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茜和她的母亲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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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吕茜和她的母亲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推荐语:本书2017年在法国出版后,获“杜拉斯奖”、“ELLE女中学生大奖”和“处女作”奖,并被翻译成多种文字。
作者:(法)埃弗利娜·皮西埃,(法)卡洛琳娜·洛朗,彭怡译
出版社:海天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0-01-01
书籍编号:30613765
ISBN:9787550727908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162333
版次:1
所属分类:小说-言情小说
法国作家、出版家让-马克·罗贝尔(1954—2013)的姓名首字母。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吕茜和她的母亲/(法)埃弗利娜·皮西埃,(法)卡洛琳娜·洛朗著;彭怡译.—深圳:海天出版社,2020.1
(海天译丛)
ISBN 978-7-5507-2790-8
Ⅰ. ①吕… Ⅱ. ①埃… ②卡… ③彭… Ⅲ. ①长篇小说-法国-现代 Ⅳ. ①I565.45
中国版本图书馆CIP数据核字(2019)第263685号
版权登记号 图字:19-2017-209号
本书封面封底图片 Copyright Una Liutkus
ET SOUDAIN, LA LIBERTÉ
© Éditions Les Escales,2017
Simplified Chinese language edition published by arrangement with Editions Plon, through The Grayhawk Agency
吕茜和她的母亲
LÜXI HE TA DE MUQIN
出 品 人 聂雄前
责任编辑 岑诗楠 胡小跃
责任校对 赖静怡
责任技编 梁立新
装帧设计 龙瀚文化
出版发行 海天出版社
地 址 深圳市彩田南路海天综合大厦(518033)
网 址 www.htph.com.cn
订购电话 0755-83460239(邮购、团购)
设计制作 深圳市龙瀚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0755-33133493
印 刷 深圳市华信图文印务有限公司
开 本 889mm×1194mm 1/32
印 张 12
字 数 240千
版 次 2020年1月第1版
印 次 2020年1月第1次
定 价 48.00元
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凡有印装质量问题,请随时向承印厂调换。
致
JMR,一个朋友。他知道:“两辈子好过一生。”
给一位父亲,一位母亲,一个姐妹,他们不知道这事。
——埃弗利娜·皮西埃
给你,给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的友谊。
——卡洛琳娜·洛朗
第一部分
人们把我当作一个女疯子,一个动不动就激动的人,一个讨厌的狂人,一个脆弱的女孩。他们老是对我说:“你不能这样做”“这简直闻所未闻”,或者声音不安地问:“你能肯定吗?”当然不能,我不肯定。我怎么可能肯定呢?一切都过去得那么快。我什么都把握不了。更确切地说,我什么都不想把握。有埃弗利娜,这就足矣!
2016年9月16日。这应该是一场工作约会,简单的约会,就像我常有的那样。跟一个作者约会,我想出他的书,急着想出。我想跟他分享我的这种急切而美好的心情,然后,给出明确的指导意见:这里要松,那里要紧;结构要重来,要具体,要深,要纯。
有的编辑深思熟虑,手指又细又长,石膏般光滑,思想平静,就像是禅园和微型的耙。我属于另一类编辑,修车工那样的编辑,喜欢把自己的手伸进发动机里面,抽出来时满手机油和油污,然后又提着工具箱回去。但这不是随便什么书稿,更不是随便什么作者。
在我堆满了资料和钢笔的书桌上,放着一部书稿,上面标满了记号。这次,吸引我的不再是文体,也不是结构,而是我所看见的书稿后面的女人。合上书稿时,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它从我的心中升到头上,又从头上回到心中。一团蓝色的火焰。也许是预感到马上要见她了。我鼓足勇气,给她打电话:“喂?”我屏住呼吸,“您好,是皮西埃夫人吗?”
她沙哑的声音很迷人。我越跟她说话,心里越不感到害怕,心情放松了,正如一块绷得过紧的布,松开了;它成了肾上腺素。她的故事打动了我。她很惊讶,不相信是真的:“啊,是吗?啊,是吗?”我好像看见她的疑惑在我面前变成了现实,奇怪的是,她的每个疑惑都坚定了我的决心:必须把这个故事写成一本书。我们约好下周五见面。在挂断电话之前,我感觉到她在电话那头笑了。
风夹着雨,这个夏末竟然冷得很。塞纳河边朦朦胧胧,变得一片深蓝。巴黎圣母院淹没在浓雾之中。我没有带伞,脚上穿着轻便凉鞋,袋子里放着沉甸甸的书稿。时间到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一个身材瘦小的仙女。我看到她出现在门口时,觉得她像鸟一样精美。我马上就喜欢上了她的眼睛,它像普罗旺斯的天空一样明亮。眼睛四周,皱纹形成了微笑。她问候了我,我喜欢她从嘴里说出我的名字,不是很清晰,因为抽烟,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走进了她的单身公寓,在一楼,前面是一个种满树木的花园。“你好像很冷!要毛衣吗?”我拒绝了,由于害羞。几个月之后,我寄给她一条皮毛长围巾,但她没来得及用。
我们面对面坐着。我面前放着一杯滚烫的咖啡,是刚从浓缩咖啡机里压出来的。我不得不帮她。“等等,这是胶囊咖啡……好啦。”通常,这是她丈夫的事。“奥利维埃不在的时候,我不吃不喝。我无所谓。”我一定是露出了吃惊的样子,因为她连忙补充说:“我不会做饭。我母亲一直禁止我下厨房。就是这样的,这您知道。”她抬了抬下巴,指着放在桌上的书稿。我笑了,喝光了咖啡。
雨水敲打着半圆形窗户。屋内很舒服,光线温暖,色彩柔和。埃弗利娜点着一支香烟。“您不介意吧?”但这个“您”马上就变成“你”了。“我不介意。我不抽烟,但我喜欢抽烟的人。”她笑了,双手翻起我记在书稿上的标记,微微点了一下头:“你下了功夫。”
我发现她手指上有褐色的斑痕,那是时间不知不觉留下的印记。她把年龄当作一件宽松的衣服,它不会妨碍她。过去的75年,她的头发一直是金黄色的,皮肤像阳光下的白雪;一副淘气顽皮的样子——青春永在的迹象。
我们谈了三个小时。从她的书稿谈到她母亲,谈到妇女在社会中的地位,谈到宗教给我们带来的伤害,谈到男人、性别和文学。她的微笑中掠过一道阴影,目光黯淡了瞬间,然后又朝我看来。我觉得她很漂亮。我们默契地省去了开场白,也许我们都觉得时间不多,也许是一种神秘而美好的承认:还是分享重要的东西吧;也可能是不得不这么做。某些相遇早就发生,但在生命过程中中断了。这种相遇——我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个字写出来,因为我和她都已经不信上帝——被“刻”在了某个地方。现在到时候了,该继续了。想起这事总让我那么高兴;一种短暂而巨大、完整的友谊,它毫不在乎我们之间隔着47年。
埃弗利娜想讲讲她母亲的故事,并通过她母亲,也讲讲她自己的故事。一个迷人的故事,包含了60年的政治生活、战斗、爱情和悲剧——也是某个时期法国的反映,殖民、革命和妇女解放时期的法国。她写的东西仍徘徊于纪实与自传之间。我们俩一致同意,必须把它写成一本小说。不寻求传记那样的准确,而是写一本真实的小说。可以改名换姓,充分发挥想象力,探索深刻的情感,创作一部具有普遍意义的作品。埃弗利娜鼓起掌来。我们将一起完成这个任务。
我们几乎每天都写信。她住在法国南部,但不是太远。当她来巴黎的时候,我们就在那个蜗居里见面,在酒瓶和烟灰缸之间埋头工作。我听她说话,笑她的笑,愤怒她的愤怒,有时和她一起大笑——到了吃饭时间,我们就去餐馆,在那里继续聊天,并常常停下来喝酒、抽烟。我很高兴。
一切都停在了二月的那个星期四。她已经在医院里住了几天,情况令人担心——再次对她进行考验,虽然她已经经受了那么多考验。“你是最强大的。”这是我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真的。当我看见电话机的屏幕上出现奥利维埃的名字时,我就明白了。灾难发生了。我哭着挂上了电话。
在我四周,在我位于意大利广场的办公室里,生活在继续,粗鲁成这个样子真让人愤怒。我不想看见这些人在马路上匆忙行走,汽车拼命地按着喇叭,邮件挤满了我的邮箱。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作家朋友的话:“死神,这无能的荡妇。”没有比这说得更好的了。愤怒涌入我头脑,就像一股红色的巨浪。回想过去,但愿一切重来。
剩下的不会让任何人感兴趣:悲伤,双手乱动,空虚,同事和老板的好意,甚至老板也激动了。我摇摇晃晃地回到家中。家里没有一个人,我的同居男友出差了,母亲在外省。我在音响设备里放了巴赫的大合唱,旧曲子。旧曲子有时让人感到安慰。我点燃一支蜡烛,茶杯里流淌着满满的回忆,它把我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我们的相遇,我们的谈话,我们一起进餐以及其他的一切。属于她的回忆,由于一种既让人不安又很美好的行为,它成了我的回忆:她家庭的故事,她的生平,她选择了虚构这一形式,作为礼物送给了我。
大合唱陷入了沉默。我把CD唱片放好,关了音响。某个沉重而十分平静的东西刚刚落到我身上。我打开电脑,打开书稿文档,写了起来。
埃弗利娜最后的话,在我身上燃烧,那是奥利维埃作为宝贝告诉我的,“不管我发生了什么,答应我,和卡洛琳娜一起写完这本书。”圣诞节前,她把什么都给了我:线索、所缺的信息、逸事、重要的插曲。只要把这些东西写出来就可以了。我们会一起写的。会有欢笑,会有温和的白葡萄酒,会有没完没了的问题。要不要讲述那个场景?这个细节没有什么意思?你觉得它会让人感兴趣吗?会有一些疯狂的温柔和温柔的疯狂。我们打算夏天大大地庆贺一番。
在开始笼罩巴黎的夜色中,我看到了她蓝色的眼睛和她的微笑。她用手指着我,好像在对我说:“轮到你了。”我朝她眨眨眼。我是她的编辑,她28岁的朋友。她是我最疯狂的故事。我答应了。
我会写完这本书。
吕茜在笑。孩子们在阳光下闻到糖果和节日的味道时,就是这样笑的。厨房里,刀叉碗碟和各种大小的铁锅堆在一起,她独自面对这一大堆炊具和餐具,等待保姆回来。她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
这是西贡的一个星期天,生活似乎还是那么甜蜜。从黎明开始,公寓里就鲜花怒放。炎热的风从装着铁栅栏的窗户渗透进来,带来外面的新奇。人们答应了她几个月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它将改变一切:独自淋浴,在衣柜里选择自己的衣服,学习看书写字。她成了“大人”了。这两个字包含着许多诺言,具有神秘的魅力。在她周围,童年的圈子扩大了。她准备好了。那天上午,当神甫说“我给你们和平,我把我的和平给你们!在基督的爱中,给我们一个和平之吻”时,她走在父母前面,伸出她的右手——弥撒的吻已经不符合她的年龄了。“基督的和平。”她轻轻地说。成年人也这样说,模仿他们就行了。
厨房的门嘎吱一声,提巴伊出现了。吕茜喜欢她没有皱纹的皮肤、疲惫的杏仁眼、比铅笔画的线条还要细的嘴唇。保姆擦去自己脚上从院子里带来的灰尘,把一盘盖着布的盘子放在桌上。
“是给我的礼物?”
保姆点点头。
吕茜激动地拍起手来:“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她想掀开布,但提巴伊动作迅速地拦住了她:“你要答应我,不告诉先生……也不告诉夫人。好吗?”吕茜答应了。远处,教堂的钟声敲了12下。大家都以为是在法国,确实是在法国。
突然,那个“女魔术师”一把揭开了盘子。
吕茜先是惊讶地噘了一下嘴。是一块黄色的东西,有的地方是白的,像蜜糖一样香。提巴伊闻了闻那个盘子,闭上了眼睛,然后把手伸了进去:“尝尝。”吕茜也把手伸了进去。咬上去咔嚓咔嚓响,多汁,又甜又咸。很好吃。她贪婪地吃起来,不用叉子,糖浆沾满了她的手指,她一一吮干净。很快,盘子就空了。
保姆倒在椅子上,吕茜跪坐着,问:“提巴伊,这是什么?”
“你猜不到?”她笑了。
“胡蜂的幼虫!”
吕茜扑哧一下,连忙用手捂住嘴。她这是第一次吃昆虫,父母绝对不会允许的,哪怕是在节日里。保姆执着地问:“你不会说的,对吗?”然后,她把盘子从桌上撤下,用海绵抹了一下,去装已经很熟的木瓜。木瓜黑籽很像是弹子。“如果把它洗干净,你可以用来玩。”提巴伊说。她把这水果切成一片片,拿出糖和香草,在锅里融化黄油。一只蜂鸟停在窗前。“那我们就来玩玩!”吕茜说。保姆没有回答,而是把她长长的黑发往后捋了捋。
“可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已经把籽扔掉了,吕茜。”
“不是玩这个,而是玩警察与小偷。”
“谁扮警察,谁扮小偷?”
“跟以前一样,你扮小偷。”
橙色的水果片开始变焦黄,提巴伊不断地搅动锅里的东西。房间里充满了香味,跟桂皮的味道不一样。吕茜一直保持警惕,保姆还是那样,若无其事地忙自己的事,最后一刻才会发起进攻。吕茜盯着她的后背,一言不发。待会儿还是现在?提巴伊转过身来时,还是被吓了一跳。
一缕金色的头发划破长空。她的头发在打架,裙子在飞舞。几个小时前她就已经7岁了。“抓小偷!”她笑着大喊。走廊里,尖叫声和赤着脚慌张地跑来跑去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提巴伊必须追上她。“你抓不到我的!”客厅的门砰一声关上了。
“吕茜!”一个严肃的声音吓了她一跳。“爸爸……别出声!”父亲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报纸放在圆桌上。“你们在那里干什么?”提巴伊低下头,嗫嚅着说对不起,后退着走掉了。吕茜想追上去:“等一等。”但又长又细的手指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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