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是最好的独处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本站仅展示书籍部分内容
如有任何咨询
请加微信10090337咨询
书名:阅读是最好的独处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推荐语:
作者:黄桂元著
出版社: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出版时间:2020-06-01
书籍编号:30618732
ISBN:9787569936872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283646
版次:1
所属分类:文学-文学理论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阅读是最好的独处 / 黄桂元著. -- 北京 : 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2020.6 ISBN 978-7-5699-3687-2
Ⅰ . ①阅… Ⅱ . ①黄… Ⅲ . ①读书方法 Ⅳ .① G792
中国版本图书馆CIP数据核字(2020)第069171号
阅读是最好的独处
YUEDU SHI ZUIHAO DE DUCHU
著 者 黄桂元
出 版 人 陈 涛
选题策划 韩成建
产品经理 韩成建
责任编辑 徐敏峰 韩明慧
装帧设计 仙 境
责任印制 刘 银
出版发行 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http://www.bjsdsj.com.cn
北京市东城区安定门外大街136号皇城国际大厦A座8楼
邮编:100011 电话:010 - 83670692 64267677
印 刷 三河市宏图印务有限公司
(如发现印装质量问题,请与印刷厂联系调换)
开 本880mm×1230mm 1/32
印 张10
字 数260千字
版 次2020年6月第1版
印 次2020年6月第1次印刷
书 号ISBN 978-7-5699-3687-2
定 价45.00元
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卷一·视野
阅读未必是私密的事,却也无须对外公开晾晒,让自己中意的书成为“大众情人”。林语堂称读书是“魂灵的壮游”,还把阅读比作“找情人”,只有情投意合,才能心心相印。
书房滋味
“你书房里的那些书,都读过吗?”经常有人这样问,我总是面露尴尬,一笑了之。
比起藏书家,我的书籍数量不足挂齿,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把书房里的书都读过。大致说来,那些书有三分之一读得还算认真,有三分之一只是随意浏览,剩下的三分之一基本只是束之高阁。我相信这个事实并非“个案”,或许孙犁的一句话可用来自我解嘲——“寒酸时买的书,都记得住,阔气时买的书,读得不认真。读书必须在寒窗前,坐冷板凳”。
中国封建社会,不是所有的统治者都把读书人放在眼里,焚书坑儒的秦始皇就不说了,刘邦打天下时认为读书无用,还往读书人的帽子里撒尿以示羞辱。始于隋唐的科举制度给读书人带来了福音,“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几乎成了金科玉律和至理名言。而今市场经济年代,读书人买书,读书,藏书,甚至满屋书香,坐拥书城,都不再是一件值得荣耀的事了。
我大约属于冥顽不化的那类迂腐书生。书籍寥寥的名邸豪宅,再富丽堂皇也引不起我的兴趣。我年轻时,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书房。这对于许多读书人来说却是个奢望。据说当年的马克思阅读量很大,而收藏很少,是因为囊中羞涩。日本前首相田中角荣早年也买不起书,他凭着记忆力过人,每天背熟一页《和英词典》,“出恭”时再撕掉处理。我的书房诞生于十六年前,“领地”一旦形成,即意味着住房面积“缩水”,三居室相当于两居室,也只好厚着脸皮装聋作哑。几次搬家,最麻烦的就是书,装箱打包,码成小山,堪称一项“工程”,令搬家公司暗自叫苦,搬入新居,拆箱归类,这些活儿不仅费时费力,还需要技术含量,别人插不上手,只能亲力亲为。
三十年来,买书和送书如同迎新辞旧,已成了我生活的内容之一。这是一个优胜劣汰的机会,孙犁就曾把自己买的《西厢记》《孽海花》送给熟人,然后再购置新书。以前朋友过生日,我最先想到的就是送书,因人而异,投其所好,效果尚可。后来社会风潮有变,兴冲冲买来自认为有价值的书,却忘了读书行为已然落伍,也就不再“一厢情愿”了。我还有过几次大批量送书的经历,最近一次是去年岁末,有朋友新买了大房子,装修讲究,房间过剩,便把一间屋子打造成书房,宽大的书柜占了一面墙,顶天立地,气势不凡,里面却空空荡荡。而我这里早已书满为患,遂装满两只大纸箱送将过去,一举两得,皆大欢喜。
看一个人的书房,其阅读趣向和品位便可一览无余。我的看法是:既称之为书房,就应以书籍为主,挂字画、摆工艺品并无不可,但多到琳琅满目,喧宾夺主,味道就变了。那样的房间更适合叫作收藏间,展览室,而不是书房。书房总是朴素的、怀旧的、令人敬畏,也使人亲近。如今的一些书房,干脆就是某种门面和摆设,其形式远远大于内容,就像现在的新书包装,套装、精装、礼品装不一而足,开本尺寸各行其是,购书成本节节攀升,让读书人望而却步。去年秋天,我把20世纪80年代初买的《美的历程》(李泽厚著)送了人,送走的是薄薄一册,很快又买回了三联书店的新版本,内容完全一样,厚度却增加了足足三倍,字号、版式、纸张、价格一律膨胀,几乎可用“大部头”形容。恍惚间,隐隐觉出书柜在逐渐萎缩,书房在不断缩小,也只能徒唤奈何。个中滋味,唯有自知。
有书友告诉我,一些年迈体衰的老教授最忧虑的一件事,就是如何处理“身后”的藏书。那些藏书倾注了其毕生心血,但他们的儿女往往多在国外,根本无暇顾及,即使儿女在身边的,也少有把父辈藏书视为珍贵遗产的,子承父业的情形毕竟有限。有的老先生明察秋毫,捷足先登,把藏书捐献给大学图书馆或公共图书事业,算是一种善终,更多的老人只能望书兴叹。听到这种事,我总会有一种揪心之痛。我买书不为收藏考虑,不讲究版本校勘,不懂毛本书、签名本、藏书票、善本、孤本的奥妙,我最看重的是阅读利用率。我买书、读书全凭个人嗅觉和兴趣,一向随心所欲,市场的蛊惑和媒体的忽悠对我不起作用,只要内容吸引我,就不会在意书的形式如何简陋,对于书的命运,亦无后顾之忧。
久而久之,我已经习惯了自己的书房“杂乱无章”。那种一尘不染、井井有条的书房,我会不习惯,不自在。书房是我唯一可以做主的地方。书无需多,但要精,关键是投缘。一见如故,相见恨晚,这样的书聚在一起,自然会形成特有的书房气场。我读书喜欢折角、画线、做记号、塞纸条,这样的书仿佛带着体温和气息,我一般不愿意借出去,如果必要,宁肯再买一本相送。一个读书人有理由保留私人阅读的空间。阅读未必是私密的事,却也无须对外公开晾晒,让自己中意的书成为“大众情人”。林语堂称读书是“魂灵的壮游”,还把阅读比作“找情人”,只有情投意合,才能心心相印。我深以为然。进而想到,如果把书读到头悬梁、锥刺股的地步,真是不读也罢。
必修课程:关于爱
此生,我们注定会与“星期二”有约。
掩卷《相约星期二》([美]米奇·阿尔博姆著)一书,已是沉沉子夜。蒙眬间醒来时,清晨的光束伴着春的气息正在窗外跃动。我知道,此刻在这盎然而神秘的大自然中,如同一切物种一样,有人接踵诞生,亦有人相继死亡。这本是生命代谢的寻常过程,我的耳畔却出现了一个不寻常的画外音——死是“一堂人生课”,教程是关于爱。
主讲者是主人公莫里·施瓦茨教授。一位已静静地安睡在另一个世界的老人。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将属于这样一个时态。但莫里先生的活法却令人唏嘘不已。
“星期二”是个普通的日子。但在这里,“星期二”成了直视死亡、升华生命的象征。对于非凡的莫里先生,它无疑是一个智慧的、勇敢的、生动的日子。
死亡的话题曾被中国文化视为最大的忌讳,谈论它便意味着不吉利,也就尽量加以回避。但生死现象毕竟是人生最根本、最重大的事情,无所不晓、无所不谈的孔夫子当然不能视而不见,他也就虚晃一枪:“未知生,焉知死?”连活着的问题还没弄明白,怎么会清楚死是怎么回事?于是在中国就形成了一个怪诞的悖论:人们最回避的是死亡问题,最在乎的也是死亡问题。
记得年少的一天,当我意识到人终将一死,并永恒地寂灭于这个活生生的世界之后,那种飘忽的恐惧感便成了我内心深处挥之不去的一道阴影。只是那个问题实在虚幻和深奥,远不是我的思维和阅历所能够想通的。人不是神,对死亡的恐惧属于人的一种本能,但人又不愿意只停留在本能的层面。于是,历史上几乎所有的大哲学家,都试图对死亡做出形而上的思考和解释,以理性的智慧超越本能的恐惧。诸多宗教则用不同的说法,以来世、轮回的归宿来抵御和转移人们对死亡的恐惧。
既没靠哲学阐释,又不具宗教信仰,又该如何面对死亡的来临?“死是很自然的。我们之所以对死亡大惊小怪,是因为我们没有把自己视作自然的一部分。……我们觉得既然是人就得高于自然。”于是莫里很清醒地意识到,“我们并不高于自然,有生就有死”,“死亡跟生命一样自然,它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
莫里教授赢了,他的武器便是爱。他甚至要运用生命熄灭的现身说法,保持一种在死亡面前的尊严和从容。他知道生命个体面对疾病和死亡,别人很难帮助,更无法替代,只有自己孤军奋战。而成功的标志并不在于其生命形态是否仍然存在,只要人生的价值仍充盈在这一段有限的时间,便是赢家。如此,哲学的形而上和凡俗的形而下尽在其中。
许多深刻的人生哲理,并不诞生于历史读本、哲学教程、宗教灌输,而是诞生于正视生命、触摸死亡的最后过程。因而,谈论人生问题,不一定只有教授、学者和牧师才有资格。我是把莫里先生当作一个被剥夺了健康的普通老人,一个被宣判了死刑的病危老人来看待的。但显然,莫里先生又不是一个普通的病危老人。
书中有多处令我震颤的地方,不只是莫里先生面对疾病、衰老和死亡的步步逼近所表现出的那份达观精神,还有他在失去了最隐私的权利时仍要活得从容的那种健康心态。电视节目主持人特德·科佩尔初次采访莫里教授时,一起谈到了莫里现在吃、坐、移动都需要有人帮助,而且这种对别人的依赖性日甚一日。科佩尔问莫里,面对这种不知不觉在加剧的衰亡,你最怕的是什么。莫里迟疑了片刻,问能不能在电视上谈论这件事。科佩尔说没关系。莫里直视着这位美国最著名的采访记者的眼睛:“那好吧。特德,用不了多久,有人就得替我擦屁股。”
这算不算没有尊严地活着?女作家黄宗英恐怕会这样认为。她认为,当一个人注定已经无法挽救,行将就木,而仍被人用各种医疗措施使其生命勉强延续的时候,既是人力、物力和财力的极大浪费,从根本上讲也绝不是真正的人道精神,许多人风光一生、英雄一世,却在生命的垂死阶段尊严丧尽,丑相毕现,未免过于残忍,为此她呼吁法律应当赋予垂危病人选择体面死亡的尊严和权利。我理解黄宗英。但我觉得莫里教授的选择更需要勇气。人在一些特殊时候,死去比活着确实要容易,因为死去可以撒手闭眼,一了百了,不需要再承受一切重压和责任,而活着则要面对活下去的一切困难。仅仅向死亡挑战,在穷途末路的时候,在为正义奋不顾身的时候,在万念俱灰的时候,都不是非常困难的事。只有当身体千疮百孔每况愈下,一切去路都通向了死亡的时候,勇敢地微笑着活下去才显示出了超凡的意义。
人生的最大困惑就是面对死亡。死亡是天地间最大最深的一门人生学问,之所以难以入其深奥,不在于看破红尘,这是一般洁身之士都可以达到的,不在于及时行乐,这是一般世俗之类都可以想到的,而是能够以绝不消极地以平常心面对死亡的必然降临,既入乎其内又超然物外,实在是对我们凡人的一个极大考验。
莫里教授自问:我就这样枯竭下去直到消亡?还是不虚度剩下的时光?他的选择是,这最后的时光里他希望自己成为一本“人”的教科书。“走过那座连接生与死的桥梁,并诠释出这段桥梁”。他认为“爱是唯一的理性行为”。这种大悲悯的美丽之爱,当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男欢女爱。爱是一门人类必修的、贯串生命始终的课程。
意气风发的帅哥靓妹总要变成老态龙钟的垂暮之人,它具有大自然的合理性。“当我是个孩子时,我乐于做个孩子;当我应该是个聪明的老头时,我也乐于做个聪明的老头。我属于任何一个年龄,包括现在的我。”如是,莫里教授关于“学会了死,就学会了活”的不经意说法,才会这般振聋发聩,发人深思。
主持人科佩尔在莫里教授临终前的最后一次采访中问他,对死神的临近是不是感到更害怕了。莫里说没有。事实上,他反而不怎么怕了。他说他正在远离外面的世界,不再像以前那么多地听人读报,也不太关心来往的信件,更多的时候是听听音乐,看窗外的树叶渐渐地变换颜色。而且,“临死前先原谅自己,再原谅别人”。
令人感动的不只有莫里。我们应该为他拥有一个默契的学生,也是本书作者米奇·阿尔博姆先生,为他受到家人和朋友的无尽关爱而祝福。这也给我们提出了一个道义问题,如何使莫里教授这样的临终者能够得到社会的关爱,能够有意义、有价值地迎接生命的熄灭?我甚至想,如果临终关怀与新生儿护理受到同等待遇,使之真正形成具体运作的机制,人一生的过程就要完美多了。遗憾的是,我们用于产科医院里新生儿的精力,要远远大于那些需要临终关怀的病人和老人。这便是《相约星期二》给予我们的另一种启示。
“等待”的况味
曾为哈金带来世界性声誉的《等待》,讲述的是一个“等待”的故事:每年
....
本站仅展示书籍部分内容
如有任何咨询
请加微信10090337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