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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卡拉马佐夫兄弟:全2册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推荐语:

作者:(俄罗斯)陀思妥耶夫斯基,耿济之译

出版社:春风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7-06-01

书籍编号:30398296

ISBN:9787531352488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676220

版次:1

所属分类:中外名著-外国名著

全书内容:

卡拉马佐夫兄弟:全2册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  奥菲莉亚:莎士比亚悲剧《哈姆雷特》中的女主人公。
  •  法语:译为“应该造(虚构)出来”。据说法国18世纪作家伏尔泰曾说过:“即使没有上帝,也应该把他虚构出来。”
  •  法语:译为“我看见车夫的影,他用刷子的影擦净马车的影”。
  •  法语,译为“一个佳妙的骑士!”。
  •  法语,译为“骑士”。
  •  拉丁文,译为“圣母七苦像”。
  •  在俄语中,Ispravnik(警长)与Napavnk相似,故成此语双关。
  •  亦是双关语。俄语Schekotlvaya(优雅的)与Schekotali(搔痒)两字的语根相同。
  •  见《圣经·新约·马太福音》第二章。
  •  教皇全权论(Ultramontanism),为19世纪中叶罗马教皇所主张的教会应成为国家最高权力的一种学说。此词源出于拉丁语,直译为“住在山后的人们”,这里的山指的是意大利的阿尔卑斯山。在下面的那句话中,约西夫回答米乌索夫的话就是指这个。
  •  在中古时代的历史里,教皇格里果利七世以反对皇权最激烈著称。
  •  卡尔·穆尔:18世纪德国著名作家席勒名著《强盗》中的人物,卡尔是穆尔伯爵的长子,以下提到的弗朗兹则是次子。
  •  原文为德语。
  •  法语,译为“高贵比诚实多些”。
  •  法语,译为“诚实比高贵多些”。
  •  法语,译为“高贵”。
  •  普特,俄国沙皇时期的重量单位,1普特=40俄磅,相当于16.38千克。
  •  德语,译为“欢乐颂”。
  •  雪莲(Silen),古希腊酒神名。俄文中的Silen是“有力”的意思。——译者注
  •  保罗·柯克,19世纪法国的一位作家,曾写过许多渲染小市民生活习尚和庸俗趣味的小说。
  •  在《圣经》的传说中,魔法师巴兰的驴能说人话。所谓“巴兰的驴”,指的是那些秉性沉默,却突然多言的人。
  •  果戈理创作的一部小说。
  •  伊·尼·克拉姆斯科依(1837—1887),俄国杰出的写生画家。
  •  法语:译为“一切都是肮脏的”。
  •  德·萨得(1740—1814),法国作家,写了很多色情小说。
  •  法语:译为“他有点皮龙(法国诗人、讽刺作家)的味道”。
  •  歌德名著《浮士德》里的一个魔鬼。
  •  俄国诗人莱蒙托夫的名著。

    第一部
    第一卷 一个家庭的历史
    第一章 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卡拉马佐夫
    阿历克赛·费多罗维奇·卡拉马佐夫是我们县里的地主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卡拉马佐夫的第三个儿子。老费多尔在整整十三年以前就莫名其妙地惨死了,那段公案曾使他名闻一时(我们县里至今还有人记得)。关于那个案子,请容我以后再细讲。现在我所要叙述的,就是这位“地主”(我们县里就这样称呼他,虽然在他的有生之年从未在自己的领地上住过),这是一个很古怪的人物,而且社会上也不乏这类人,他是一个既恶劣又荒唐,同时又头脑糊涂的人的典型。不过,他这类糊涂人却非常高明地经营自己的财产,而且大概也只有把这类事情做好。譬如说吧,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开始什么也没有,他是个最小的地主,常跑到别人家去吃闲饭,抢着做人家的食客,但到他死的时候,却积攒了十万卢布的现钱。同时,他也是我们全县里一个最头脑不清的狂人。我还要重复一句:他并不愚蠢,这类狂人大都是十分聪明和狡猾的。他只是浑噩,还是一种特别的、带有民族特色的浑噩。
    他结过两次婚,有三个儿子,长子叫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是他的第一位太太生的,其余两个,伊凡和阿历克赛,是第二位太太生的。费多尔·巴夫洛维奇的第一位太太出身于有财有势的贵族米乌索夫家,也是我们县里的地主。一位富有嫁资,既非常聪明美丽,又活泼愉快的小姐,怎么竟会嫁给这种像人们常称呼的,不值钱的“废物”,我也不必过多地解释,因为这种事在我们这一代里并不稀奇,以前也发生过。我还认识一个女孩子,也是属于过去的“浪漫派”一代的,几年来,她一直暗暗地深爱着一位先生,本来可以用极安静的方式嫁给他,结果是因为自己认为有无法战胜的障碍,在一个狂风暴雨的夜里,从巉岩般的高岸上跳入又深又急的河里自杀了。她这样做也是由于一种怪念头,那就是为了模仿莎士比亚笔下的奥菲莉亚。而且假使她早就看中的那个心爱的岩石并不是什么好景致,假使这一带是平淡无奇的平坦河岸,那么自杀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是真正的事实,我们可以想到,在我们俄罗斯的生活中,在最近几十年里,这类的事情的确发生了不少。所以阿杰莱达·伊凡诺芙娜·米乌索娃的行为无疑是受了别人的风言风语的影响,也是由于气愤所致。她也许想宣告妇女的独立,反对社会的压迫,反对自己宗族和家庭的专制,而容易唤起的幻想又使她相信(也许只在一瞬间),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尽管被人称为食客,但仍是日趋进步的时代里一个大胆和最好嘲弄的人,其实,他只是一个恶毒的丑角,别的什么也不是。更有意思的是,这事居然发展到了私奔的结果,这使阿杰莱达·伊凡诺芙娜自以为十分荣幸。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对于这类突发事件,即使从他的社会地位来说,当时也是求之不得的,因为他巴不得早日成家立业,为此甚至可以不择手段;攀到一门好亲戚,又能取得嫁资,是一件十分诱人的事情。至于说到双方的爱情,大概是完全没有的——无论是新娘方面或是他这方面,尽管阿杰莱达·伊凡诺芙娜还有几分姿色。所以这个事件在费多尔·巴夫洛维奇的一生中,也许可以说是唯一的一件特殊事件,因为他一辈子最为好色,只要女人一招手,就会马上拜倒在任何一条石榴裙下,可是唯独这个女人在情色方面一点也不能引起他的兴趣。
    阿杰莱达·伊凡诺芙娜在私奔后立刻发觉她对于丈夫只有轻蔑,并没有其他的感情。所以婚姻的后果很快就暴露出来了。虽然家里居然很快地对这件事默认下来,给私奔的姑娘分出一笔嫁资,但是他们夫妇俩却开始了最无秩序的生活和没完没了的争吵。有人说,年轻的夫人当时所表现的尊贵和高尚,是费多尔·巴夫洛维奇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现在才知道,在她拿到钱以后,他立刻全部抢了过去,这笔钱足有两万五千卢布之多,所以对她来说,这几万卢布从那时候起,简直就像扔到水里一样。在她的嫁妆中,还有一个小庄园和一所很好的、城里的房子,他长时间地千方百计想通过一些手续,弄到自己的名下;只要凭着他无时无刻不使用的那种无耻的勒索和苦求的手段,来引起夫人对自己的轻蔑和厌恶,好在她在精神疲劳时,为了摆脱他的纠缠,所以答应他的条件,他以此达成自己的目的。但是,阿杰莱达·伊凡诺芙娜娘家出来干涉了,这才限制了强夺的行为。大家确切地知道,他们夫妇之间时常发生恶斗,但是,据说动手殴打的不是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却是阿杰莱达·伊凡诺芙娜,一个暴躁的、勇敢的而缺乏耐性、身强力壮而脸色微黑的太太。最后,她终于抛弃了家庭,离开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同一个穷得要命的宗教学校的教员私奔了,给费多尔·巴夫洛维奇留下了三岁的米卡。费多尔·巴夫洛维奇马上就在家里养了一大群女人,大肆酗酒,极度放荡。间或清醒时,他几乎走遍全省,含着眼泪对所有人抱怨那个离开他的阿杰莱达·伊凡诺芙娜,还说出一些细节,是做丈夫的羞于出口的闺房细节。这主要是因为他对于在众人面前扮演一个可笑的受辱的丈夫的角色,有声有色地描述了关于自己所受耻辱的细节,似乎感到愉快,而且引以为荣。有些好嘲笑人的人对他说:“人家以为您,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加官晋爵了,所以您不管怎样悲痛,还是十分得意。”许多人甚至说,他喜欢以丑角的新姿态出现,为了引别人发笑,才故意装出这副样子,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滑稽处境。谁知道呢,也许他那种样子确是出乎天真。后来,他发现了那个私奔女人的踪迹。这不幸的女人同她的宗教学校教员到了彼得堡,就在那里肆无忌惮地彻底“解放”起来。费多尔·巴夫洛维奇立刻张罗着,预备动身到彼得堡去。他为什么要这样?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他果真当时会去的,但是在做出这样的决定以后,他立刻认为自己有一种特别的权利,那就是为了壮胆,在旅行前,要重新从事最不检点的酗酒行为。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夫人娘家接到了她在彼得堡去世的消息。她好像死得很突然,就在一间阁楼上,有些人传说是由于伤寒,另一些人传说是由于饿死。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得知他夫人去世的消息时,正喝醉了酒,听说当时他跑到街上,快乐得双手朝天,开始呼喊:“这下可好了!”另一种传说则是,他痛哭一场,像个小孩似的,哭得连那些对他怀着十二分厌恶的人看了也要觉得可怜。也许两种情形都有,一方面是为自己获得自由而喜悦,另一方面则为对方痛哭,两者兼而有之。通常情况下,一般人,甚至恶徒,也常常比我们通常所认为的,要率真烂漫得多。包括我们自己也是这样的。
    第二章 被抛弃的长子
    人们自然可以猜想到,这样的人能够成为怎样的导师和父亲。在他这种父亲身上,应该发生的事情自然也就发生了,那就是说他完全抛弃了和阿杰莱达·伊凡诺芙娜所生的孩子,这并不是因为恨他,也不是由于什么夫妻反目,而只是因为完全忘掉了他。在他用眼泪和诉苦使大家讨厌,同时又将自己的住宅变为淫窟的时候,这个三岁的男孩米卡由这家的忠诚的仆人格里戈里照管着,假使当时没有他来关心,也许连给这孩子换衬衣的人都没有。偏巧,孩子外婆家的人一开始好像也忘记了他。他的外祖父,就是米乌索夫先生,阿杰莱达·伊凡诺芙娜的父亲,当时已经不在人世;他那守寡的夫人,米卡的外祖母,搬到莫斯科去居住,病得很严重,姊妹们也已出嫁,所以差不多整整一年的时间,米卡只好留在仆人格里戈里那里,住在仆人住的草房里面。即使他的爸爸想起他来(真的,他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存在),也会再把他送进草房里去的,因为孩子终究会妨碍他的胡作非为。但是,结果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死者阿杰莱达·伊凡诺芙娜的堂兄彼得·阿历山德罗维奇·米乌索夫从巴黎回来了。他曾一度在国外居住多年,虽然当时还很年轻,却是米乌索夫家族的一个突出人物,讲文明,有都市的气质以及洋派头,而且终身有欧洲习惯,晚年时成为19世纪40年代到50年代的自由派。他一面继续从事自己的职业,一面在国内外和那个时代许多思想最自由的人们来往,他还亲自见过蒲鲁东和巴枯宁,到他漂泊一生的晚年时,他特别喜欢回忆和讲述1848年巴黎二月革命三天里的情形,还暗示说他自己也几乎成为巷战的参加者。这是他年轻时代最快乐的一段回忆。他有自己独立的财产,照以前的算法,大约有一千个农奴。他的肥美的领地就在我们的小城外面,和我们修道院的田地毗邻。彼得·阿历山德罗维奇还很年轻,刚刚取得遗产的时候,就一下子和修道院打起了没完没了的官司,争夺在河里捕鱼或者在森林中伐木之类的权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不知道,但他居然认为和“牧师们”打官司,是作为一个国民的文明义务。在他听了关于阿杰莱达·伊凡诺芙娜的一切——当然这是他记得,甚至有一段时间是他特别注意到的——又打听出还有米卡留下来以后,虽然他对于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又增添了极大的愤怒和蔑视,但立刻过问起这件事来。他当时和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初次见面。他直接对他说,愿意把这孩子领去由自己来抚养。以后很长时间,他把当时情况当作新鲜事向别人讲述,说他同费多尔·巴夫洛维奇提起米卡的时候,对方曾一度装作完全不明白他所说的是什么孩子的样子,而且好像有点奇怪,在他家里居然还有一个孩子存在。就算彼得·阿历山德罗维奇的叙述可能有点夸大,那也总该有一些是实情。实际上,费多尔·巴夫洛维奇生平就喜欢装,他会忽然在你面前扮演一个意外的角色,有时这种做法并没有任何必要,甚至对自己也不利,譬如说,目前那件事就是这样。不过这种特征确实是大多数人,甚至是十分聪明的人所共有的,不仅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如此。彼得·阿历山德罗维奇热心地进行着这件事情,甚至和费多尔·巴夫洛维奇一起,充当小孩的监护人,因为孩子的母亲身后还遗留下一点财产、房屋和土地。米卡确曾到这位舅舅家住过,但是彼得·阿历山德罗维奇没有自己的家庭,又因为他刚刚把事办妥,等到自己的财产收益有了保障,就立刻又忙着到巴黎去住,所以就把孩子委托给了他的堂婶,一位来自莫斯科的太太。恰巧他在巴黎住得很久,竟忘记了这个孩子,尤其是在二月革命来临的时候,那次的革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使他一辈子也无法忘记。后来这位太太死了,米卡就被转到她的已出阁的一个女儿手里。大概他以后还会第四次转换监护人。对于这些,我现在不再多述,况且关于费多尔·巴夫洛维奇的这位长子还有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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