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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老残游记(古典文库)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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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清)刘鹗著
出版社:浙江古籍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8-12-25
书籍编号:30450365
ISBN:9787554006740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153871
版次:1
所属分类:中外名著-中国名著
版权信息
书名:老残游记(古典文库)
作者:(清)刘鹗
ISBN:9787554006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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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说明
《老残游记》为清末四大谴责小说之一。作者刘鹗(1857—1909),字铁云,江苏丹徒人,寄籍山阳。他出身于一个封建官僚家庭,但不喜欢八股文字,无意于科举;博求中西实学杂识,懂得算学、医药、治河等实际学问。曾先后入河南巡抚吴大澂、山东巡抚张曜幕,帮办治理黄河,得到很高的声誉。又曾向清廷建议借外资筑路开矿,认为“晋矿开则民得养而国可富也”。他这种主张在帝国主义疯狂侵略之时,实际上是迎合了他们的经济侵略;同时他办事确有过于迁就外商之处,其时甲午海战惨败,全国同仇敌忾,他因此被人们视为“汉奸”。后刘鹗去而经商,有过多次创办实业的计划,但最终都归于失败。1900庚子之年,义和团事起,八国联军侵入北京,刘鹗以贱价向联军买得太仓的储备粮,设平粜局赈济饥困,据说全活甚众。
1903年,刘鹗以“洪都百炼生”为笔名开始发表这部《老残游记》。书中借老残的游历见闻,揭露了“清官”苛政的暴虐,指出“不要钱”的所谓“清官”其实是一些“急于做大官”不惜杀害百姓邀功的刽子手。对这一点,作者自己也颇为得意,称:“历来小说皆揭赃官之恶,有提清官之恶者,自《老残游记》始。”这里反映出作者同情民生疾苦的比较进步的一面,但他的基本政治主张却是落后的,反对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和义和团的反侵略斗争,这在本书中也有明显的表现。因此,《老残游记》是一部瑕瑜互见的书。
《老残游记》问世后,得到广大读者的欢迎。许多人都称道它的文字艺术,鲁迅先生评它是“叙景状物,时有可观”。老残游大明湖、听鼓书一节,被收为中学语文课文,便是评价,不必多说。这里还应当一提的是,它在结构上的运思。如将黄河冰冻、妓女的苦难、己丑年废民埝的大水灾、翠环的遭遇和归宿等与刚弼制造的冤案自始至终的过程,巧妙地以老残为中心纽结在一起,组成从第十二回到二十回一个大段落,成为《老残游记》的主体,使它摆脱了这类小说通常是联缀短则为长篇的结构松散状态,所以好看。这在清末谴责小说中是唯一的一部。
自叙
婴儿堕地,其泣也呱呱;及其老死,家人环绕,其哭也号啕。然则哭泣也者,固人之所以成始成终也。其间人品之高下,以其哭泣之多寡为衡。盖哭泣者,灵性之现象也,有一分灵性即有一分哭泣,而际遇之顺逆不与焉。
马与牛,终岁勤苦,食不过刍秣,与鞭策相终始,可谓辛苦矣,然不知哭泣,灵性缺也。猿猴之为物,跳掷于深林,厌饱乎梨栗,至逸乐也,而善啼。啼者,猿猴之哭泣也。故博物家云:猿猴,动物中性最近人者,以其有灵性也。古诗云:“巴东三峡巫峡长,猿啼三声断人肠。”其感情为何知矣!
灵性生感情,感情生哭泣。哭泣计有两类:一为有力类,一为无力类。痴儿呆女,失果则啼,遗簪亦泣,此为无力类之哭泣;城崩杞妇之哭,竹染湘妃之泪,此为有力类之哭泣也。而有力类之哭泣又分两种:以哭泣为哭泣者,其力尚弱;不以哭泣为哭泣者,其力甚劲,其行乃弥远也。
《离骚》为屈大夫之哭泣,《庄子》为蒙叟之哭泣,《史记》为太史公之哭泣,《草堂诗集》为杜工部之哭泣;李后主以词哭,八大山人以画哭;王实甫寄哭泣于《西厢》,曹雪芹寄哭泣于《红楼梦》。王之言曰:“别恨离愁,满肺腑难陶泄。除纸笔代喉舌,我千种相思向谁说?”曹之言曰:“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名其茶曰“千红一窟”,名其酒曰“万艳同杯”者:千红一哭,万艳同悲也。
吾人生今之时,有身世之感情,有家国之感情,有社会之感情,有种教之感情。其感情愈深者,其哭泣之愈痛:此鸿都百炼生所以有《老残游记》之作也。
棋局已残,吾人将老,欲不哭泣也得乎?吾知海内千芳,人间万艳,必有与吾同哭同悲者焉!
第一回 土不制水历年成患 风能鼓浪到处可危
话说山东登州府东门外有一座大山,名叫蓬莱山。山上有个阁子,名叫蓬莱阁。这阁造得画栋飞云,珠帘卷雨,十分壮丽。西面看,城中人户烟雨万家;东面看,海上波涛峥嵘千里。所以城中人士往往于下午携尊挈酒在阁中住宿,准备次日天未明时看海中出日,习以为常。这且不表。
却说那年有个游客,名叫老残。此人原姓铁,单名一个英字,号补残,因慕懒残和尚煨芋的故事,遂取这“残”字做号。大家因他为人颇不讨厌,契重他的意思,都叫他老残。不知不觉,这“老残”二字便成了个别号了。他年纪不过三十多岁,原是江南人氏。当年也曾读过几句诗书,因八股文章做得不通,所以学也未曾进得一个,教书没人要他,学生意又嫌岁数大,不中用了。其先他的父亲原也是个三四品的官,因性情迂拙,不会要钱,所以做了二十年实缺,回家仍是卖了袍褂做的盘川。你想,可有余资给他儿子应用呢?这老残既无祖业可守,又无行当可做,自然“饥寒”二字渐渐的相逼来了。正在无可如何,可巧天不绝人:来了一个摇串铃的道士,说是曾受异人传授,能治百病,街上人找他治病,百治百效。所以这老残就拜他为师,学了几个口诀,从此也就摇个串铃,替人治病糊口去了,奔走江湖近二十年。
这年刚刚走到山东古千乘地方,有个大户,姓黄,名叫瑞和,害了一个奇病:浑身溃烂,每年总要溃几个窟窿,今年治好这个,明年别处又溃几个窟窿,经历多年,没有人能治得。这病每发都在夏天,一过秋分就不要紧了。
那年春天,刚刚老残走到此地,黄大户家管事的问他可有法子治这个病,他说:“法子尽有,只是你们未必依我去做。今年权且略施小技,试试我的手段。若要此病永远不发,也没有什么难处,只须依着古人方法,那是百发百中的。别的病是神农、黄帝传下来的方法,只有此病是大禹传下来的方法。后来唐朝有个王景得了这个传授,以后就没有人知道此方法了。今日奇缘,在下到也懂得些个。”于是黄大户家遂留老残住下替他治病。却说真也奇怪,这年虽然小有溃烂,却是一个窟窿也没有出过。为此,黄大户家甚为喜欢。
看看秋分已过,病势今年是不要紧的了。大家因为黄大户不出窟窿是十多年来没有的事,异常快活,就叫了个戏班子,唱了三天谢神的戏;又在西花厅上,搭了一座菊花假山,今日开筵,明朝设席,闹的十分畅快。
这日,老残吃过午饭,因多喝了两杯酒,觉得身子有些困倦,就跑到自己房里一张睡榻上躺下,歇息歇息。才闭了眼睛,看外边就走进两个人来:一个叫文章伯,一个叫德慧生。这两人本是老残的至友,一齐说道:“这们长天大日的,老残,你蹲家里做甚?”老残连忙起身让坐,说:“我因为这两天困于酒食,觉得怪腻的慌。”二人道:“我们现在要往登州府去访蓬莱阁的胜景,因此特来约你。车子已替你雇了。你赶紧收拾行李,就此动身罢。”老残行李本不甚多,不过古书数卷,仪器几件,收检也极容易,顷刻之间便上了车。无非风餐露宿,不久便到了登州,就在蓬莱阁下觅了两间客房,大家住下,也就玩赏玩赏海市的虚情,蜃楼的幻相。
次日,老残向文、德二公说道:“人人都说日出好看,我们今夜何妨不睡,看一看日出,何如?”二人说道:“老兄有此清兴,弟等一定奉陪。”
秋天虽是昼夜停匀时候,究竟日出日入有蒙气传光,还觉得夜是短的。三人开了两瓶酒,取出携来的肴馔,一面吃酒,一面谈心,不知不觉,那东方已渐渐发大光明了。其实离日出尚远,这就是蒙气传光的道理。三人又略谈片刻,德慧生道:“此刻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我们何妨先到阁子上头去等呢?”文章伯说:“耳边风声甚急,上头窗子太敞,恐怕寒冷,比不得这屋子里暖和,须多穿两件衣服上去。”
各人照样办了,又都带了千里镜,携了毯子,由后面扶梯曲折上去。到了阁子中间,靠窗一张桌子旁边坐下,朝东观看,只见海中白浪如山,一望无际,东北青烟数点,最近的是长山岛,再远便是大竹、大黑等岛了。那阁子旁边风声呼呼价响,仿佛阁子都要摇动似的。天上云气一片一片价叠起,只见北边有一片大云飞到中间,将原有的云压将下去,并将东边一片云挤的越过越紧,越紧越不能相让,情状甚为谲诡。过了些时,也就变成一片红光了。
慧生道:“残兄,看此光景,今儿日出是看不着的了。”老残道:“天风海水,能移我情。即是看不着日出,此行亦不为辜负。”章伯正在用远镜凝视,说道:“你们看!东边有一丝黑影随波出没,定是一只轮船由此经过。”于是大家皆拿出远镜,对着观看。看了一刻,说道:“是的,是的。你看,有极细一丝黑线在那天水交界的地方,那不就是船身吗?”大家看了一回,那轮船也就过去,看不见了。
慧生还拿远镜左右观视。正在凝神,忽然大叫:“嗳呀,嗳呀!你瞧,那边一只帆船在那洪波巨浪之中,好不危险!”两人道:“在什么地方?”慧生道:“你望正东北瞧,那一片雪白浪花不是长山岛吗?在长山岛的这边,渐渐来得近了。”两人用远镜一看,都道:“嗳呀,嗳呀!实在危险得极!幸而是向这边来,不过二三十里就可泊岸了。”
相隔不过一点钟之久,那船来得业已甚近。三人用远镜凝神细看,原来船身长有二十三四丈,原是只很大的船。船主坐在舵楼之上,楼下四人专管转舵的事。前后六枝桅杆,挂着六扇旧帆,又有两枝新桅,挂着一扇簇新的帆、一扇半新不旧的帆:算来这船便有八枝桅了。船身吃载很重,想那舱里一定装的各项货物。船面上坐的人口,男男女女,不计其数,却无篷窗等件遮盖风日,同那天津到北京火车的三等客位一样。面上有北风吹着,身上有浪花溅着,又湿又寒,又饥又怕。看这船上的人都有民不聊生的气象。那八扇帆下,各有两人专管绳脚的事。船头及船帮上有许多的人,仿佛水手的打扮。
这船虽有二十三四丈长,却是破坏的地方不少:东边有一块,约有三丈长短,已经破坏,浪花直灌进去;那旁,仍在东边,又有一块,约长一丈,水波亦渐渐侵入;其余的地方,无一处没有伤痕。那八个管帆的却是认真的在那里管,只是各人管各人的帆,仿佛在八只船上似的,彼此不相关照。那水手只管在那坐船的男男女女队里乱窜,不知所做何事。用远镜仔细看去,方知道他在那里搜他们男男女女所带的干粮,并剥那些人身上穿的衣服。
章伯看得亲切,不禁狂叫道:“这些该死的奴才!你看,这船眼睁睁就要沉覆,他们不知想法敷衍着早点泊岸,反在那里蹂躏好人,气死我了!”慧生道:“章哥,不用着急,此船目下相距不过七八里路,等他泊岸的时候,我们上去劝劝他们便是。”
正在说话之间,忽见那船上杀了几个人,抛下海去,捩过舵来,又向东边去了。章伯气的两脚直跳,骂道:“好好的一船人,无穷性命,无缘无故断送在这几个驾驶的人手里,岂不冤枉!”沉思了一下,又说道:“好在我们山脚下有的是渔船,何不驾一只去,将那几个驾驶的人打死,换上几个?岂不救了一船人的性命?何等功德,何等痛快!”慧生道:“这个办法虽然痛快,究竟未免卤莽,恐有未妥。请教残哥以为何如?”老残笑向章伯道:“章哥此计甚妙,只是不知你带几营人去?”章伯愤道:“残哥怎么也这们糊涂!此时人家正在性命交关,不过一时救急,自然是我们三个人去,那里有几营人来给你带去!”老残道:“既然如此,他们船上驾驶的不下头二百人,我们三个人要去杀他,恐怕只会送死,不会成事罢!高明以为何如?”
章伯一想,理路却也不错,便道:“依你该怎么样?难道白白地看他们死吗?”老残道:“依我看来,驾驶的人并未曾错,只因两个缘故,所以把这船就弄的狼狈不堪了。怎么两个缘故呢?一则他们是走‘太平洋’的,只会过太平日子。若遇风平浪静的时候,他驾驶的情状亦有操纵自如之妙;不意今日遇见这大的风浪,所以都毛了手脚。二则他们未曾预备方针。平常晴天的时候,照着老法子去走,又有日月星辰可看,所以南北东西尚还不大很错,这就叫做‘靠天吃饭’。那知遇了这阴天,日月星辰都被云气遮了,所以他们就没了依傍。心里不是不想望好处去做,只是不知东南西北,所以越走越错。为今之计,依章兄法子,驾只渔艇,追将上去,他的船重,我们的船轻,一定追得上的。到了之后,送他一个罗盘,他有了方向,便会走了。再将这有风浪与无风浪时驾驶不同之处告知船主,他们依了我们的话,岂不立刻就登彼岸了吗?”慧生道:“老残所说极是,我们就赶紧照样办去。不然,这一船人,实在可危的极!”
说着,三人就下了阁子,分付从人看守行李物件。那三人却俱是空身,带了一个最准的向盘,一个纪限仪,并几件行船要用的物件,下了山。山脚下有个船坞,都是渔船停泊之处。选了一只轻快渔船,挂起帆来,一直追向前去。幸喜本日刮的是北风,所以向东向西都是旁风,使帆很便当的。
一霎时,离大船已经不远了,三人仍拿远镜不住细看。及至离大船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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