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封神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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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续封神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推荐语:该书是作者治史的文学结晶,是意图面向更多读者的普及性读物。
作者:王春瑜著
出版社:海天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9-04-01
书籍编号:30613761
ISBN:9787550725997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81812
版次:1
所属分类:文学-散文随笔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续封神 / 王春瑜著. -- 深圳:海天出版社,2019.4
(王春瑜文史精华)
ISBN 978-7-5507-2599-7
Ⅰ. ①续… Ⅱ. ①王… Ⅲ. ①杂文集-中国-当代②随笔-作品集-中国-当代 Ⅳ. ①I267.1
中国版本图书馆CIP数据核字(2019)第019661号
续封神
XU FENG SHEN
出 品 人 聂雄前
出版策划 于志斌
责任编辑 韩海彬
责任技编 梁立新
责任校对 万妮霞
装帧设计 龙瀚文化
出版发行 海天出版社
地 址 深圳市彩田南路海天综合大厦(518033)
网 址 www.htph.com.cn
订购电话 0755-83460397(批发)0755-83460239(邮购)
排版制作 深圳市龙瀚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0755-33133493
印 刷 深圳市新联美术印刷有限公司
开 本 787mm×1092mm 1/32
印 张 7.5
字 数 144千
版 次 2019年4月第1版
印 次 2019年4月第1次
定 价 40.00元
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凡有印装质量问题,请随时向承印厂调换。
王春瑜漫画像 丁聪画
王春瑜漫画像 叶春旸画
自序
陆放翁有诗曰:“勿言牛老行苦迟,我今八十耕犹力。”读此诗,我感到特别亲切。我属牛,今年刚好八十。童年乡居,曾与牛同居一屋(敝乡直呼牛屋),深夜,老牛之叹息声,令我心酸。一九五八年,大刮“共产风”,邻村一位生产队长,仅付五元所谓解绳费,即将牛牵走。家母长叹一声,对牛说:老牛,从此你不姓王,姓公了!老牛听了,顿时泪如雨下,家母连连叹息,家父赶忙又喂了老牛一些草料,才只好与它依依惜别。我珍视、眷恋老牛,颜书斋曰老牛堂,遂请王元化前辈书匾,悬于书房,朝夕相对。时时告诫自己,毋忘老牛之朴实、韧性精神,耕耘不止。
感谢深圳海天出版社,将不才四本旧作《续封神》《漂泊古今天地间》《看了明朝就明白》《新世说》重印。这四本书,与我的其他书一样,都是我在老牛堂辛勤耕耘的结果。今后,我当继续耕耘,与读者共享“稻花香里说丰年”的喜悦。
2017年中秋节后第三天
于老牛堂
代序
童年时读《封神榜》,觉得热闹、有趣;及长重读,觉得荒诞无稽,翻阅数回即止;最近老来重读,顿悟事实上人间在不断变相封神,古虽有之,于今为烈,方知《封神演义》演不完,与大浪淘沙淘不尽一样,乃国人之悲哀也,足见《封神榜》有大寓意存焉。神有两种:一为血食一方,让人顶礼膜拜;二为虽不受香火,却神乎其神,俨然是菩萨一尊。且第二种神,除被他人所封外,居然亦有自封者。聊举数例: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胡适皆国学大师也,备受学人景仰。岂料近年来,国学大师竟然有雨后春笋之势,某出版社一口气已封二十余位,且将续封,令文苑瞠目,如许国学大师驾祥云而来,莫非天有漏洞乎?又如,某地将某人封为“明史学界最高权威”,“权威”而又“最高”,莫非欲将其胡扯变成“最高”指示乎?显然,此乃徒增笑柄而已。再如,某研究所领导班子,近日摇身一变,除一人向隅外,余均成了博士生导师,自封之速度,何其惊人也!正是:
莫道《封神》化烟尘,人间至今犹封神;
阿猫阿狗登仙班,死活不做老实人!
1997年4月30日下午于老牛堂
(原载《文汇读书周报》1997年5月6日)
壹 牛屋锻剑
以牛魔王为戒
从中国政治史来看,历代政治家最感头痛的问题,恐怕莫过于裁减冗员。在以皇权为主事的封建官僚政治体制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政治后门无所不在,固不待言。更重要的是,既然国家是以人治为本,随着国家机器的日益庞大,官员的数量日益膨胀,相逢尽道做官去,也就必然成为难以根除的积弊。历代裁减冗员,反反复复,去了又来了,成了历史的悲哀与无奈。
也许是历史阴影使然,积重难返,从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全国性的机构改革,包括最近正在推行的这一次在内,已进行了三次。前两次机构改革的结果,政府机构不但未减少,反而更多了,冗员增加的数量,更到了令人吃惊的地步。80年代初,笔者去南方考察地方志编撰情况,“位卑未敢忘忧国”,在所经省、市、县,顺便了解下机构改革情况,结果深感失望,某县砍掉了一个局,却又冒出了几个局一级的公司;某剧场免去了五个副经理,不久他们即到新成立的演出公司去当正、副经理,并又分别任免了好几个股长;至于“忽如一夜春风来”般冒出来的这个委、那个办,让人目不暇接;更妙的是,有些新设机构,只叫××指导小组或领导小组,似乎貌不惊人,小焉矣哉,但一打听,竟是处级或正厅局级建制,有办公室,有轿车,有秘书……威风八面,可想而知。这不禁使人想起《西游记》里的神话故事:孙悟空及天兵天将,围攻牛魔王,砍下他的头,结果却长出了好几颗头来,真是咄咄怪事!最后,幸亏哪吒把风火轮挂在牛魔王的角上,烧得他魂飞魄散,才被制服。
愿这一次机构改革,以牛魔王为戒,决不让他又冒出几个头来。改革机构,首先必须改革机制,建立或完善相应的法律,这才是机构改革成功的保障。对比之下,区区风火轮又何足道哉!
(原载《中华英才》1997年第12期)
杞人忧口
回想第一次在动物园见到狮子打哈欠,张开血盆大口,委实吃了一惊:大哉,狮子之嘴巴也!无怪乎民间口语中,把张口漫天要价者,及口出大言者,称为“狮子大开口”。我曾翻检一些工具书,想看看“狮子大开口”一词,最早见于何书,尚无结果。好在这一点无关宏旨,留待闲来无事时,尾随新国学大师们身后,在故纸堆里去慢慢寻寻觅觅,但有一点我敢肯定,“狮子大开口”古虽有之,而于今为烈。
1996年有客来访,闲聊一阵后,他正色道:“爬格子太辛苦!何不与出版社合作,弄些书号来,雇几个枪手炒书,我不敢往多里说,一年下来,你我弄个百把万分分,有何难哉?”我少见多怪,闻此言,不禁一愣:这还是“不敢往多里说”,倘若“敢往多里说”呢?恐怕就是十位数了!我虽非贫困户,但也非富得流油者,何尝不想发财?但“弄个百把万分分”,纵有此心,亦无此胆;纵有此胆,亦无此术。结果只能是一个:继续在寒斋“老牛堂”墨耕,也就是爬格子依旧。
近日又遇一事。家兄告诉我:他主持的国家计委某机构,想搞纪念活动,有某刊找上门来,说可出专刊,一问价钱,答曰:“不贵,三十五万。”家兄也许与我一样是少见多怪,大吃一惊道:“我们机关全部工作人员一年的开销,也不到三十五万。”他当场谢绝这位口称“不贵”者的好意。
这决非个别现象。在商品经济大潮的滚滚巨浪面前,有不少人目迷五色,头晕眼花,一心想旦夕之间摇身一变,成为一掷千金的巨富。这些人心越来越贪,胃口越来越大,难怪动不动就“狮子大开口”了!
昔有“杞人忧天”,担心天会塌下来。如果这位杞人生活在当今之世,恐怕会“杞人忧口”;担忧某些人的口越张越大,会不会真的变成“狮口”,成了“人身狮面”,岂不“吓煞人也么哥”?!
(原载《中华英才》1997年第2期)
警惕重蹈“大破局”
历代贪官的贪婪朘刻、残民以逞,有时简直出乎人们的想象。据《五代史补》记载,五代时赵在礼在宋州做官,贪暴至极。后调往他处,百姓互相庆贺,说:“拔掉眼中钉了!”消息传到赵在礼耳朵里,他大怒,走后门,仍调回宋州,每岁户口,不论主客,都征钱一千,名曰“拔钉钱”。如此疯狂报复,宋州父老告状无门,只好忍气吞声,苦不堪言。这是赤裸裸的贪官。另一种贪官,虽也心狠手辣,却一脸正经,似乎一尘不染,但实际上,正如明朝的诗歌所形容的那样,“飞来疑似鹤,下处却寻鱼”。此类贪官,比前者更让人恶心。
但是,切莫以为,只有贪官才贪污。以明代著名改革家、曾任内阁首辅的张居正为例,他病死后,政局迅速逆转,京中府第、江陵老家,均被抄出大量财宝,折价约合银十九万五千八百四十两,另有良田八万余顷,大片房舍。而按当时的薪俸标准,他做官二十年的薪金,折银不过两万余两。显然,若非贪污受贿,岂能有如许家财?一代名相尚如此,其余众官又何庸言?而“豺狼当道,安问狐狸”,横行天下、多如牛毛的胥吏,用明清之际的思想家、大学者顾炎武的话说,明朝的百万胥吏,皆虎狼也。其余可想而知。
倘若认为贪官是天生劣种,将之归于恶人之类就算完事,则显属皮相之谈。为什么历史上贪官不绝如缕,成了打不尽的豺狼?王亚南先生曾指出:“以地主经济为基础的专制官僚统治,一定要造出官、商、高利贷者与地主的‘四位一体’场面,又一定要造出集权的或官营的经济形态……使社会经济导向孟轲所预言到的‘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的大破局。中国历史是不止一次经历了这种大破局的。”(王亚南:《中国官僚政治研究·士宦的政治生活与经济生活》)如何避免重蹈历史上“大破局”的覆辙?看来,大力推行政治改革,有效地铲除孳生贪官的土壤,是其时矣!
(原载《北京观察》1998年试刊第1期)
墨葬
古往今来,人死了,有土葬、火葬、水葬、天葬、食葬、悬棺葬等等。若论神秘莫测,当推悬棺葬:在遥远的古代,不知用何种妙法,把棺材送往“高处不胜寒”的悬崖峭壁洞穴中?今夏游三峡,我仰望云际古代巴蜀人悬棺穴,百思不得其解。若论残忍,该数非洲原始部落“食人生番”的食葬:人死了,他们干脆将死者吃掉,这是文明社会万万不能容忍的。至于天葬,事涉宗教信仰,局外人不便置评,不说也罢。
但是,君知否?还有更让人触目惊心的墨葬!它对人的践踏、文化的摧残、精神的扭曲,是任何一种葬法望尘莫及的。
长夏苦热,重读已故历史学家陈登原教授的名著《古今典籍聚散考》,读到其中的第七章《四库全书馆与禁书运动》、第八章《抽毁与篡改》,心头悲凉无已。在文字狱的黑网中,有多少典籍被抽毁、篡改!作者慨乎言之:“吾人若知四库修书时摧残典籍之状,则知其言之非无所知,而益叹独夫民贼之所以戕贼文化者,盖无所不用其极。而所谓《四库全书》者,在辑集古书以外,且为艺林制一浩劫矣。其所禁者,则散焉佚焉:其所取者,则残焉讹焉;郅治修文,其效可睹矣。”事实上,修《四库全书》对文化的浩劫,学者是有目共睹的。此前,史学大师顾颉刚先生在《四部正讹》的序文中,一针见血地指出:“我常觉得影印《四库全书》,是件极蠢笨的举动;徒然使得世界上平添了许多错误的书,实非今日学术界所应许。”而稍后,鲁迅先生更在名文《买〈小学大全〉记》《病后杂谈之余》中,尖锐地抨击《四库全书》大量删改书籍:“文苑中实在没有不被蹂躏的处所了”,“纂修四库全书而古书亡”。近日杂文家陈四益作长文《〈四库〉四记》,其中《删书记酷》,我以为这个“酷”字,实在是可圈可点。应当看到,有相当一部分书,被删改得面目全非——而且不露痕迹,可以说名存实亡,比毁尸灭迹式的焚书,也许更糟。对于这些遭殃的书及其作者来说,他们是被彻底埋葬了,但埋葬的工具,不是水,不是火,也不是悬棺、苍鹰,而是乾隆皇帝及馆臣的笔。说得更直白一点,是被墨葬了!
当然,这样的墨葬,并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即以明初为例,朱棣夺权成功后,为在思想文化上剪除异己,大兴文字狱,不但查禁政敌方孝孺的诗文,连他人诗文集中,凡提到方孝孺名字的,“皆用墨涂乙”(《明诗纪事》卷七)。其他建文帝的殉难诸臣,也概莫例外。但平心而论,无论是明代还是其他王朝,就墨葬的规格、严重后果而论,比起乾隆时修的《四库全书》,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至于来者,最堪注意的,无疑是“文化大革命”。“殷鉴未远”,我们是记忆犹新的。由《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进一步在全国掀起打倒一切的大字报狂潮,花费了多少纸张、墨汁?又有多少人的名字在大字报上被打上红叉后横遭迫害、凌辱,被活活整死?被黑浪滚滚的大字报所埋葬的受害者,恐怕当代及后世史家绞尽脑汁也难以考证出精确数字。但有一点应当是肯定的:横扫神州大地的墨葬,论其规模及严重后果,确实是“史无前例”的!
如此空前的墨葬,是否一定绝后?理应如此。但是,前提之一,是我们及后代子孙,必须牢记古今墨葬的历史教训。每念及此,不才难免心有戚戚焉。修《四库全书》时的凶残歹毒,现在不是已被某些人——有的还有金光闪闪、而且越来越耀眼的头衔,轻描淡写,化为晓风残月吗?而且居然连《四库全书》的光盘也有了!去问问中学生甚至大学生,“文化大革命”是什么?很多人恐怕只能茫然以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在“文化大革命”中期,曾被“打倒”“彻底批倒批臭,让他永世不得翻身”之类的铺天盖地般的大字报,墨葬达七年之久。
我诅咒墨葬。人们,请记住历史!
(原载《中国文化报》1998年8月15日)
错觉的悲哀
世界杯足球赛鏖战正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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