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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大千世界知多少(套装共9册)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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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夏洛特·斯莱,懒兔子,(法)让-亨利·法布尔、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出版时间:2019-09-01
书籍编号:30531395
ISBN: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1378883
版次:
所属分类:科学新知-生物
版权信息
书名:大千世界知多少(9册装)
作者:【英】夏洛特·斯莱 懒兔子 【法】让-亨利·法布尔等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出版时间:2019-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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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目录
纸上动物园
医目了然
昆虫记
从一到无穷大
一个观点,不一定对
宇宙简史
通俗天文学(2019版)
物理真好玩
2012那些被证实了的预言
引言 INTRODUCTION
手工上色的字母表书页(P至Z),约翰•阿摩司•夸美纽斯,《世界图解》,纽伦堡,1659年
夸美纽斯的作品最早以德文和拉丁文出版,通常被视为第一部儿童绘本。这本书用模拟动物叫声的方式教字母,比如猫头鹰的叫声是“u”,苍蝇的嗡嗡声是“z”。这种语言与动物界的联系贯穿历史长河。接下来的章节将探讨动物的演进史,以及人类与神灵的演进史。
(字母A)羚羊(Antlope)安格斯(Angus)生活在安哥拉(Angola)。
这种游戏已经有些年头了,虽说游戏规则总在变,但大体上是一致的:按照字母表的顺序,用首字母相同的词组成句子,玩家一个个字母往下说。
(字母B)野牛(Bison)贝蒂(Betty)生活在巴恩斯利(Barnsley)。
尽管可以说食物,也可以说汽车,但不知为什么,大家总是首选动物。根据有限的语言框架,按照一定的字母顺序,构建完整的动物图谱,似乎有某种特别的趣味。
摩拉维亚人约翰•阿摩司•夸美纽斯(Johann Amos Comenius,1592—1670)或许是第一个将动物和字母表联系在一起的人。他的《世界图解》(Orbis Sensualium Pictus)将不同音素与动物叫声并列,使记忆字母更简单也更有趣。在其他早期的儿童启蒙书里,动物也占据着重要地位。学习阅读和学习辨认动物显然息息相关。现代的动物字母表是1800年左右出现的。托马斯•比维克(Thomas Bewick)的《四足动物通史》(A General History of Quadrupeds,1790年)从A一直讲到Z,也就是从豺犬阿戴乌一直讲到臭鼬卓瑞拉。
诺亚方舟是另一套自古以来便深受孩子喜爱的动物藏品。就像从A到Z的字母表能涵盖所有动物名称一样,用来建造诺亚方舟的歌斐木也能承载上帝的全部造物。这种儿童玩具再现了“完整性”的含义。虽说做不到“每种一对”,但让所有动物安然登船,也体现出了同样的完整性。每种一对,即为一套。小小一盒玩具,体现了造物的生生不息。
确实,对文艺复兴后期的思想家和作家来说,诺亚方舟对研究大自然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为收藏动物提供了标准和范式。意大利自然哲学家乌利塞•阿尔德罗万迪(Ulisse Aldrovandi,1522—1605)认为,教皇应该虔诚地建造动物博物馆,将上帝所有造物纳入其中,按照神的指示安排各种动物的位置。阿尔德罗万迪收藏了大量动植物标本,陈列在自己的工作室里。他得到的回报是,教皇使节称其收藏为“另一条诺亚方舟”。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重建诺亚方舟的目标似乎越来越不可能实现了。从新大陆传来的新发现不断向传统的知识体系发起挑战。在此之前,人们一直相信传统的知识体系是准确而完备的。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博学的阿塔纳斯•珂雪(Athanasius Kircher,1602—1680)才会那么执着地在三卷本《诺亚方舟》(Arca Noë)中用现代知识去分析诺亚方舟的伟大成就。根据《圣经》的描述算出诺亚方舟的尺寸后,他长出了一口气:舱内空间足以容下当时已知的所有动物—即使把为肉食动物准备的活食包括在内,地方也够用。
诺亚方舟的三层甲板,阿塔纳斯•珂雪,《诺亚方舟》,阿姆斯特丹,1675年
珂雪学识出众但又怪异。在这幅画里,他试图重现诺亚方舟的内部构造。在另一幅画里,他试图将鸟儿的歌声翻译成音符,创造一种以音乐旋律而不是语言文字为基础的世界语言。音乐与数学紧密相连,或许上帝赐予造物生命用的就是音乐这种语言。
1625年左右,也就是阿尔德罗万迪去世二十年后,卡西亚诺•德尔•波佐(Cassiano dal Pozzo,1588—1657)另辟蹊径,不再收藏大量难以保存的实物标本,转而创建所谓的“纸上博物馆”,陈列展示当代和古代动物的画像。这个做法在当时来说实属另类,但多少是出于无奈。因为尽管他也颇为富有,却没有阿尔德罗万迪那样的资助人,无法承担大规模的实物收藏。但他为视觉样本的巨大潜力兴奋不已,不惜冒险用绘画的形式探索自然界。
收集活生生的动物,要比收集标本更困难、更危险,开销也更大。许多个世纪里,只有皇室才能收藏动物,只有受邀的贵宾才有机会欣赏。动物园直到19世纪早期才出现。它使中产阶级(后来也包括工人阶级)能跟动物建立起全新的联系。观赏动物成了一种具有教育意义、彰显地位、颇显理性的娱乐方式。对维多利亚时代的人来说,动物园不过是展览风潮的延续。像1851年举办的万国博览会一样,它让人们得以纵览世界。参观完之后,人们可能会腿酸背痛,但同时因为大饱眼福而心满意足。尽管动物园直到近代才诞生,但从功能和效果来看,动物画作收藏可被视为实体收藏的可靠替代品,无论那些画是出现在活页装订的古书里,还是在现代的印制书籍中。虽然画作最初也价值不菲,但终究比活物便宜多了,可以算作面向普罗大众的动物展览。后来,动物画作越来越多。即使到今天,动物挂图和观测指南等还在做同样的事—展示一个完全处于人类观察和监视下的自然界。
然而,只有对实实在在的证据视而不见的人,才会相信“包罗万象”是有可能实现的。对于按照上帝的安排给物种分类,早期的博物学家还能抱有一丝幻想,但如今人们面对的是连上帝见了也会束手无策的物种多样性。现代科学揭示了物种浩繁的变化和无穷的可能,证明人类的知识是有局限性的。但即便如此,人们仍然有“收集完整”的冲动。纸上动物园能在一定程度上满足这种冲动,这是实体动物园永远无法企及的。
翻开这本书,读者就迈进了纸上动物园的大门。
选择绘画:哲学与美学
古罗马人虽然留下了大量财富,却没有教我们如何画画。阿尔德罗万迪就抱怨说:“没有什么比图画更有用了。如果古人能把他们用文字描述的东西画出来,后人就不会有那么多疑惑,也不会有那么多误解了。”经典学术著作中关于动物的有两本,一本是亚里士多德的《动物志》,另一本是老普林尼的《博物志》。但无论是老普林尼,还是亚里士多德,都没有给博物学著作配插图,而是把一切都交给了文字。
到中世纪,动物开始出现在艺术品中。在彩绘玻璃上,动物是《圣经》里的象征物—上帝的羔羊,或者代表三大福音使徒的狮、牛、鹰。许多手稿里也出现了猛兽形象,但更多的是轻松活泼的动物—在文字旁捣蛋的猴子、在留白处爬过的蜗牛。通过动物形象和动物寓言,书籍将虔诚与趣味巧妙结合。动物行为给读者提供了道德训诫,比如戴胜鸟孝敬父母,为父母舐去眼中的污物,就很符合十诫中的第五诫。这些道德训诫旁边会附上奇闻逸事:戴胜鸟虽然孝顺父母,却是一种污秽的生物,因为它们不仅在人类排泄物上筑巢,还会吃屎。如果熟睡的人不幸沾到戴胜鸟的血,恶魔就会循踪而至,将其扼杀。这些逸事往往是从老普林尼的书里转述的,而他则是从古罗马民间传说中收集的。戴胜鸟那些讨人嫌的特质,似乎并没有妨碍它进行道德训诫的价值,异教故事也没有跟正统神学发生冲突。动物插图主要是一种象征,代表某些神圣或美好的品质。
但在某些人看来,这些插图很有问题。12世纪初,克勒窝修道院的圣伯纳德(St Bernard of Clairvoux)就在著作中表达了自己的忧虑。他担心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插图会让人们不再专注领会上帝的训示:
狮、豹、兔、象,意大利北部的中世纪动物寓言集兼草药书手稿,伦巴第地区,约1440年
中世纪动物寓言集不像现代意义和科学意义上的博物学著作。然而,你很容易就会被图中的大象所吸引。画家或许是根据转了二手甚至三手的描述作画的,自己也显得将信将疑。
但在修道院里,在众教友的眼皮底下……那些不洁的猿猴、凶猛的狮子、恐怖的半人马、奇怪的半人生物、身披条纹的老虎究竟有何意义?……奇形怪状,难以想象,害得我们更关注插图,而不是文字的意义,整天幻想这些动物的样子,而不是思考上帝的戒律。看在上帝的分儿上,就算人们不以为耻,但至少也不该弄得那么奢华吧?
但圣伯纳德属于少数派。直到中世纪晚期,人们仍然在创作并收藏动物寓言集。动物形象也开始出现在石雕、教堂廊柱、凳下装饰、挂毯、地图和盾牌上。与此同时,其他手稿和古版书(16世纪前印制的)开始收录更加广博的自然知识。这些是关于“自然之书”的作品。也就是说,它们将自然界视为对“启示之书”(也就是《圣经》)的补充,是用来展示上帝安排的秩序的。一些富裕的资助人和手稿主人会委托画家给这些权威但缺少图解的《博物志》作品添加插图。例如,一本1481年出版的老普林尼的《博物志》,历任主人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添加了不少注释,还委托画家增加了许多页边插画。在这些插画里,有一小部分是哺乳动物和鸟类,其余大部分是水生生物。它们跟其他常见的陆生生物有明显区别:阴影部分和破损的鱼鳍足以证明,插画的原型曾躺在画家桌上。
阿尔布雷特•丢勒(Albrecht Dürer,1471—1528)是最早提出绘画理论的欧洲人。他从达•芬奇的著名画作《维特鲁威人》那里得到灵感,试图寻找人体画像最合适的比例,但没有成功,被迫得出结论:美只能用肉眼观看。因此,他建议读者,将眼前所见画下来就好。
生命的本质揭示了万物的真理。因此,要近观生命,作为指引,切勿相信自身本能,脱离善良天性,那只会让你误入歧途。艺术源于自然,此言不虚。将其绘制出来,它便是你的了。
《昆虫变形志》扉页的约翰•戈戴尔肖像,米德尔堡,1662—1669年
戈戴尔按顺序展示了昆虫生命形态的不同阶段,对动物插图发展史做出了重大贡献。他将毛毛虫画在最上方,中间是蛹,最下方是成虫,打破了“最重要形态应置于中央”的绘画传统。
文艺复兴带来了许多人体构造和肖像画方面的问题。丢勒为甲虫和野兔绘制的画像,为亟须指引的北欧艺术确定了“写生”(荷兰语naer het leven,英语from the life)的艺术准则。日耳曼人也坚信这一准则。在随后的几十年里,它一直被奉为确保博物学著作可靠性的金科玉律。直到卡列里•范•曼德尔(Karel van Mander)在1604年出版的《画家之书》(The Book of Painters)中称其为所有艺术的通行准则,人们才将其视为一种美学理论。“写生”美学标准带来了一系列哲学问题:头脑究竟是如何观察和记忆实物的?随着“写生”手法的发展,丢勒和达•芬奇等画家还阐释了如何将想象力与写实性相结合。
与此同时,还出现了另外一套标准:逼真、如实、写实。这一标准有时会跟丢勒一派使用的概念混淆,但又存在微妙的差别:它强调如实呈现所见,丢勒则强调展现生命力。这一标准的价值主要体现在博物学上,有人将压花的画像视为其典范之作。画像可以取代实体样本供人鉴赏。实体样本可能会凋谢或枯萎,在城市或洲际运输途中被碾碎,画像却不会。但由于蝴蝶和其他昆虫的特性,这对动物爱好者来说用处不大。此外,动物的分类标准也没有植物那么清晰。毕竟,在动物界很难找到花瓣数量、叶子形状这样的标准。然而,通过为各种动植物绘制的画像(有着不同的精确度和不同的目的),仍然可以看到“如实呈现”的野心。
几乎可以断定,用绘画的形式“如实呈现”动物原貌的设想更多是修辞意义上的,而不是真的认为画像能分毫不差地展现实物。罗兰德•萨弗利(Roelandt Savery,1576—1639)会在画作落款处郑重写下“如实呈现”的字样。这大约等同于近代画家的原创声明,表明自己没有临摹其他画作,且这幅作品并非平庸习作。在追捧独特样本、重视第一手材料的文化中,“写实”或许具有更普遍的价值。从经济角度来看,诞生“写实美学”的荷兰黄金时代是以环球旅行为基础的。这么看来,美学价值和经济价值或许在更深的层次上有紧密联系。此外,正如众多历史学家展示的那样,“如实呈现”并没有抹掉动物的象征意义。“写实”的画像仍然可以包含道德训诫或奇闻逸事,例如萨弗利笔下著名的渡渡鸟便是如此。在萨弗利的画中,命运悲惨的渡渡鸟是“阴暗角落里的餍食者,只知满足肉体的需求”。
骆驼,康拉德•格斯纳,《动物志》,迪古瑞,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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