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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气功纪实(中卷)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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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的气功纪实(中卷)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推荐语:

作者:沈善增著

出版社:上海三联书店

出版时间:2015-07-20

书籍编号:30810846

ISBN:9787542606075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83249

版次:1

所属分类:生活休闲-健康养生

全书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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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权信息








简介


作品简介:这是一本迄今为止绝无仅有的气功书。作者是个专业作家,长期来对气功抱有偏见,转眼间却成了上海文坛有名的“气功师”。他给不少亲朋好友治愈了重症难症,又发明了一套授功的方法,还制造出许多令人不可思议的现象。本书详尽披露了这一转变的内幕。所记皆亲身经历,真人真事,全用真名实姓,表现真情实感,确凿可靠。文笔幽默,描写生动,议论风生,见解独到。作者老老实实地写来,却仍不断使人感到扑朔迷离,也许换一种眼光,世界就是这副面目?如果神秘事物是个客观存在,朋友,你是规避拒绝,还是平和地正视,大胆地进入?




作者简介:沈善增(1950—)浙江鄞县人。专业作家。上海市作家协会第五、六、七届理事。第六、七届小说专业委员会副主任。代表作品有《正常人》等。

九 天眼看我有光圈


在第一章开头,我就说过,沈霞、王红舒夫妇“在我个人的气功发展史占据着里程碑的作用”,在本章中,我将对此作出解释。


我与沈霞相识,最早可以追溯到1975年。那时,我在上海文艺出版社的针刺麻醉长篇创作组里,他在公安题材长篇创作组里。1986年,我们一起到上海作协办在无锡的创作夏令营去住了将近一个月,彼此的关系更进了一层。从那以后,他就定期给我寄《民主与法制》期刊与画报,直到他请创作假,离开上海。再见到他已是1990年的春节前夕。在作协举办的一次活动中。他向我介绍了新婚妻子王红舒,说他们刚回上海,已经上我家去过,铁将军把门。我向他们表示抱歉,欢迎他们再来玩,反正我们两家住得很近。节后不久,一天下午,他们又来我家串门,这回没让他们扑空。王红舒是河北香河县人,爽直健谈,初次见面我们就谈得很热闹。她也是写作的同道,尤喜散文,其时,长篇处女作《紫葡萄》已经脱稿,交给漓江出版社了,正在酝酿一部新的长篇。我们开始的话题,自然是围绕着小说创作。谈了一个多小时,她忽然问我:“你是不是会气功?”我回答说:“是的,你怎么知道?”她说:“难怪。我从进屋到现在,手脚冰凉,越来越冷,但是我身上直发热,背上都有些出汗了。我在北京,到人民文学出版社去,遇见一个姓周的编辑,他是气功师,我坐在他面前也是这样的感觉。他说我身上寒气重。我现在的感觉比那时还厉害。”说着,她伸出手来让我摸,确实很冷。不过我的手终年很热,冬天,摸上去手能比我热的人不多。她大概见我对她的话不够重视,就又起身把羽绒滑雪衫脱了,以证明她身上与手有着明显的温差。


对那次来访,我同样在日记中没有记载,为了写这一章,我特地找王红舒一起将当时情景回忆了一下,以上便是按照她的回顾记述的。我只对开头的两句话有些疑问。在我的记忆中,好像不是由她“忽然”提到气功的,而是我说着说着把话题从文学扯到气功上去的。前面已经说过,我有这种习惯,也有这种本领,把任何话题都拉到当时我感兴趣的事情上,而不管对方于此是否有兴趣。但这次凑巧对方也有强烈的兴趣,以致在记忆中,她可能把当时憋在心中不好意思提出来的疑问,误记成改变整个会见性质的问话了。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立刻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以下情景我记得很清晰,我们的回忆也很一致。


见她竭力要证明自己真的气感强烈,表现出对气功有一种热忱,我的情绪也高涨起来。我便不顾彼此是第一次见面,顺着她提供的台阶往上走,端起了气功师的架子。我对她说:“你站起来,我给你补点气吧。”我让她面向南窗站好,起身绕到她背后,右手在距她腰部两寸远外缓缓作顺时针转动,向她命门穴放气。不到1分钟,她就叫起来。“感到了,感到了,厉害,厉害!”我问她感到什么。她说,有一股气,热热的,“刷”地一下,从她的右手虎口直往里灌。“有那么粗。”她比划给我看,如茶杯盖那么大。我向她命门注气,她却回答说合谷穴有感觉,这使我对判断这回答的可信程度有些吃不准。但看她言之凿凿,不像作伪,再说,又何必作伪呢?我又记起曾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说合谷也是人体向自然界接受信息(吸“气”)的主要渠道,其作用不亚于气海(脐下1寸5分处)、命门(腰二椎下凹窝中),涌泉(脚底约正中处凹窝)、劳宫、百会(头顶稍后处)等穴。也许她的合谷穴比命门穴更敏感些?譬如两扇门,一扇关着,一扇开着,我的气就自动往开着的那扇门跑去了。王红舒问:“我的感觉对不对?你是不是在向我的右手发气?”我老实地回答说。“我是对着你腰部的命门穴放气。”她说:“那我感到是从右手的虎口里进,‘刷’的一下,很明显。”仔细辨别了一下,她又说:“还在进,还是这里。现在这气把我全身都流遍了。我的手脚都热起来了。你看,你看!”她又让我摸她的手,果然比刚才热了好多,尽管比起我的手来还凉些。这回发气5分钟还不到,我发觉她的气感比李子云老师还强。不仅得气快,而且还说得出进的气什么形状(她说像根柱子),有多粗。她见我点头认同了她的感觉,高兴了,说:“是吧,这不假吧。你的气是厉害!”到那时为止,我还没遇见过像她那样,发自内心地比我自己更热切地要肯定我的气功,我知道我是撞上知音了。


如今轮到我来问她是不是有气功了。她说,她是一年多前跟北京的一位气功大师学的气功。那位大师教功与众不同,她不教任何姿势、动作、要领,而是采用授功的办法,直接把功夫授到你的身上。我是第一次听说有“授功”这回事,觉得非常新奇,似乎比严新的带功报告更稀奇。但严新到上海万体馆来作带功报告时,我特意托上海人民广播电台的朋友去觅来了两张主席台的票子,拖着赵长天,怀着很大的诚意去接受这位中国第一气功大师的信息,却没有得到什么了不起的感应。我确实看见场子里有人叫,有人跳,有人前仰后倒,有人满场乱跑,也有一个人当场魂灵出窍,但经我仔细观察,动起来的人大概只占总人数的百分之一,即1万多人中只有100多个人在乱说乱动。当然,在现场有气感的人要更多些,事后我听见有好多人说浑身发热,抖动,飘飘然,晕晕乎,闻到清香,精神焕发,病情明显减轻等,但这些气感反应在现场反应不出来。不过,那100多人造成的声势却很大。因为有很多人一动起来就拉直嗓门直叫唤,有的还高声唱歌,再加上那天进会场的1万多人,绝大多数有自己动及看别人动的充分思想准备,所以附近看台上有人一动,立刻会引发一片轰轰的潮声。也有人怀疑这些动的人是严新带来配合演戏,制造效果的,我认为这种怀疑缺乏根据。我在公园里亲眼见过许多练鹤翔桩、少林一指禅、八宝金刚功等功法,自发动或诱发动非常厉害的人。在杨浦公园里,有个女的练起功来,要在原地像陀螺似地打转两三个小时。更多的是站在原地前后晃动,有的被气功师用手一点,会像让无形的绳子牵着似地冲过来,或像被手推着似地退出去。我也曾在公园里一个练八宝金刚功的场子里试了一下,受试的老太太一样随着我的手动得厉害,动完后,她认定我是练过少林一指禅的。因为她以前练少林一指禅时,被气功老师牵引着动作起来时就是这样的感觉。由此,我相信她没有骗我。那些气功场子里一个遥控指挥,一个手舞足蹈,也不是为了招揽生意而在做假戏。这样看来,人群中自有一部分人对“气”特别敏感。而肯出12元钱买一张票(这在当时很贵,要超过在万体馆演出的任何一场歌舞表演。考虑到购票的大多是退休职工与长期病假者,这价格更是昂贵得吓人)来听带功报告,多数有一定的气功基础,对气过敏者的比例要比在普通人群中高得多,所以有百分之一者大约算不得稀奇。而且,在大会场里还有一种因交流引起的集体心理效应。这种交流,包括台上台下之间的直接交流与台下观众之间的相互交流。你看电影也许会唏嘘,会流泪,会发出会心的微笑甚至大笑,但不会大声叫好,不会鼓掌,在剧场里你就可以这样做。同样,人在现实生活中受到各种刺激,有正面的有负面的,而且一般来说总是负面大于正面,不如意事十有八九。这样就造成紧张心理,造成精神负担,潜意识里便产生宣泄的要求,希望能跺跺脚,擂擂胸,喊几声,哭一阵。但平时我们很难得到发作的机会,我们必须在社会上及家庭里扮演好一定的社会角色,保持角色需要的那种仪态。如果我们随心所欲,就有可能被认为精神不正常。为了精神正常,我们就拼命把宣泄的要求往潜意识里硬塞,使之压缩成情结,最后变成种种身体疾病的病根。气功,特别是自发动功,为潜意识里发酵的能量释放提供了一个正当的借口。在自发动功中,任何离奇古怪的举动,都是合理的,好的,而且一些气功师,如严新,还将之形容为高尚的(他称自发动者是在为别人治病,为别人解除痛苦),这就鼓励人去追求这种境界。就像在剧场里,恰到好处地叫好、鼓掌,不仅不被视为干扰别人听戏的缺乏修养的行为,反而能显示这个人的艺术鉴赏水平;在带功报告会场里(在一些练气功场子里也一样),人们都只怕自己不动(气感差),于是,内心的发泄要求到此刻非但不被压抑,反而成倍放大了。当时,我就是这样来解释带功报告的神奇效果的。所以,我认为想出带功报告这一点子来的人非常聪明。他施行的是集体催眠术。这种集体催眠术,因集体心理效应,可以获得比个体催眠更惊人的效果。但是,因为潜意识中的超负荷有机会得到释放总是好的,对治疗疾病确实是有效的,所以,不能将此术称为骗术。而且,催眠需要权威,将这底牌亮给群众,未必对群众真有益处,所以,在一些报刊讨论严新的带功报告是真是假时,我没有写文章去凑热闹。现在看来,还亏我当时对此持较为谨慎的态度,因为上述看法虽然言之成理,却是十足的门外之谈。直到我给许多人授过功,亲眼见到许多非心理暗示、催眠术所能解释的现象后,我才知道自己以前的认识,就像用初等数学去解高次方程。这一点,我将在讨论授功的专章中详细谈。回头来说当时的情形,我听说“授功”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联想到严新的带功报告,认为也是一种催眠术。我有没有把这想法对王红舒明说,已经忘记了,但我肯定对授功问得很详细,问话中也透露出了这种怀疑的意思,所以,王红舒在向我介绍授功时,着重强调了它的客观性。


她首先举沈霞为例。沈霞坚持练鹤翔桩已经有好些年了。1986年夏天在无锡创作夏令营里,他就天天早上到楼下院子里去练功。那时他就有自发动功,动起来前后摇晃。对授功,他开始也抱怀疑态度。王红舒付了学费(30元钱)去受功,他站在场外观看。这位气功大师一次要同时给100多个人授功。授功开始前,她先挨个指向每个受功者,像点名似的。那天,她的手向沈霞站着的方向指来,他的右手中指根突然受到一下强烈的电击,身子站不住,踉跄倒退了两步,撞到他身后站着的两个老太,那两人身上也过了电。只此一下,使沈霞对那位气功大师的功力有了新的认识。他又看到授功场中有许多人做出各种各样平时不肯做或做不出的动作,当然也有一点没有动静的,但这样的人为数很少,授功结束后,大多数人都反映有明显的效果,他终于决定也去交学费受功。被授功后,他的自发动作有了改变,变成高频激烈地抖动。他在北京期间还发生过一次因脑血管栓塞引起的面瘫,也由那位气功大师一下子给治好了。老沈干过多年的公安工作,以后又在《民主与法制》杂志当编辑、记者,职业的习惯使他比我们一般搞文艺创作的遇事更客观、冷静,更重视证据,并且见识也广,江湖上三教九流、红眉毛绿眼睛的多有见闻,要糊弄他可不容易。由他来证实确有授功那么回事,比王红舒的话要有说服力多了。


这里也许透露出一点我的“重男轻女”思想,需要作一点说明。在实践中,我发现女的气感一般来说要比男的强,我认为这也许跟她们天生感情丰富,感觉细腻,易受暗示,易受情绪支配有关。另外,她们对带神秘色彩的事物,也不像大多数男性那样,往往以不合理性为由,作出加以拒斥的第一反应。她们很容易被神秘事物所吸引、所俘虏,表现出她们内心深处有种追求新奇、追求浪漫的倾向,这大概又与她们的思维习惯更重直觉有关。所以,我在听取她们表述的体验、感受时,常常要打些折扣,这是为了使这些活泼的感觉能与男性对同一事物的谨慎的反馈相调和,得到一个社会反应的平均数。


说到遭电击,王红舒又补充说,后来他们夫妻俩都出现过电别人的现象。但是,他们的放电都不受自己意志的支配,因此给他们带来了一些麻烦。有一次,王红舒电了沈霞一下,叫他的手指肿了一个星期。在练功中出现这种自发放电现象的不只他们两个,王红舒说,他们的县太爷也有这种“特异功能”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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