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巴比伦:从王权建立到波斯征服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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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古代巴比伦:从王权建立到波斯征服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推荐语:耶鲁大学珍贵文献国内首次出版,不列颠博物馆珍贵插图国内首次呈现,一本书读懂巴比伦千年文明繁盛的光辉及没落的哀愁。追溯古老的世界文明,感悟今日的格局与巨变。
作者:(英)莱昂纳德·W.金,史孝文译
出版社: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0-04-01
书籍编号:30614023
ISBN:9787568273589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322412
版次:1
所属分类:历史考古-世界史
巴比伦国王美罗达巴拉丹II赐予巴比伦总督贝勒阿克黑埃尔巴土地
前言
本卷描述了整个王朝时期巴比伦尼亚的历史走向,完整记述了南部王国的历史。去年秋天,由于战争,本卷不得不推迟出版。但是,应出版商的要求,我终于得以完成本卷并且看到了本书的出版。当英国军队占领了南部美索不达米亚时,一部关于其早期历史的著作的出现或许正恰逢其时。
得益于最近的考古发掘工作,巴比伦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我们现在已经能够重新认识这一古代世界最著名的城市之一的主要特征。与亚述的首都阿舒尔和尼尼微的命运不同,巴比伦在波斯阿黑门尼德王朝的统治之下得以幸存,几乎没有多大改变。从希罗多德的时代开始我们对其较大的变动一直有所了解。最近的研究也在很大程度上证实了这一点。希罗多德对巴比伦面积范围的描述的确需要修正,但其他方面信息的准确度是可以肯定的。城堡墙上的狮子浮雕和伊什塔尔神门上的彩釉砖神兽都仿佛使我们感受到她散发的无穷魅力。据称巴比伦城中最著名的建筑是皇宫的空中花园;如果这是事实的话,很难说与其盛名相符。更加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高墙护卫着的巴别塔—巴比伦的梵蒂冈。
在巴比伦城发现的大部分建筑都是新巴比伦时期的,但是与整体巴比伦文明的典型风格保持了一致。在旧的基址上神庙一次又一次被重建,宗教保守主义使早期的泥砖墙和原始装饰得以保留。甚至那波坡拉萨尔的王宫也一定要保持与汉穆腊比宫殿类似的风格。而且从第一王朝开始城市的街道网络似乎都没有太大变化。这些最早的对城镇进行系统规划的尝试似乎也反映汉穆腊比在其国家的法制中引入的机制。巴比伦历史中最显著的特点就是贯穿其整个王朝始终的文化的延续性。而最主要变化则是在于土地占有制度方面,由原始的部落传统或集体所有制逐渐转变为西塞姆和加喜特征服者所鼓励的买卖和兼并政策之下的私人占有制。在当前的印度村庄社区中我们或许可以看到类似这种早期系统及其遗存。
与亚述的历史相反,巴比伦的历史不仅仅是一个族群的军事成果,而是与文明的发展和传播更为相关。其权力的巅峰时代早在最初的诸王便已经造就了;后期的对外政策仅仅是以其商业需求为导向。波伽兹考伊的信件与阿马尔那信件同样都显示了巴比伦更倾向于依靠外交而不是武力手段。与北部王国长期斗争的事实表明如果形势需要巴比伦完全不惧战斗,但是在后期其军队从未曾匹敌训练有素的亚述军团。那波坡拉萨尔与其子的强大帝国有可能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米底的防卫力量;尼布甲尼撒在卡尔凯美什的成功并不能证明巴比伦人突然改变了一贯政策。最近发现的一封信件表明尼布甲尼撒晚年的时候至少有部分军队的状态不尽如人意。这恰恰意味着为波斯人的占领提供便利的戈比亚斯(Gobryas)可能与同名的巴比伦将军是同一个人。可能是米底的崩溃让他对其本国的反抗的前景丧失了信心。
巴比伦能够在不断的外来占领下幸存,并使其文明反而渗入征服者,这在很大程度上要依赖其土壤和亚热带气候带来的丰饶。他们的商队承载着文明远播海外。在其他国家遗留的著述中去追踪这些互动的影响是其历史中最令人着迷的问题之一。最近的许多研究都致力于这一主题,而这些研究结果的重大价值已经显现。有人提出观点认为巴比伦的影响主导了西亚以及欧洲宗教的发展。这种猜测背后的理论对该国家历史的假设性解读不容忽视。本书最后一章试图评估这种假设与历史研究的一致程度。
本卷书延迟出版却带来了整合最新的和有些尚未发表的发现成果可能性。A.T.克雷教授有幸获得了耶鲁大学收集的一份完整的早期拉尔萨国王的名单和另外一些对巴比伦历史具有重要意义的文件。他在准备发表文献的同时,慷慨地将相关材料的誊抄稿送给我并许可全权使用。巴比伦第一王朝与其他王朝重叠的信息,使人们对巴比伦崛起的环境有了新认识。但是这些近来的发现普遍来说都没有涉及对整个年代学序列的重大改变。而且其所导致的局部重组在很大程度上是相互抵消的。在巴比伦后期王朝的统治下,其历史与亚述历史的关联之紧密使南部王国很难孤立存在。本书试图大致确定冲突的主要阶段以及巴比伦人本身利益受到影响的方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重复,对这一时期的整体的分析将被放在后面。在本系列著作的第三卷中将对两个地区的文学和文明进行联合阐述。
我要借此机会感谢卢浮宫博物馆副馆长蒂罗丹根先生,感谢他去年允许我研究他掌管的尚未发表的历史材料。他提供给我的信息对我接下来在战争前不久在君士坦丁堡的奥斯曼博物馆的工作中的发现至关重要。前文已提到我对克雷教授的感激,是他不时向我提供其他未发表的材料。关于这些材料的信息细节说明将在书中给出。我同C.F.伯尼教授讨论了许多关于巴比伦对希伯来文学的影响的问题。我非常感谢A.C.黑德兰姆教授允许再版我1912年在《教会评论季刊》发表的文章关于该主题的部分。
我向E.A.沃利斯巴杰教授致以谢意,是他建议我应该写这部分历史,他的建议使我受益良多。我非常感激弗雷德里克·肯扬爵士和D.G.贺加斯先生允许我使用不列颠博物馆官方出版物中的插图。我还要感谢巴黎的欧内斯特拉鲁斯先生允许我重新编辑他在J.德·摩根先生编著的《波斯代表团的回忆》中发表的一些图片;以及圣经考古学会理事会和秘书借用了一本木刻版用来证明我为他们的会议论文集所写的一篇文章。大多数说明考古发掘的图片是来自现场拍摄的照片;文本中出现的平面图和图画来自E.J.兰伯特先生和C.O.沃特豪斯先生的工作,他们在确保准确性方面不遗余力。本卷封面的设计采用了巴比伦传统中两位最杰出的人物。封面上的图片中描绘了国家的英雄吉尔伽美什。其史诗反映了巴比伦的英雄主义典范。封面背面的图片是右手紧握曾斩杀混乱之龙的火焰剑的巴比伦城神马尔杜克的形象。
L.W.金
第一章 巴比伦在古代史中的地位
巴比伦之名意味着古代世界中影响其他族群的伟大文明中心之一。事实上,有证据表明从公元前第2千纪开始巴比伦人的文化在西亚大部分地区逐渐扩散。仅举一个表明这种影响的例子,我们发现在公元前15世纪末之前巴比伦语已经成为东方外交的语言。那么埃及国王用巴比伦的语言和书写方法来与巴比伦本国或亚述的统治者进行通信也就不足为奇了。但值得一提的是,他还使用这种外国文字和语言向其叙利亚和巴勒斯坦属国的统治者发号施令,而且这些迦南官员也使用同样的书写媒介向他们的埃及主人发送报告。我们还发现,在同一时期美索不达米亚北部的米坦尼王国的雅利安统治者用楔形文字书写其所统治国家语言。几十年后,安纳托利亚的赫梯人除了纪念性的目的外已抛弃他们古老而笨拙的象形文字系统,借用同样的符号记录他们自己的语音,同时他们与埃及的条约是用巴比伦语订立的。公元前9世纪定居在凡湖周围亚美尼亚山区的强大的乌拉尔图种族采用亚述文字作为其国家的书写系统,而亚述文字又来自巴比伦。巴比伦最近的外国邻居埃兰在很早的时候就像后来的赫梯人一样,摒弃了他们粗鄙的象形文字和老旧的巴比伦字符,后来根据这一书写系统发展出了自己的文字符号。最后,我们发现到公元前6世纪时阿黑门尼德国王们创造出一套楔形文字符号表来表达古波斯语,以便他们讲的话能够出现在他们的巴比伦和苏萨行省的皇家公告和纪念碑上。
巴比伦语对异族的影响的这些例证仅限于文化的一个方面—语言和书写系统—但是其却有着广泛的内涵。因为当一种异国语言被使用和书写时,其文学中的某些知识必然成为预设假定。而且由于所有的早期文学在很大程度上都具有宗教性质,所以对语言的研究必然伴随对其原来种族的传说、神话和宗教信仰的一定了解。因此,即使不考虑商业交流的明显作用,单是引用的例子也必然会对同时代的种族产生强烈的文化影响。
因此,这时可能会出现一种悖论,认为与巴比伦的名字相关的文明不是巴比伦人的。但事实是在这座城市成为一个伟大的文化中心之前一千多年,由其传递出的文明便已经具备了所有其后期形态的要素了。实际上,就艺术上的卓越性而言,当时就已经达到了无法企及的高度,其标准从未被美索不达米亚的后世超越。虽然巴比伦人可能有更完备的立法制度,更多的文献,或许还有更烦琐的仪式和奢侈品,但其成就完全在早期模型的控制之下。如果排除诗歌和道德规范等,巴比伦人和其他地方的塞姆人一样,只能说是一个聪明的传承者,而不是创造者。他是苏美尔文化的倡导者,只是保持并吸收了其政治上所取代的种族的成就。因此,更为显著的是其个别城市本应有却很缓慢的文化演进。然而,在那些动荡的巴比伦只不过是一个省级城镇的数个世纪里,这种文化依然在这个微不足道的城市里得以保留,漫长演进的结果在内部被慢慢吸收,并在后来的时代作为其所独具的文化原始来源呈现出来。在深入探寻其政治命运之前,不妨先简要了解一下其突然获得的地位得以保留的原因。
事实上,在其西塞姆诸王的统治下,巴比伦成为首都级别的城市其本身并不意味着地位永享。早期苏美尔和阿卡德的历史中充满了类似的例子,城市突然崛起,接下来经过权力巅峰,又归于沉寂。政治重心不断从一个城市转移到另一个城市,然而我们必须弄清楚的问题是,为什么一旦落在巴比伦之后,便继续停留在那里。对于西方塞姆人来说,在3个世纪的政治存在之后,他们的城市似乎必将面临与其众多先辈一样的命运。当赫梯袭击者洗劫了巴比伦并带走其守护神时,历史似乎注定要重演。假以时日,国家凭借其丰饶的物产从暂时的低谷中得以恢复,可能期待着在其他城市的支持下如前朝般再次争锋。然而,在巴比伦的古墙内建立大本营的却是加喜特征服者;埃及18王朝的法老和卡帕多西亚的赫梯王们纷纷向长期重建后再次强大的巴比伦寄来外交信函。在亚述与南方王国的长期斗争期间,巴比伦一直是主要角色,阿拉美亚人或迦勒底人部落的突袭从来都没有成功取代其地位。在亚述的权力巅峰时代,巴比伦依旧是其帝国扩张过程中的主要监控对象,而萨尔贡王朝对待这座城市时摇摆不定的政策充分证明了其在政治上继续发挥着主导作用。当尼尼微堕落时,正是巴比伦攫取了其在西亚的大部分地区。
这种单个城市的持续优势与早期都城的短暂权威形成了鲜明对比,只能说其国家普遍状况可能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有一个事实是极为明显的:巴比伦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必定赋予了其在这一时期战略和商业的重要性,从而能够在对其物质繁荣的破坏性冲击中生存下来。稍看一眼地图就知道该城市在巴比伦尼亚北部,正好位于下游两条大河汇合处的下方。最初该城建于幼发拉底河的左岸,河水可以保护其不受到沙漠部落突然袭击。与此同时,她与东南部广阔的运河交错的冲积平原直接相连。
但其位置的真正优势在于靠近陆上交通线。当从北方接近巴格达时,美索不达米亚平原收缩至大约35英里的宽度,虽然到巴比伦的纬度时横向再次扩张,但该城恰在两条河流的触及范围内。因此,该城处于两条商业要道的交汇点。幼发拉底河一线将巴比伦尼亚与北叙利亚和地中海联系起来,同时也是其与埃及的天然连接线;这一线还从西里西亚山口通过陶鲁斯山脉,沿着后来的皇家大道的轨迹与卡帕多西亚相接。自西通过安纳托利亚的主干道进一步向北,从黑海的各支线汇合,在上哈利斯河的锡瓦斯转向,越过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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