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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密案:漕海之变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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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大宋密案:漕海之变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推荐语:

作者:宁城荒著

出版社:浙江出版集团数字传媒有限公司

出版时间:2019-07-01

书籍编号:30613511

ISBN: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398346

版次:1

所属分类:小说-悬疑小说

全书内容:

大宋密案:漕海之变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楔子


风正舟轻,水面开阔。漕船劈开河水,顺流前行。


时值庆历年间,皇帝赵祯亲政盛治已十载有余,兴水利,厚农桑,漕运繁忙。


淮河一脉,横断南北,独流入海。以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成为南北贸易往来的重要通道。


押解官双目倦怠地立在船头,望着余晖下逐渐模糊下去的两岸连山,眉头渐渐拧起。早年他随军征战,是一名武官。太祖“杯酒释兵权”开创了大宋修文偃武的体制后,至今武官都不受重用,战事之后,他便成了一名押解官。


从杭州到楚州,已经过了十余日。漫长的行船时间,难免导致人困马乏。不过看样子,今夜天黑之前似乎无法到达泗州了。夜间行船需要分外警惕,一行人只能在船上轮番歇息。


夜幕笼罩下来,月明星稀。


船舱里,歇息船夫已经横七竖八地躺倒着打起了盹。后半夜里,需要他们更换掌舵。


船头上亮起灯火,押解官打起精神望着水流愈发湍急起来的水面。


两个腰挂佩刀的漕卒,磐石一般立在押解官的身后。


“左校尉,前方还有大约十里的路程,以今夜的风向来看,我们明日一早就能到达。”左边的漕卒禀报道。


押解官低头注视着水面,“时辰倒是小事,我们押解的东西才是重中之重。”


“您放心,听常随船行经这一带的船夫讲,此处匪徒并不多见。跟船的那几个劳工也都是市舶司带来的,押运的是官银,出了事可是要掉脑袋的,谅他们也不敢肆意妄为。”右边的漕卒回复道。


“马上就要起雾了,让船夫盯紧点!”押解官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腰间的钥匙,递给身边的漕卒,“银锭都在船舱中,你再去开箱查验一番。”


“是!”漕卒带着钥匙离开,转身进入船舱内部。


水面上渐渐笼罩起了一层薄纱般的雾气,船上灯火摇曳。淮水笼烟,对于游者来说是道美景,但对于常年行经漕运大渠的官卒们来说,并非什么好事。


船夫将白帆降下数尺,船速稍微慢了下来。


漕卒查验完毕后返回船头,把钥匙交还,“银两已经清点完毕,一切正常。”


押解官点了点头,抬头望时,发觉大雾已经快将星月遮蔽住了。


他不禁皱眉,“还未过险滩,便陷在了大雾里,此程恐怕不太乐观。”


水上雾气恣意地弥漫开来,航向渐渐模糊不清。


“校尉,已经看不见路了!”掌舵的船夫高声喊道。


而此时,水面风向似乎变了,变成了逆向的西北风。


“收帆,下桨!”押解官有所察觉,即刻回复道。


桅杆上的白帆收起,船身顺流而动。


船舱中,几人闻声抓着长桨走出来,坐在船舷边。桨叶下探到水里,几人动作整齐划一,通过划水前行,同时稳住船身。


“那,那是什么?”漕卒惊诧地指着雾气中。


其他人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朦胧的雾气中隐约有幽蓝色的火焰在水面跳动。


“这边也有!”有人在另一侧也发现了一缕幽火。


紧随其后的,越来越多的焰火浮现出来,围拢着船只,在雾气中时隐时现,妖异诡谲。


“鬼……鬼火,是鬼火!”一名劳工惊叫起来。


“磷火罢了,大家莫慌。”押解官高声道,“稳住船身,不要东张西望!”


众人且惊且惧,继续划船。


而就在这时,押解官感觉隐约闻到了一股异香,但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见了。


他以为是自己恍了神儿,而接下来的景象,却让他有些瞠目结舌。


雾气随着船身的靠近而渐渐散开些许,前方渐渐出现水路,和缕缕光亮。


众人好奇,直到那雾气越来越薄,那光亮背后的东西也逐渐呈现在众人的眼中。


远处的河水之中,隐约有一道巨大的祭台横陈。河道中,不知何时忽然出现了许多放置着棺椁的小船,棺椁盖上,燃着一盏孤灯。船只在无形的力量促使下朝着那祭台靠拢,景象极其骇人。


“那,那是什么?”


船夫们惊慌地聚在一起,漕卒抽刀,严阵以待。


雾气笼罩之下,难以看清那是何物。押解官努力看了看,依稀可以辨别的是,祭坛之上,似乎盘踞着什么东西。


高空浮现两道灯笼大小的红光,景象愈发诡异。


而船,离那雾气后面的东西越来越近了。


押解官捏了一把汗,刚要发出惊呼。


这时,船身突然一震。


这一震,让他感觉头部一阵刺痛。抬头间,却看到随行的其他人也全都抱头闷哼着。


向前望去时,雾气后面的幽火,祭坛以及若隐若现的载棺小舟,全都不见了。


那一切就如同海市蜃楼一般,离奇消失,连同雾气也悄然消散。


是幻觉?


押解官心中惊疑,其他人也一脸茫然地看着水面。


“校尉,这……”


不等一行人作出思考,一道水浪猛然打在船侧身。水花溅起的同时,船身突然下坠。


一行人还沉浸在方才的恐惧中,没有注意到已经临近险滩。前方是一个高度落差点,船头探出,而后迅速向下倾斜。


船上的人惊呼一声,迅速抓紧船舷边缘的护绳。好在此处落差并不大,船身震荡之后,平落在水面上,水花四溅。


押解官在漕卒的扶持下,努力站稳身形,可此时船身却在接下来的乱流中失去了平稳。


两边的水浪不断冲击着,在这种情况下,再用桨去划水已是徒劳,只能任由船身漂流。


船夫们收起船桨,丢在船上,牢牢抓住护绳,水花打湿他们身上的粗布短褐。


船身起伏震动,仿佛要散架一般,众人的心弦骤然绷紧。


打了几个旋之后,船身彻底失控,在乱流中触到大礁石,桅杆与船橹全被撞断,整只船顷刻间侧翻,水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压了过来。


船上的人通习水性,只是受到了轻伤。


押解官被漕卒扶上了岸,大口喘息着。


“校尉,这是怎么回事啊?”漕卒的声音颤抖。


“应该是幻觉,这地方实在古怪……”押解官从地上爬起,惶恐地看向河中,“船,银子……愣着干什么,税银若丢了,谁的脑袋也保不住!赶紧去捞!”


他几乎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一行人从翻船之下逃了出来,但船上的数万两白银却沉入水中。


漕卒与船夫闻言大惊,纷纷入水捞箱子。


押解官调整好气息,随众人一同冒险入水,将银箱全都抬了上来。


顾不得浑身湿淋淋的状态,押解官解下腰间的钥匙,将几个木箱悉数打开查验。


漕卒掏出火折子,猛吹了几下,火光亮起。


微光下的箱子没有出现任何破损的痕迹,可就在开箱之后,一行人却都傻眼了。


那木箱中的白银如同雾气中的幻象一样,离奇地消失不见了。箱中,只剩下一撮混合着浑水的泥沙。

第一章 初至泗州


运银船遇险翻船,箱中白银离奇消失。


船队被迫停留泗州,而此时当地却谣言四起,称有河神鬼怪不服世道暗中作祟,搅得人心惶惶。


淮南路转运使上书朝廷,皇帝大怒,遂降下诏书,命刑部与大理寺联手查办此案,追回白银,稳定民心。


一支轻舟由京城入汴水,直抵泗州城。


苍云碧天,日暖花繁。城中商贾如云,酒旗斜竖,车驰马骤。


蓬船驶入河道,速度慢了下来,船外的声音也愈发热闹。


小侍从好奇地掀开帘幕,探出头去,张望河堤两岸的景象,眼中满是新奇之感。


蓬中置一桌案,案前坐着一面容丰神俊朗的青袍男子,正拖着额头小憩。他的身前放着没有看完的书卷,以及一盏余烟袅袅的香炉。


耳畔声音越来越杂,叫卖声与琴瑟声交织。陈佐尧稍微皱了皱眉,睁开狭长的眸子,呼唤溜出去看热闹的小侍从。


“青时,此时可是到城中了?”


“回公子,正是泗州城!”小侍从青时掀开帘幕,欣喜地返回,将案上书卷收起之后,为陈佐尧倒上一杯茶,“早就听闻这泗州是‘泽乡水国’,今日一见,果然不逊三月扬州。”


“泗州南瞰淮水,北控汴流,山水朝拱,风气凝翠。不仅景色秀丽,也是中原之咽喉,南北之要冲。所以朝廷的漕粮,基本都在这里转运。”陈佐尧轻啜一口茶,缓缓放下茶杯,“但我们此次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游山玩水的。”


“我当然知道。漕船临近泗州遇险,箱中白银离奇消失,民间多信鬼神之说。而皇上圣明,于是派您这个聪慧过人的刑部员外郎作为宣谕史前来查案。那道圣旨,我这一路已经看了不下十遍了。”青时得意地笑道。


他跟随陈佐尧多年,至今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脸蛋俊秀的如女儿郎,且机灵善辩。


“你这张巧嘴……”陈佐尧喝完一盏茶,起身整理好衣袖,踏出船篷。


抬头的瞬间,涓涓流水,浮梁练影,全都映入眼中。前方长桥横卧河上,两侧玉宇清闲,淡妆浓抹的乐坊女子在楼上撩拨琴弦。


陈佐尧环顾片刻,忽然发现船上少了一个人,便转身问青时,“柳姑娘去哪里了?”


这柳姑娘绝非寻常人家的千金小姐,而是大理寺派来配合陈佐尧一同查案的名捕。刑部查案,大理寺抓人,可是他一直想不明白,查这么大的案子,大理寺为什么要派一个女人过来。


而且,还是一个与他不太对脾气的女人。


“柳姐姐刚刚还在的,估计是看热闹去了吧!”青时回答。


“船还未靠岸,她怎么离开的?”陈佐尧略感惊诧。


青时看着他笑了笑,“您是文官,她是六扇门捕快。对习武之人来讲,轻功只是寻常武艺。她不在,您耳根子不是也清净了?否则一见面就斗嘴,我还要在中间做和事佬。”


“那女人本性并不坏,只不过是常年习武,惹得一身江湖气,身为女儿家,这实在要不得。”陈佐尧微微皱眉,那一对长眸的注意力落在不远处的河堤上,“前方可以登岸了,青时,你去收拾收拾东西。”


“是,公子!”小侍从青时一听要登岸,双眼霎时明亮了些许,手麻脚利地闪进蓬中收拾行囊和盘缠。


蓬船渐渐靠岸,陈佐尧单手提起青袍下摆,踏上石板阶。


青时紧随而至,看着他的背影问,“公子,我们真的不等柳姐姐了吗?”


“明明是她先甩开我们的。”陈佐尧漫不经心地往上走,“她身怀武艺,不需要人保护。找不到我们,自然会去驿馆等候。”


青时见他这样说,也不好再辩解什么,只好随着他的脚步,步入长街。


从船上只是看来的热闹,那么当置身其中之后,便又会有另一番体会。


当青时的目光尚流连于街头与楼阁之上的景致之时,陈佐尧已经开始寻人问路。


运银船在泗州境内遇险翻船,导致盛装白银的箱子沉入水中,不知踪迹。陈佐尧奉旨查案,在驿馆安顿好后,理应先拜会知州,找到随船押解的官卒的下落。


商铺的伙计指给他前往知州府的路线,陈佐尧谢过之后,走到站在街边看甜点发呆的青时身边,抬手戳了戳他的脑袋。


“走了。”


“柳姐姐说泗州的莲子糕特别好吃。”青时舔了舔唇瓣,“不如给她买一份吧,应了她的心思,这样她就不会对您爱搭不理的了。”


“大家都为朝廷办事,我为何要迎合她?”陈佐尧不屑一顾,揪住青时的衣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其实是你想吃莲子糕吧!”


“公子,我这是为您着想啊……”青时被强行拖走。


因为漕运重地,所以泗州城内贸易兴盛,聚集的商贩也极多。主仆二人徒步穿过长街,从摩肩擦踵的人潮中经过。


刚走了没多远,忽听到前面有吵闹声。陈佐尧疾走两步,上前查看情况。


只见围观之下,一名布衣男子正在和两个女子争抢一块玉佩。


两名女子中,一人身着葱白广袖罗裙,生得唇红齿白,颇具大家闺秀气质。另一女子身着浅绛窄袖衫襦,似乎是那女子的婢女。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啊,这玉佩可是我祖传下来的!”布衣男子死死抓住玉佩不放,“你们这是强盗行为。”


“你才是强盗,这玉佩是我们的!”婢女在一旁嚷嚷道。


那名气质如兰的女子也紧抓着玉佩,“你赶紧放手,否则我就告诉我爹爹去!”


“你告诉你爹,我还报官呢!这玉佩是我祖传的,你们光天化日之下过来强抢,成何体统?”男子抬高音量说。


围观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各执一词。


陈佐尧推开人群走上前去,将自己的腰牌举起,两方的争执瞬间僵住了。


“刑部司……”


看到腰牌上的几个大字,布衣男子不禁吞咽了一下唾沫。而那名女子看向陈佐尧时,目光中却带着几分羞怯。


“你们之间,可有冤情?”陈佐尧青袍广袖一甩,负手而立,目光灼灼地盯着二人。


青时好不容易挤过来,在陈佐尧身侧耳语了一句,“公子,我们不是要去查漕银案么,这种闲事也要管?”


“深居庙堂,就要心系百姓,既然是百姓的事,就不是闲事。”陈佐尧说罢,转头继续看向二人,“说吧,你们为何而争执?”


“大官人,小的这块玉佩乃祖传之玉,平时爱惜的很,即便是在码头务工,也一直佩戴着,从不离身。可今日遇到这二位姑娘偏说是她们的东西,并且伸手来抢,我不应,便与他们吵了起来。”布衣男子说道。


陈佐尧面色不为所动,继而转向两名女子那一侧。


“玉佩是我娘亲遗物,我一直戴在身上,今日不巧遭人偷窃,欲纳为己有,还请大官人明察。”


“你说玉佩是你的,可有凭证?”陈佐尧沉声问。


“没有……”女子柳眉紧蹙,咬着樱唇道。


“大官人明鉴,她们才是贼,您可要替小人做主啊!”那布衣男子见女子气势弱了下去,便再度扬起气焰,高声道。


陈佐尧伸手将二人争执的那块玉佩取下,放在掌心仔细打量,片刻之后,怒目圆睁地看向布衣男子。


“大胆刁民,竟敢欺瞒朝廷命官!”


一声厉喝,直接吓得那布衣男子跪倒在地,“大官人,小的说的都是真的啊!”


“你当我是白痴么?”陈佐尧冷冷地看着掌心的玉佩,“这玉佩雕工繁复,纹络细密且纵深。你说此物乃你祖传物件,整日戴在身上不曾取下。而你在码头务工,搬运漕粮,身上必染尘灰,玉佩也不例外。可这玉佩却如此光洁,纹络间不夹一丝杂物,必定是放置于洁净之处,仔细保管。所以这玉佩,分明是你从二位姑娘手中偷走的!在本官面前,竟然敢贼喊捉贼!”


话音落下,布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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