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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永别了,武器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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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欧内斯特·海明威,王敏编
出版社:线装书局
出版时间:2016-08-01
书籍编号:30464871
ISBN:9787512023062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167096
版次:1
所属分类:中外名著-外国名著
版权信息
书名:永别了,武器
作者:【美】欧内斯特·海明威
ISBN:9787512023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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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那年夏末,我们住在乡村一栋房子里,透过窗户,可以看见那些被河流和平原隔开的高山。在阳光的照射下,干燥洁白的鹅卵石和圆形大石头躺在河床上。清澈的河水流速很急,一片蔚蓝从最深处呈现出来。军队从房屋旁边走过,来到大路上,扬起的尘土落在树叶和树干上。那一年,树叶很早就开始凋落了。我们注视着在路上行驶的部队,漫天尘土,一阵微风吹过,树叶被吹得簌簌而下。士兵们过去以后,白茫茫的路面空旷极了,只有飘落一地的树叶。
平原上生长的庄稼非常茂盛,还有大片的果园。平原外边的山峦呈褐色,看上去光秃秃的。晚上,战争正在山峰间进行,我们可以看到大炮发出的闪光。这种情形在黑暗中就好像夏天的闪电,只不过夜里凉爽,并未感受到夏天风雨即将来临时的那种燥热。
夜晚,我们偶尔可以听到军队经过窗边的声音,以及拉着大炮的摩托牵引车的声音。晚上,路面非常热闹。不但有很多运载弹药箱的驴子、装运士兵的灰色卡车,而且还有一种行驶非常缓慢的卡车,这种卡车运载的东西上面覆盖着帆布。白天的时候,还有装载重炮的牵引车经过。翠绿的树枝遮挡着长炮,而牵引车上不但有翠绿多叶的树枝挡着,而且还有葡萄藤。我们往北方望去,就可以看到山谷后面的那片栗树林。另一座高山则在树林的后面、河的这一边。那座山峰也正在打仗,但并不顺遂。等到秋季来临,雨一直不停地下,栗树树叶早已掉光,树枝和遭到雨水摧残的黑乎乎的树干都光秃秃的。稀少光裸的还有葡萄园中的枝叶。乡野上的所有东西都呈现褐色,湿淋淋的,看上去充满了萧条的秋意。雾气笼罩河面,片片云朵掩映山峰,路上的卡车泥点飞溅。士兵们淋湿了披肩,全身都是泥巴。淋湿的还有他们的来复枪。每个人身上的皮带上都挂着一个灰色弹盒,里面装满了细长的子弹。这种子弹的口径是6.5毫米。在他们行走的时候,被披肩遮盖住的弹盒高突,猛然看过去,仿佛怀孕半年的孕妇。
偶尔会有灰色的小汽车快速从路上飞过。司机身边通常都会坐着一位军官,后面则坐着好几位军官。相比军用大卡车,反倒是这些小汽车溅起的泥水更多。假如一个小矮子坐在车子后座上,并且两边各坐着一位军官,根本看不到这位小个子的脸,只能看到他的军帽顶与他瘦小的背影,同时车速又非常快,那就说明那位小个子是国王。他在乌迪内居住,几乎每天都要这样视察战争情况,可惜战况一直不好。
一到冬天,就开始不停地下雨。随着雨一同来的还有霍乱。控制住瘟疫的时候,军队中已经有7000人死去。
美国俚语中指男子手淫。
这些名字都是意大利语中的军衔。“索多—田蓝”代表少尉,“田蓝”代表中尉,“迦彼丹诺”代表上尉,“玛佐”代表少校,“田蓝—克涅洛”代表中校。
第二章
第二年打赢了好几场战争。我们不但已经占领了山谷后面的那座高山和那个种着大片栗树的山坡,并且打赢了南面平原外高原上的战争。因此8月份的时候,我们到了河的另一边,在哥里察的一栋房子里驻扎。这栋房子有喷水池和被围墙围起来的花园。花园里栽种着很多树,并且都长得郁郁葱葱。那棵一片紫色的紫藤树就种在屋子边。此时,战争已经不在距离驻地一英里的地方进行,而是在隔着好几座高山的地方。小镇非常不错,就连我们的房子也非常不错。小镇后面是一条河,前面则是仍被奥地利军队占领着的高山。我们在攻占这座小镇的时候,打了一场非常漂亮的战役。奥地利军队可能还想战争结束后仍把小镇作为居住地,因此,此时开始在山顶展开炮轰。他们并没有胡乱开炮,只进行了一些规模不大的军事例行活动,这种情况让我感觉非常开心。小镇不但仍有人居住,并且还开着医院和咖啡馆。街道上驻扎着炮队,两家妓院中的其中一家专门供士兵消遣,另一家则供军官消遣。又因为已经过了夏天,晚上天气寒凉,战争地点又变成了镇外的群山。这里有一座铁路桥,桥上早已被炮弹打得千疮百孔,河边还有遭到炮轰的地道——以前这里发生过战斗——广场四周种满了树,还有一排排树种在直通广场的路上。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姑娘住在镇上。国王的车子从这儿路过的时候,偶尔也能看见他的脸庞、长着长脖子的小身体以及灰色的山羊胡。炮弹把这全部和一些房屋的墙壁都炸掉了一道,内部忽然没有任何遮挡。花园和一些路面都堆积着坍塌下来的泥石灰。卡索前线万事顺利。这所有的一切让今年秋天完全不同于去年困在乡下的那个秋天。而且,战况已经变好。
现在,小镇外高山上的那片橡树林已经消失不见。我们是夏天来到这个小镇的。那时,树木郁郁葱葱,现在却只剩下残余的枝干。炮弹把地面炸得坑坑洼洼。这年秋天即将过去的某一天,我在原先有树林的地方来回走动着,看见一块飘往山顶的云朵。云朵移动速度非常快,几乎在转瞬之间,太阳就变成了暗黄色,所有东西都变成了灰色。乌云已经彻底遮挡了天空。随后,云朵先是落到山上,忽然又落到我们身上,那时才意识到竟是下雪了。在风的吹拂下,白雪倾泻而下,将裸露的大地遮挡着,唯一露出来的只有残余的树干。白雪还覆盖了大炮。有人在战壕后面去往便所的雪地上走出了几条雪路。
之后我返回了小镇,和一个朋友在军官妓院中坐着,看着窗外正缓慢下着鹅毛大雪。面前有两只酒杯,一瓶阿斯蒂。我们明白今年已经没有战事了,不但河上游的那些高峰没有攻占,就连河对面的那些险峻山岭也没有攻下来一座。那些都要放到明年。跟我们同一个饭堂吃饭的那位教士,小心翼翼地踩着已经开始融化的积雪,在街道上走着。我的朋友看见他,就敲了敲窗户,让教士注意到他。那位教士抬起头,看着我们笑笑。我朋友挥挥手,示意他走进来。但教士摇了摇头,离开了。当天晚上,饭堂里吃的是实心面。所有人都吃得十分用心,并且速度很快。他们用叉子卷起面条,然后高高举起,直到散碎的面条也脱离了盘子,才往下放到嘴里,否则就不停地叉起面条,用嘴巴吸。我们在吃面时还会倒酒喝,酒是用干草盖着的加仑酒。酒瓶在一个铁架子上挂着,你只要用食指按下酒瓶的脖子,红色的美酒就会流到你用同一只手拿的那只杯子中。这酒十分澄澈,带着单宁酸味。等到大家吃完面,上尉就会开教士的玩笑,以作消遣。
教士是个年轻人,脸皮薄,很容易脸红。他穿的是跟我们一样的灰色制服,只不过有一个十字架绣在他制服左胸前的衣兜上。这个十字架是用深红色的丝绒缝制而成的。听说因为我,上尉特意说着一口不地道的意大利语,以便让我彻底听懂,免得漏掉什么。
上尉盯着教士和我,说:“今天教士要玩姑娘。”教士面露红晕,笑了笑,然后摇头。这个上尉经常开他的玩笑。
上尉说:“你不承认?我今天可是亲眼看见了。”
教士说:“没有的事。”其他人都感觉这玩笑开得挺有意思。
上尉说:“教士从不玩姑娘。”又继续说道:“教士从未跟姑娘好过。”上尉倒了一杯酒给我,在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落在我脸上,但余光却总在看教士。
“教士每晚都要一对五。”饭桌上的人全笑了。“你听明白没?教士每晚都一对五。”他做了一个手势,放声大笑。教士沉默不语,只把它当作一个笑话。
少校说:“教皇希望打赢的是奥地利军队。法兰兹·约瑟夫才是他最喜欢的。教皇的钱都是敌人给的。我不相信神。”
中尉问我道:“你有没有读过《黑猪猡》这本书?我去找一本给你。那本书让我的信仰产生了动摇。”
教士说:“那本书肮脏下流,你不会喜欢的。”
中尉对我说:“这本书非常有价值。它揭露了教士全部的黑幕。你肯定喜欢它。”我对教士笑了笑,沐浴在烛光下的教士也对我笑了笑。他说:“你千万不要读这本书。”
中尉说:“我找一本给你。”
少校说:“有思想的人都不相信神,但我对所谓的共济会也保持怀疑。”
中尉说:“我对共济会深信不疑,那个组织非常高尚。”有人走进来,我透过打开的门看到外边正在下雪。
我说:“这一下雪,就没战事了。”
少校说:“肯定没了。你应该休假去玩。你应该去罗马、那不勒斯、西西里……”
少校说:“他应该去阿马斐。我写一些介绍卡给你,以便你去找我的家人。他们肯定会好好对待你,就像对待亲儿子那般。”
“他应当去巴勒摩。”
“他应当去卡普里。”
教士说:“我想让你去阿布卢西游玩,顺便看看我住在卡博拉科答的家人。”
“听听,他甚至讲到了阿布卢西。相比这里,那里雪下得应该更大的。他又没打算去看农民。他应该去文化和文明的中心地带。”
“他应该好好地玩玩姑娘。我把那不勒斯的一些地址告诉你。年轻貌美的姑娘——有妈妈陪伴着。哈哈哈哈!”上尉把所有手指都张开,拇指往上,剩余手指则伸展着,仿佛要借着灯光在墙上表演手影戏。此时他的手投影到墙上。他又开始操着一口不地道的意大利语说话:“你走时跟这个很像。”他指着自己的拇指,然后又指着自己的小指说道:“回来的时候跟这个很像。”所有人都放声大笑。
上尉说:“瞧瞧。”他再次伸开手。借着烛光,他的手投影到墙上。他从拇指开始数,摁着手指头,一一把它们的名字叫出来:“‘索多—田蓝’(拇指)、‘田蓝’(食指)、‘迦彼丹诺’(中指)、‘玛佐’(无名指)、‘田蓝—克涅洛’(小指)。你去时是索多—田蓝,回来就变成了田蓝—克涅洛。”所有人都放声大笑。上尉做了非常精彩的手指戏。他注视着教士,大声说道:“教士每晚都一对五。”所有人再次大笑。
少校说:“你应当马上休假。”
中尉说:“我也想要跟你一起去,还可以给你指路。”
“等到回来的时候,记得带一台留声机。”
“还得带非常好的那种歌剧唱片。”
“唱片带卡卢梭的。”
“别带他的,他胡乱叫嚷。”
“你肯定就想着可以像他那般表演,对吗?”
“他胡乱叫嚷。我说他胡乱叫嚷。”
教士说:“我想让你去阿布卢西。”别人仍在高声吵架。“那里最方便打猎。你肯定会喜欢那里的人。尽管那里天气寒冷,却清新干燥。你可以住在我家。我爸爸是个猎手,非常有名。”
上尉说:“走,我们赶紧去妓院,不然的话,人家又该关门了。”
我对教士说道:“晚安啊。”
教士回答:“晚安。”
1861年至2002年期间的意大利货币单位,现在已经被欧元取代。1里拉=100分。
第三章
我返回前线时,原先所属的军队仍在那个小镇上驻扎着。现在周边乡下的炮更多了些,并且春天也来临了。田野里郁郁葱葱,清风从海边吹过来,葡萄树发出了嫩绿的小芽,种在路旁的树木也长出了树叶。我看到小镇和小镇上面的小山与城堡被群山环绕着,就跟一只杯子似的,褐色的高山坐落在后面,翠绿稍微点缀山坡。小镇上有更多大炮和几家新医院。在街道上不但能看到英国士兵,偶尔还会看到英国女人。除此之外,也多了很多遭到炮火摧毁的房屋。天气温暖,犹如春天一般。我走在树荫小巷中,被墙壁反射过来的阳光照在身上,感觉暖暖的。我们还在这栋老房子里居住。老房子看上去和我走的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一个士兵在大门外的长凳上坐着晒太阳。一辆救护车在边门口停着。我刚从门口走进去,大理石地板和医院的混合味就扑面而来。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是春天来临了。我望向大房间房门,看见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户照进房间,少校正忙于工作,没有发现我。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去屋里报到,还是去楼上洗漱一番。最后,我打算先去楼上。
我和雷那缇中尉住在一个窗户面朝院子的房间里。此时窗户并没有关上。我床上的毯子已经铺好了,我的东西在墙上挂着,白铁材质的长方形盒子里装着我的防毒面具,钉子上仍然挂着我的钢盔。我那只扁扁的皮质箱子在床脚放着,上面摆着我那双被鞋油擦得亮锃锃的冬靴。两张床的中间挂着我那柄步枪。步枪原本是奥军狙击兵的,蓝色八角形的枪铳,黑色胡桃木做成的枪托,可爱极了,可以让人贴着脸颊射击。我还记得皮箱里锁着可以与那柄步枪配套的望远镜。原本,雷那缇中尉正在自己的床上睡觉。听到我发出动静,他就醒了,坐了起来。
他说:“你好啊。旅行怎么样?”
“非常好。”我们相互握手,雷那缇搂住我的脖子,亲了亲我。
雷那缇说:“你身上不干净,应该去洗澡。你都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快跟我说说。”
“我去过很多地方,米兰、佛罗伦萨、罗马、那不勒斯、维拉·圣佐范尼、墨西拿、塔澳米娜……”
“你看上去就像在背火车时刻表。有艳遇吗?”
“当然有。”
“在什么地方?”
“米兰、佛罗伦萨、罗马、那不勒斯……”
“行了。你只需老实跟我说说最满意的那个。”
“是在米兰。”
“这是因为你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那儿。你跟她在什么地方遇见的?是在克伐吗?你们都玩了哪些地方?你感觉如何?马上跟我说说。你们一整夜都睡在一起吗?”
“没错。”
“这也很正常。听说我们这里刚刚来了漂亮姑娘,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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