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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物种复活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推荐语:恐龙、猛犸象、渡渡鸟,这些生物因何消失?我们是否能看到它们回归?一部科普纪实,走访一线科学家,了解物种复活研究背后的故事

作者:(瑞典)托里尔·科恩菲尔特,王梦达译

出版社:南海出版公司

出版时间:2020-03-01

书籍编号:30612999

ISBN:9787544297530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148013

版次:1

所属分类:科学新知-科普

全书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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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引言
一个新世界


古希腊人将火视为一切艺术和知识的起源。在古希腊神话中,普罗米修斯为人类盗取火种,违背了宙斯的意志,因此受到宙斯重罚[1]。正如《圣经》中所描述的,人类因为堕落吃下知善恶树所结的禁果,代价固然高昂,但同时人类开始拥有智慧、知晓是非。


1818年,玛丽·雪莱(Mary Shelley)出版了自己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弗兰肯斯坦——现代普罗米修斯的故事》(Frankenstein: The Modern Prometheus[2]。书中虚构了一个人类受狂妄和野心驱使,越界模仿上帝发生的故事。小说撰写于19世纪“复活死人”实验兴起之际。当时的科学家发现,在死青蛙体内通上电流,能引起肌肉收缩[3]。于是有理论声称,人类或许已经找到了一种能创造生命的神奇力量。犹太神话中早有此类幻想,比如,在黏土中注入巫术后它便拥有了生命,成为能自由行动的“魔像”[4]。雪莱以此为灵感,建构出一个骇人的场景:人们在尚未彻底了解和完全掌控这种神秘力量时便擅自使用,企图赋予死人生命。小说的主人公是一个名叫维克多·弗兰肯斯坦的科学家,他原想通过电击复活尸体,却意外制造出一个怪物。弗兰肯斯坦不敢承担实验失败的严重后果,选择逃之夭夭,任由怪物自生自灭。弗兰肯斯坦如果能够留下来,好好看管他所创造的生物,此后的悲剧或许可以避免。


又过了175年,电影《侏罗纪公园》(1993年)问世[5]。在这部影片中,科学家无法抑制的狂热和好奇让早已灭绝的恐龙复活,肆虐人类世界,整个局面走向失控。它告诉我们,滥用颠覆性的科技和类似造物者的神力会让人类付出惨重代价。但同时我们也不应忘却,人类之所以为人,离不开知识的发展和科技的进步。


生活在现代社会,却被古老传说、文学作品影响支配,听起来不免有些可笑,可在我看来,第一次听闻科学家试图利用现代基因技术复活已经灭绝的物种时,我之所以会产生极其复杂的情感,正是因为这些传说和作品。


对于这些极有挑战性的生物工程,我的第一感觉是激动。我像个躁动不安的青春期少女,幻想着能看到一头活生生的猛犸象,一只体格庞大的恐龙,或是某种已灭绝许久的生物。我幻想着能够目睹它们的模样,亲手触摸它们的皮毛,亲耳听见它们的叫声。还有,猛犸象闻起来到底什么味儿?恐龙走路时,会像鸟儿似的来回摇摆吗?原牛会和奶牛一样,发出“哞哞”的叫声吗?


科学家们试图复活的动物中,有一些虽然貌不惊人,但却令人啧啧称奇,比如生活在澳洲的胃育溪蟾。完成体外受精后,雌蛙会将蛙卵咽下,在胃部孵化,待幼蛙发育成熟后吐出。胃育溪蟾在20世纪80年代灭绝,壶菌病被认为是导致其灭绝的罪魁祸首,这种疾病如今仍然威胁着其他蛙类。科学家将复活灭绝生物的研究项目命名为“拉撒路计划”,灵感来源于《圣经》中被耶稣奇迹复活的人物拉撒路[6][7]


本书中提到的所有研究项目都源自同一个想法:“哇!这肯定能行!我们当然要放手一搏!”促成它们的,是人类永恒的好奇和热情,正如学龄儿童努力想要记住所有恐龙的名字,或是探险家不畏艰险扬帆驶向地平线。这种情感极具感染力,如火焰般烧灼着一切。


我的第二感觉是忧虑不安。这个想法真的好吗?它会不会导致难以想象的恶果?会不会弄出一个无法收拾的烂摊子?我的担心不仅仅来自神话传说,现实生活中同样不乏惨痛的教训——人类出于善意目的发起的探索和试验,却给大自然带来了灾难性的破坏。


有一个事例在今天看来可以说荒唐至极。1890年冬,一个名叫尤金·席费林(Eugene Schieffelin)的德国人移民到美国,为纽约带来一群欧洲的鸟儿[8]。他希望出现在莎士比亚经典剧作中的所有鸟类也能在北美占有一席之地。席费林是一个颇有声望的科学协会——纽约动物学会的成员,他的“宏伟蓝图”得到了其他协会成员的广泛支持。协会所推动的“驯化行动”,正是旨在从旧世界欧洲引进植物和鸟类,促进大陆间物种的交流。


短短几年,大部分引进工作都以失败告终,然而在中央公园放飞的几十只椋鸟却顺利繁衍生息,迅速扩张至整个美国,导致本地鸟类数量急剧下降。如今,美国约有2亿只欧洲椋鸟,它们给自然保护和农业生产造成了巨大的麻烦。究其根源,竟是源于本应最有价值的目标——促进生物多样性和跨文化交流。


作为一名科学记者,我每天都能见证对科学的热切和好奇如何改善了我们的生活,使人们受益。创新和改变涉及方方面面,包括我们使用的科技产品,生病时服用的药物,日常吃的食物和穿戴的服装。我可以笃定地说,这个世界能变得越来越好,很大程度上应该归功于层出不穷的构想和实验。不过,我的乐观精神和对未来的信心并不能打消所有疑虑。


比起20世纪90年代电子技术的日新月异,如今基因技术和生物技术的发展速度大有赶超的趋势。这意味着,几年前人们视为天方夜谭的设想,科研人员已经在付诸实践。不难想象,现在的不可能,在不远的未来将成为可能。那么,猛犸象的再现或许也不再遥不可及。


小到细菌,大到人类,基因重组的新方法创造出一个充满可能、同时暗含风险的新世界。它的崭新面貌不免让人望而却步。正如计算机问世时,人们因缺乏相关信息和知识而感到无措,既无法理解它的作用,也无法预判它未来的走向。


我认为,基因工程和生物工程将会像电子科技那样,从根本上改变我们的生活。我也坚信,其中绝大多数的改变是积极的、正面的,但确实可能会伴生一些棘手的问题。如果不能重视和正视风险,不去深入探究其产生的前提和背景,我们恐怕会就此止步不前。单就现实层面来说,我们应该考虑的是如何避免重蹈维克多·弗兰肯斯坦或尤金·席费林的覆辙;而就哲学层面来说,我们还要思考,这种改变生活的推动力对我们的文化和社会,甚至人类本身,将产生怎样的影响?


对于这项复活生物的工程,我的第三个感觉是,灭绝物种的复活关乎一种怀旧情结,一种回归失落世界的渴望。在积极推动这项工程的科学家中,我曾见过梦想不朽的耄耋老人,有4位的年龄已经超过60岁。同时,也有意志坚定的年轻人,比如本·诺瓦克(Ben Novak),虽然还不到30岁,但已经决定奉献整个职业生涯,用以复活已灭绝的旅鸽。所有人都深信,这个世界和人类自身都失去了某样重要的东西,而这些损失或许是可以挽回的。至于确切失去了什么,它又是何时消失的,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


在本书的撰写过程中,我始终沉浸在激动、畏惧和怀旧的复杂情绪中,左右徘徊。同时我也意识到,决定复活灭绝物种的这些科学家身上,有太多可以深入发掘的东西。他们的尝试一定还有别的考虑,或许意义更为深远。


我接触过的各位科学家都在致力于让整个世界成为一个更富饶、更多样化,也更美好的家园。他们确信,复活灭绝的物种对未来大有裨益。亨利·柯克迪克—奥腾(Henri Kerkdijk-Otten)希望能培育出原牛,乔治·丘奇(George Church)试图复活猛犸象,威廉·鲍威尔(William Powell)则期待重现美国栗树曾经的繁茂。他们的目标并不仅限于单独的个体,而是让一个物种重回自然界。


唯一的例外是试图复活恐龙的杰克·霍纳(Jack Horner)。他的实验和其他人的都不一样。如果你打开这本书,只是因为想知道侏罗纪公园是否会变成现实,那我建议你直接翻到第13章,希望你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后,还有兴趣从头读起。若想了解这些基因工程的更多背景资料,你可以参考各章末尾的索引和注释,或者登陆这本书的主页进行搜索(http://www.kornfeldt.se/kallornoter-vidare-lasning)。


重现一个物种究竟对现实世界有何影响,这点仍有待观察。从原则上说,书中提及的所有工程若想成功,至少要依赖未来科学领域的重大突破。不过,如今类似的科研突破进展迅速,技术不太可能成为科学家们的绊脚石。


复活灭绝物种这一想法真正吸引我的地方在于,它扩充了我对世界的认知,开拓出种种新的可能。当然,我们必须共同面对一个根本性的问题:人类对自然的掌控在什么样的范围内比较合理?既然我们已经在探讨重现灭绝物种的可能性、干预野生动物的生存环境,甚至人为创造新的生命形式,那么我们该如何合理运用这些知识呢?


复活已经灭绝的物种究竟是不是一件好事?我会尽自己所能,详细阐述我了解到的实验过程中的一切细节,然后由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注释


[1]普罗米修斯为人类盗来火种,火于是成为文明起源的象征。这一神话故事见于诸多古代文献,例如,古希腊悲剧诗人埃斯库罗斯(Aeschylus)于公元前四世纪所著剧作《被缚的普罗米修斯》。柏拉图的著作中也有提及。


[2]1818年,玛丽·雪莱在伦敦匿名出版了长篇小说《弗兰肯斯坦——现代普罗米修斯的故事》。直到1823年在法国推出第二版时,她才公布自己的名字。


[3]1780年,意大利医生兼动物学家路易吉·伽尔瓦尼(Luigi Galvani)首次在实验中发现,在死青蛙体内通上电流,能够引起肌肉收缩。文章“动物电流1781”(Animal Electricity, circa 1781)还原了相关实验,并配有插图,于2011年9月28日发表于《科学家》(The Scientist),http://www.the-scientist.com/?articles.view/articleNo/31078/title/AnimalElectricity–circa-1781。


[4]魔像是犹太神话中的一种人偶,通常由黏土塑成,头脑中灌注巫术后可自由行动。传说15世纪时,一位拉比(Rabbi,犹太人中的一个特别阶层,是老师也是智者的象征)将他制造的魔像留在家里担任仆从。一开始相安无事,但后来,魔像逃出家门,在城里煽动起一场骚乱。拉比收回了魔像头脑里的巫术,发誓从此再也不效仿上帝创造生命。


[5]电影《侏罗纪公园》根据迈克尔·克莱顿(Michael Crichton)于1990年出版的同名小说改编而成。就“复活的恐龙引发骚乱”这一题材而言,《侏罗纪公园》并不是第一部作品。约翰·布鲁斯南(John Brosnan)于1984年就出版了名为《重返侏罗纪》(Carnosaur)的小说,该小说同样被改编为电影,于1993年上映。


[6]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大学所进行的“拉撒路计划”,即“The Lazarus Project”,旨在复活已灭绝的物种——胃育溪蟾。项目负责人是古生物学教授麦克·阿彻(Michael Archer)。关于该项目的更多内容,可以参考2015年4月18日发表在《悉尼先驱晨报》(The Sydney Morning Herald)上的报道“拉撒路计划:科学家对‘去灭绝’的探索”(The Lazarus Project: Scientists’ quest for de-extinction),http://www.smh.com.au/technology/sci-tech/the-lazarus-project-scientists-quest-for-deextinction20150417-1mng6g.html。


[7]麦克·阿彻关于“拉撒路计划”的TED演讲可参见:https://www.ted.com/talks/michael_archer_how_we_ll_resurrect_the_gastric_brooding_frog_the_tasmanian_tiger?language=en。


[8]从很多方面来看,尤金·席费林都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关于其人其事,可以找到大量有意思的报道。例如,2014年5月29日发表于《太平洋标准》(The Pacific Standar)的“莎士比亚的狂热粉丝将莎翁诗中的所有鸟类带到了美国”(The Shakespeare Fanatic Who Introduced All of the Bard’s Birds to America),http://www.psmag.com/nature-andtechnology/shakespeare-fanatic-introduced-bards-birds-america-82279;以及1990年9月1日发表于《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的“椋鸟一百年”(100 Years of the Starling),http://www.ny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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