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旅馆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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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寂静旅馆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推荐语:疗愈人心的冰岛暖流,整个欧洲为之动容的丧萌暖男。人人都有自己的仗要打,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想变成自己七岁时梦想成为的那种英雄。
作者:(冰岛)奥杜·阿娃·奥拉夫斯多蒂,黄可,马城等译
出版社:四川文艺出版公司
出版时间:2020-05-01
书籍编号:30613846
ISBN:9787541156724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89397
版次:1
所属分类:小说-外国小说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寂静旅馆/(冰)奥杜·阿娃·奥拉夫斯多蒂著;黄可,马城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2020.4
ISBN 978-7-5411-5672-4
Ⅰ.①寂… Ⅱ.①奥… ②黄… ③马… Ⅲ.①长篇小说-冰岛-现代 Ⅳ.①I535.45
中国版本图书馆CIP数据核字(2020)第032414号
Ör by Auður Ava Ólafsdóttir
Copyright ©2016 by Auður Ava Ólafsdóttir
Published by arrangement with éditions Zulma, Paris
Simplified Chinese edition arranged through Dakai L\'Agence
Simplified Chinese translation copyright © 2020 by Beijing Xiron Books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权登记号:图进字21-2020-64
JIJING LÜGUAN
寂静旅馆
〔冰〕奥杜·阿娃·奥拉夫斯多蒂 著
黄可 马城 译
出品人 张庆宁
策划出品 磨铁图书
责任编辑 陈雪媛
特约监制 魏 玲 冯 倩
产品经理 魏 凡
特约编辑 马怡爽
装帧设计 付诗意
责任校对 汪 平
出版发行 四川文艺出版社(成都市槐树街2号)
网 址 www.scwys.com
电 话 028-86259287(发行部) 028-86259303(编辑部)
传 真 028-86259306
邮购地址 成都市槐树街2号四川文艺出版社邮购部 610031
印 刷 三河市冀华印务有限公司
成品尺寸 145mm×210mm
开 本 32开
印 张 7.75
字 数 158千
版 次 2020年4月第一版
印 次 2020年4月第一次印刷
书 号 ISBN 978-7-5411-5672-4
定 价 45.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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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所有不为人知的受害者:
护士、教师、服务员、诗人、学童、图书馆员、电工。
也献给J。
疤痕的形成是生物学进程中的一个自然过程,发生在皮肤遭受损害后的愈合之时,抑或是在意外事故、疾病或是外科手术之后长出新的人体组织之时。由于人体无法精确再造损伤之组织,所以新组织之肌理及特性与周围未受损害处不尽相同。
“肚脐是我们的中点,我们的核心之所在,甚至我们可以说它是宇宙之中心。它是一个不再有用途的疤痕。”
(www.bland.is)
5月31日
我很清楚自己裸露的时候看起来有多么滑稽古怪,但我还是脱掉了衣服。我先是脱掉裤子和袜子,然后解开衬衫的纽扣,展露出粉色肉体上那朵耀眼的白色睡莲,它躺在我左侧的胸膛上,与那团每天要泵出八千公升血液的肌肉,只有半把刀子的距离,最后我脱掉了内裤。大家都按这个顺序脱。这花不了太多时间。我现在已经赤裸站在木地板上,面对着一个女人。是神创造了我的这般模样,如今已有四十九年零六天,而我的思绪在这一刻却未曾向着神。我和那个女人之间隔了三块木板的距离,这些都是从附近森林里砍伐来的松木,这种红松在被开采的矿山上到处都是。不用理会那些空隙,每块木板有三十厘米宽,我伸出手朝她的方向摸索着,就像正在寻找方位的盲人。我先是触碰到她肉体的外在之物,她的肌肤。窗帘的缝隙间透进来一丝月光,轻抚着她的背。她向我走了一步,我往前走,木地板咯吱作响,此时她也伸出手,把她的手掌贴在我的手掌上,生命线贴着生命线。我旋即察觉自己的动脉中血流汹涌,我的膝盖和胳膊迎来一阵悸动;我感觉到血液在所有的器官中奔腾。寂静旅馆11号房间,床铺之上的壁纸带着树叶的花纹,我心想,明天我要给木地板抛光打蜡。
第一部 肉体
皮肤是人体最大的器官。一个成年人的皮肤面积大概是二平方米,重量大概是五公斤。当我们谈及其他脊椎动物时,“皮肤”通常说的是兽皮或毛皮。在古冰岛语中,“皮肤”一词也可指代肉体。
5月5日
特里格威的文身房里,桌子上摆放着装有各种颜色墨水的玻璃罐,年轻的文身师问我是从已有的图片中选一张,还是要自己想一个图案或者符号。
他自己全身布满了文身。我观察到他脖子上的蛇样图案,那条蛇紧紧缠住一个黑色骷髅。墨水顺着他的胳膊往下蔓延,经过随着文身机针头一起一伏跳动的肱三头肌。
“许多人来到这里是为了遮掉皮肤上的伤疤。”文身师盯着镜子对我说。当他转过身时,我能隐约看到他的背心之下,一匹即将立地飞跃的骏马扬起马蹄。文身师将一堆折叠的塑料文件夹打开,从中取出一块,眼睛扫着上面的图案,精心为我挑选。
“翅膀图案是中年男人的心头好。”我一边听他讲,一边观察他另一条胳膊上一个四剑同刺焰心的文身。
在我身上一共有七处伤疤,以肚脐作为原点,四处位于肚脐上方,三处位于下方。如果文上一只鸟的翅膀,从肩部开始,穿过脖子直到锁骨,就能够盖掉其中两处甚至三处。就像一个彼此知根知底且相处起来轻松舒服的旧相识,那只丰满的羽翼将覆盖我的内心,成为我的庇护与堡垒。油墨画成的翅膀亦将保护我那因暴露在外而脆弱不堪的粉红色肉体。
那个年轻人轻轻翻着图册,向我介绍各式各样的翅膀图案,最后用他的食指指着其中一张说:“老鹰翅膀是最流行的图样。”我猜,在他看来似乎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个关于雄鹰的梦想——孤独地滑过天空,翱翔在高山流水和沼泽泥潭之间,搜寻自己的猎物什么的。
但他只说了句:“你可以慢慢考虑。”
然后他跟我介绍坐在窗帘那一侧的另一位客人。那位客人坐在椅子上,即将完成他的国旗文身——几乎可以看到国旗迎风飘动的身影。
他压低自己的嗓音:“我跟他说过了,一旦他胖个两公斤,旗杆就会弯掉,但他坚持要文国旗。”
我打算在妈妈睡觉前去看看她,所以这个事情得越快越好,我拿定了主意。
“我想文个钻机。”
虽然对我的选择感到意外,但他并没有表露什么,只是很快在他的文件夹里找起来。“应该可以找到钻机的,在某个地方,应该是在电器这一边。”他说,“比起上个星期有个顾客要求文一台四轮越野车,这可要简单得多了。”
“算了,”我说道,“我开玩笑的。”
他盯着我,气氛凝结起来,我难以判断他是否被冒犯到了。我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起来的纸,然后把它展开,递给他。他把那张纸朝各个方向转了转,最后拿到灯光下。这一次我真的让他感到相当意外,他的脸上写满了困惑。
“这是一朵花,还是……”
“一朵睡莲。”我毫不迟疑地说道。
“就一种颜色?”
“就一种颜色,白色,而且不要阴影。”
“也没有任何文字?”
“嗯,没有任何文字。”
他把文件夹都推到一边,说自己可以徒手画出睡莲,而且现在就可以直接拿起针开始干活儿。
“你想文在什么地方?”
当我开始脱下衬衣要给他展示心脏附近的位置时,他把文身机的针头浸入一瓶白色的液体中准备。
“得先把这些毛剃掉,”他一边说着,一边关掉了文身机,“不然,你的这朵花会消失在森林的阴影里。”
国家,是大家慢性自杀而称之为“生命”的地方(1)
前往养老院最快的路线就是从墓地里穿过。
我经常幻想在5月结束自己的生命,在以数字5结尾的某一天,不是5月5日,就是5月15日,或者5月25日。5月也是我出生的月份。湖里的野鸭刚刚过了交配的时节,同美洲鹬和紫滨鹬一起,没日没夜地在春日里歌唱。我期待在这个春天之后,我将不复存在于人世。这个世界将会怀念我吗?我想不会。没有我,世界会缺点什么吗?也不会。没有我,世界将继续存在吗?是的。世界因为我的到来而变得好一点了吗?没有。我可以做点什么来让世界变得更好一点吗?我想没有。
走在什克索斯维嘉尔大街上,我一路思考如何向我的邻居斯瓦纽开口借一把猎枪。这会像借一块接线板那样简单吗?但5月初又有什么动物能作为捕猎的对象呢?不可能是金斑鸻,金斑鸻可是春天的使者,刚刚才回到岛上;也不可能是那些正在孵卵的鸭子……我是不是可以跟他说,我想射下那些整日吵闹不休、扰得我难以入睡的黑色海鸥?但我居住在市中心居民区顶层的公寓里;如果我说是为了保护那些雏鸭,斯瓦纽毫无疑问会起疑心……再说了,斯瓦纽知道我对打猎一窍不通。尽管我曾经站在荒野里冰冷的河流之中,寒冷就像一堵黏湿厚重的墙压在我的身上,我的长靴底下满是细碎的石块;我能察觉到湍急的河水在拉扯着我,河床仿佛正在坍塌消失,我望进那凝视着我的旋涡之中,自始至终却没有开过一次枪。最后一次钓鱼,我带回了两条鲑鱼,我把它们切成条,和种在阳台上罐子里的细葱一块儿炒了。而且自从斯瓦纽试图带我去电影院看《虎胆龙威4》之后,他就知道我对暴力深感恐惧。在5月时节,我们究竟可以朝什么开枪,自己吗?或者朝另外一个人类来一枪?斯瓦纽对这一切都了如指掌。
话虽如此,事实上,斯瓦纽不是那种爱问东问西的人,他也从不窥探别人的内心世界。他既不会对着月亮吟诗作词,也不会朝着北极光作鸿篇大论。像“人类知识的至高境界犹如彩虹般绚烂”这样的话永远不会从他口中说出。即使借着天空的色彩,他都没法稍稍赞美一下厄伊罗蕾(2)——他的妻子。提起天空的色彩,望见黎明破晓时玫瑰般的粉红色彩,他也不会说:“你看,这就是你的名字。”哪怕厄伊罗蕾已经跟他提起了天空,他也不说。在家务活儿方面,他们亦有着明确的分工。清晨的时候她负责叫醒他们的儿子,作为交换,他得带那条年迈的边牧犬去散步,它已经十四岁了,总是一瘸一拐地走在他跟前。显然,斯瓦纽对这件事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感。他把枪递给我,哪怕他知道我要给自己来一枪,也只是说了一句:这是一把被改造过的雷明顿40-XB,不过枪管和扳机都是原件。
(1) 语出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2) 厄伊罗蕾(Aurore),原义为朝霞、晨曦。
肚脐是脐带剪断之后留在人体腹部的第一块伤疤,婴儿出生后,脐带被钳住、剪断,母亲与婴儿之间的连接也就此断开,因而,人生的第一块伤疤与母亲密切相关
公园草地上的长椅沐浴在冬日的寒阳中,老人们裹着羊毛毯,佝偻着坐在那里,附近是两两结对的鹅群。只有一只鹅除外,它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鹅群之外,即使看到我径直从它面前走过,它也只是向后曲着一只翅膀,明显是受了伤。这只受伤的鹅在失去同伴的同时也失去了繁育后代的可能。这是神给予我的话语,但我并不信仰他。
妈妈躺在摇椅里,她的脚没有落到地上,拖鞋太大了,随着她骨瘦如柴的小腿一晃一晃。她变得干瘪,就要皱缩得一无所有;她的肉体仿佛已经不再存在,轻得像一根羽毛,由那塑料般的骨骼和零星的肌肉支撑着。看着妈妈,我脑海中浮现出的是整个冬天都暴尸在荒野中的死鸟,空荡荡的骨架,在风吹雨打之后,最终化作一抔生着爪子的尘土。难以想象这样一个骨瘦如柴、个头还不及我肩膀高的小妇人,曾拥有怎样一副女性的身体。我认得那条她会在特殊场合穿的裙子,裙子的腰部已经变得松弛,对她来说整条裙子都太大了——她的衣物属于曾经的生活,属于另一个时代。
我不想像妈妈这样终此一生。
空气里飘着一股气味。我从肉丸和卷心菜冒出的热气中穿过,餐车在走廊里行进,上面有个装甘蓝沙拉的盆子,还有只剩一半的大黄(1)酱。餐具叮当作响,工作人员的声音忽高忽低,他们一会儿试图压低嗓音,一会儿又为了让老人听清楚而不得不抬高嗓门。
房间里没有多余的空间放置其他家具,但有一架风琴靠在墙边。作为一名曾经的数学老师、风琴手,她被允许把这架风琴留在身边,尽管她再也不会去演奏它了。
床边有张书柜,从那上面可以一窥我母亲的兴趣所在:世界大战,尤其是“二战”。书架上相邻摆着拿破仑·波拿巴和匈奴王阿提拉的故事;关于朝鲜战争和越南战争的书则被挤在两卷本皮革封面大部头之间:《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
我的来访就像刻在墙上的日常仪式,她问我的第一件事是我有没有洗手。
“你洗手了吗?”
“洗了。”
“如果只是随便冲一下是不够的,你得把手在水龙头下搓洗三十秒。”
一时间我感觉自己仿佛还在襁褓之中。
我身高一米八五,最后一次爬上体重秤——在游泳池的更衣室里——体重是八十四公斤。她自己可曾想过,眼前这个大块头男人曾经在她的身体里待过?我是在什么地方被孕育的?很可能是在那张老旧的双人床上,那是一整套桃花心木床具,带一个床头柜。那也是公寓里最大的家具,宛若一艘庞大的船。
一个女服务生端走餐盘。妈妈似乎对餐后甜点提不起食欲,只用了一些奶油李子布丁。
“这是约纳斯·埃贝内瑟尔,我儿子。”我听见妈妈说道。
“是的,我想你昨天已经跟大家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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