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爱好者(2019年第四期)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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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音乐爱好者(2019年第四期)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推荐语:
作者:《音乐爱好者》编辑部著
出版社:上海音乐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9-04-01
书籍编号:30612828
ISBN:9771005774197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54017
版次:
所属分类:艺术摄影-音乐舞蹈
版权信息
书名:音乐爱好者(2019年第四期)
作者:《音乐爱好者》编辑部
出版社:上海音乐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9-04-01
ISBN:9771005774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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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一体”的音乐理论启蒙丛书
美国音乐教育经典、音乐理论启蒙丛书《音乐探索》集聆听、表演及音乐创作于一体,采用一种轻松、有效的方式让学生全面掌握音乐理论知识,热销全球近三十年,深受美国读者喜爱。
全套丛书共分为七册,集书写、分析、聆听、研究、探索、创作六大实操内容于一书,通过对眼睛和耳朵的训练、乐理知识的学习、练习成果的测验和独立作品的创作,构建了“四位一体”的立体、有趣的学习模式。
Music book 音乐书屋
外刊介绍
MAGAZINES
文字_张可驹
《BBC音乐》
BBCMusic
2019年2月号
● 杂志上首先吸引我的文章是关于一位画家的,她就是2018年去世的梅林·柯西玛(Milein Cosman)。柯西玛专门画音乐家的肖像,并且非常多产。柯西玛的丈夫汉斯·凯勒是一位音乐学家和作家,他们夫妇两人与布里顿、皮尔斯都很熟悉。他们前往布里顿的奥尔德堡音乐节,柯西玛在那里画了很多英国音乐家的肖像。文章特别提到了霍斯特、沃恩·威廉斯等人,不过这位画家也很关注去英国演出的那些人,譬如女高音莱昂婷·普莱斯(Leontyne Price)就曾特别向她致谢。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普莱斯在英国演出格什温的歌剧《波吉与贝斯》,柯西玛便画了她的肖像。普莱斯表示,她是第一位没有在画面中将非裔美国人的脸完全涂黑的人。
● 栏目“建立你的音乐图书馆”选了尼尔森的《第四交响曲》。它是二十世纪的音乐中风格较为传统的一部作品。该作有“不朽”(Inextinguishable)的别名,因为创作它的时候,欧洲刚刚经历一战的摧残,尼尔森相信历经劫难,总有某些不朽之物能够存留。后来,《第四交响曲》成为了尼尔森最受欢迎的一首交响曲。不过,本期的推荐录音或许会引发很大的争议:第一个名额留给了阿兰·吉尔伯特指挥纽约爱乐乐团的录音,马蒂农、雅尔维、萨洛宁等人的唱片则在延伸推荐之列。
《留声机》
Gramophone
2019年2月号
●杂志先是刊出了德国男低音歌唱家提奥·亚当(Theo Adam)的纪念文,之后又为普列文录音大套装的发行安排了一篇专文。亚当是战后成长起来的德国歌唱家中影响极深的一位,彼时正值瓦格纳歌唱家新老交替,后一个黄金时期到来,亚当成为当时“新一代人”的代表。可惜截止目前,那也是瓦格纳歌唱家最后的黄金年代。普列文这套唱片在此时推出,一部分的考量也是为了庆祝指挥家即将来到的九十大寿。但终归,普列文爵士还是未能迎接九十岁的生日。
●本期有一篇很有意思的专访,将很多人可能一度抛诸脑后的一位演奏家带回我们的视野,她就是小提琴家约瑟夫维茨(Leila Josefowicz)。曾几何时,约瑟夫维茨是Philips力推的一位新人。可后来,小提琴家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在大公司的录音甚少,譬如偶尔在萨洛宁的协奏曲中露个脸(唱片由DG发行)。同很多人一样,约瑟夫维茨转向了小公司,但出品也不多。本期的访谈让我们看到了小提琴家对现代音乐的浓厚兴趣,这也是她一段时间内的重要方向。
● 另一篇特别值得一读的专文,就是关于老一辈钢琴家中的一位技巧名家,同时也是俄国学派代表人物之一的金斯堡(Grigory Ginzburg)。这位大师原本算不上“隐藏人物”,奈何随着唱片发行状况的衰微,好多人渐渐不记得他了。金斯堡是演释李斯特的名家,在特别注重技巧训练的俄国学派的背景下,也是最具代表性的超技大师之一。更难得的是,他的演奏所揭示的,是真正的技巧如何为音乐服务。钢琴家的曲目十分宽广,并不局限于技巧性的作品,可惜就录音而言,在国际版的范围内,金斯堡的唱片难以寻觅。Philips“二十世纪伟大钢琴家”系列发行过他的一卷,但早已停产,俄国本土的发行也很不常见。所幸,英国的APR公司在系统地整理俄国学派的遗产时,终于还是重发了钢琴家的部分录音。本篇文章虽然不长,却还是提供了不少重要的信息。
Star of the month 当月之星
吕其明:我为什么要反复修改《红旗颂》?
LYU QIMING WHY DO I REVISE ODE TO RED FLAG AGAIN AND AGAIN?
首演于1965年的《红旗颂》是中国第一部以歌颂红旗为主题的器乐作品。
在这首乐曲诞生后的五十四年时间里,
作曲家吕其明对其进行了多次的修改。
2019年上半年,《红旗颂》总谱终成定稿,
由上海音乐出版社出版发行。
“这是我送给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七十周年的礼物,
祝愿我的祖国永远繁荣富强。”
吕其明如是说。
文字_胡越菲 图片提供_吕其明
01-03过去各个版本的《红旗颂》
04吕其明《红旗颂》,上海音乐出版社2019年出版
在采访之前,“吕其明”这三个字对我来说,其实只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颇有些距离感的大作曲家;而在采访之后,他成了一个与我畅聊了两个多小时、和蔼可亲又平易近人的革命老前辈。无论是他的正直、谦逊,还是一片炽热的爱国之情,都让我发自内心地钦佩。
“听说您的《红旗颂》是在短短一个星期内写成的,能不能和我们谈谈它的创作过程呢?”刚在沙发上坐定,我便开门见山地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从头开始说起,可以吗?”吕老先生笑容可掬地问道。
于是,他带着我,回到了遥远的1965年……
《红旗颂》是集体创作的结晶
1965年2月,在上海音乐家协会党组的一次会议上,贺绿汀、丁善德、孟波、钟望阳、黄贻钧、瞿维等音乐界前辈们对各演出单位报来的“上海之春”初选节目进行了研究,发现其中歌颂祖国和人民、歌颂党和军队的作品还有待加强。因此,党组决定让时年三十五岁的青年作曲家吕其明赶写一部定名为《红旗颂》的管弦乐作品,在当年5月的“上海之春”上首演。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命题作文”,吕其明是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这么多老前辈信任他,对他委以如此重任;紧张的是时间紧、任务重,他担心无法圆满完成任务。不过,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吕其明决定接受挑战,全力以赴。
经过一番酝酿与构思,吕其明决定用《红旗颂》来描绘在1949年10月1日的开国大典上,天安门广场上第一面五星红旗冉冉升起时那庄严神圣的一幕。吕其明是在红旗下长大的,对红旗有着深厚的感情,1940年,年仅十岁的他就加入了新四军二师的“抗敌剧团”,为革命军队加油鼓劲。在吕其明开始对乐曲的结构、创作手法、调性布局、和声配器等进行周密的安排时,当年峥嵘岁月的战斗往事像电影一样从他的脑海中闪过。“我想到了无数革命先烈的鲜血,正是他们不惜牺牲自己宝贵的生命,才换来了中国革命的伟大胜利。”
想到这里,吕其明顿时感到热血沸腾,心潮澎湃,乐思如泉涌。经过一个星期的日夜拼搏,他完成了管弦乐序曲《红旗颂》的创作。“我把我真实的体验以及对祖国、对人民的热爱,全都融进了音符。”《红旗颂》采用单主题贯穿发展的三部结构,乐曲一开始是引子,嘹亮的小号奏出以国歌为素材的号角音调。紧接着,双簧管奏出深情的旋律,中间的颂歌主题变成铿锵有力的进行曲。第三部分是主题再现,表现亿万人民尽情歌颂的情绪。尾声的号角则雄伟嘹亮,催人奋进。“对我来说,《红旗颂》就是国歌音符的延续。红旗在天安门上迎风舒展,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2007年,创作中的吕其明
在1965年5月“上海之春”的开幕式上,《红旗颂》由上海交响乐团、上海电影乐团、上海管乐团联合首演,获得巨大成功。半个多世纪以来,《红旗颂》在国家重大节庆活动上一次次奏响,几乎在每一次国庆阅兵仪式上都被演奏,还成为了电影《建国大业》的背景音乐。近年来,到访中国的外国音乐大师也纷纷选择指挥《红旗颂》:2007年12月31日,祖宾·梅塔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办的新年音乐会上指挥以色列爱乐乐团演出了《红旗颂》,大师非常喜欢这部作品,还将自己使用过的指挥棒赠予了吕其明;短短一年之后,英国BBC交响乐团在北京的新年音乐会上再度演奏了《红旗颂》;而刚刚过去的2018年12月31日,德国科隆交响乐团也在上海东方艺术中心演奏了《红旗颂》。所有这些,都成为了这部传奇作品走向世界的一个见证。
——吕其明
谈到如今《红旗颂》在中国乃至国际上的地位,吕其明先生一直念念不忘老前辈们的鼓励与提点。在采访的过程中,他一直向我强调道,《红旗颂》不是他一个人写的,而是集体创作的结晶。“这部作品的诞生得到了众多老一辈专家们的帮助,如果没有他们手把手的指导,我根本不可能完成《红旗颂》。”他谦虚地表示。
“循序渐进”地修改《红旗颂》
《红旗颂》自1965年问世后,至今已经有五十四年了。其间,吕其明对这部作品反复修改了好多次。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到底是对哪些地方不满意呢?
电影《铁道游击队》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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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其明先生告诉我,他修改《红旗颂》主要有两个方面的原因。“第一,我在写作这部作品时,作曲功力还不太够,没有达到‘一锤定音’的级别,如果我当时的水平能再高一点,也许一次就定稿了;第二,时间太紧急,我从接到命题到完成作品一共只有七天,这么点时间,把总谱从头到尾抄一遍可能都不一定够,更不用说从无到有地创作出一部作品了。”
事实上,在《红旗颂》刚刚完成后不久,吕其明就觉得有些地方的处理不够细致。“在创作过程中,我设想了好几个方案,比如到底用什么曲式结构呢,是三部曲式还是其他曲式;用几个主题呢,是两个主题还是一个主题,甚至三个主题,等等。但由于时间实在太仓促了,我来不及把每个方案都进行详尽的推敲,只能抓住一个我直觉最好的方案写起来。如果能给我更长的时间,比如一年半载的话,我一定可以做得更好。”
由于《红旗颂》在“上海之春”上公开首演后,立刻得到各大文艺团体的竞相演出,广为流传,吕其明不便对作品进行特别大的改动。“因为大家已经听习惯了,万一我一下子修改了很多,人家就不承认这是《红旗颂》了,怎么办?”于是,吕其明只好选择了一种“循序渐进”的做法。“我将改动分步骤来进行,像切香肠那样一点一点地修改。这样的话,即使是专业人士,可能也要多听几遍,才能分辨出其中的不同之处。”
为了保持作品原来的风格,吕其明没有对其结构和主旋律进行大的改动,“还是一个引子,一个尾声,三部曲式的单主题结构”。那么他修改的,究竟是哪些地方呢?“我在配器的色彩等方面做了细化,让乐曲听起来更加舒服,”他举了个例子,“比如主旋律的和声,最初的版本是四拍用一个和弦,这种处理方式在歌唱性的旋律主题里是非常合适的,但放在进行曲中便会显得单调而动力不够。”因此,他改成了两拍甚至一拍就换一个和弦,那样和声听起来就丰富多了。“还有,就是在乐曲中补充了完整的国歌旋律,在最后的高潮部分,国歌的主题再次出现,这样气势一下子就出来了。”类似这样的一个和声、几个音符的改动,全曲有将近四十个地方。在吕其明看来,这些修改都是必需的,虽然只是细微的改动,但对整部作品的品质提升至关重要。“就像一个雕塑家在一件作品最后收工前,要用砂纸去精细地打磨一样,作曲家对他的作品也要进行反复的精雕细琢,这样才能使其成为精品。”
吕其明本人对《红旗颂》有着这样一个准确的评价与定位:一部标题性的、普及性的、接地气的、雅俗共赏的作品。在他看来,一部专业的音乐作品,特别是器乐作品,只有得到专家和群众的双重认可,才能被称为是一部完美的作品。“一方面,专家认可你的作品中有很多创作技巧值得研究;另一方面,老百姓也喜欢你的作品。这可以说是音乐艺术的‘最高标准’了。”然而在《红旗颂》中,吕其明并没有动用任何高超的创作手法,只是用了一种非常朴实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它可能达不到音乐作品的‘最高标准’,但我不求我的作品笼罩着什么耀眼的光环,我最大的欣慰和唯一的追求就是广大人民群众的认可与赞许。”
“我是一个电影音乐作曲家”
吕其明1930年5月出生于安徽,他的父亲吕惠生是一位革命烈士,在抗日战争的峰火中为国捐躯,牺牲时年仅四十三岁。就在那一年,十五岁的吕其明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我对自己说,要继承父亲的遗志,完成他未完成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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