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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海上花列传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推荐语:一部方言吴语小说,张爱玲翻译为国语《海上花》

作者:韩邦庆著

出版社: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1-04-01

书籍编号:30389953

ISBN:9787550000926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315276

版次:1

所属分类:中外名著-中国名著

全书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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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言

例言,原分别载于《海上奇书》各期封底,兹抄录如下,以供参考。


此书为劝戒而作,其形容尽致处,如见其人,如闻其声。阅者深味其言,更返观风月场中,自当厌弃嫉恶之不暇矣。所载人名事实,俱系凭空捏造,并无所指。如有强作解人,妄言某人隐某人,某事隐某事,此则不善读书,不足与谈者矣。


苏州土白,弹词中所载多系俗字,但通行已久,人所共知,故仍用之,盖演义小说不必沾沾于考据也。惟有有音而无字者,如说勿要二字,苏人每急呼之,并为一音,若仍作勿要二字,便不合当时神理;又无他字可以替代,故将勿要二字并写一格。阅者须知覅字本无此字,乃合二字作一音读也。他若 音眼,嗄音贾,耐即你,俚即伊这类,阅者自能意会,兹不多赘。


全书笔法自谓从《儒林外史》脱化出来,惟穿插藏闪之法,则为从来说部所未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或竟接连起十余波,忽东忽西,忽南忽北,随手叙来并无一事完,全部并无一丝挂漏;阅之觉其背面无文字处尚有许多文字,虽未明明叙出,而可以意会得之,此穿插之法也。劈空而来,使阅者茫然不解其如何缘故,忽欲观后文,而后文又舍而叙他事矣;及他事叙毕,再叙明其缘故,而其缘故仍未尽明,直至全体尽露,乃知前文所叙并无半个闲字,此藏闪之法也。此书正面文章如是如是;尚有一半反面文章藏在字句之间令人意会,直须阅至数十回后方能明白,恐阅者急不及待,特先指出一二。如写王阿二时,处处有一张小村在内;写沈小红时,处处有一小柳儿在内;写黄翠凤时,处处有一钱子刚在内。此外每出一人,即核定其生平事实,句句照应,并无落空,阅者细会自知。


从来说部必有大段落,乃是正面文章精神团结之处,断不可含糊了事。此书虽用穿插藏闪之法,而其中仍有段落可寻。如第九回沈小红如此大闹,以后慢慢收拾,一丝不漏,又整齐,又暇豫,即一大段落也。然此大段落中间仍参用穿插藏闪之法,以合全书体例。


说部书,题是断语,书是叙事。往往有题目系说某事,而书中长篇累幅竟不说起,一若与题目毫无关涉者,前人已有此例。今十三回陆秀宝开宝,十四回杨媛媛通谋,亦此例也。


此书俱系闲话,然若真是闲话,更复成何文字?阅者于闲话中间寻其线索,则得之矣。如周氏双珠、双宝、双玉及李漱芳、林素芬诸人终身结局,此两回中俱可想见。


第廿二回,如黄翠凤、张蕙贞、吴雪香诸人,皆是第二次描写,所载事实言语,自应前后关照。至于性情脾气,态度行为,有一丝不合之处否?阅者反复查勘之,幸甚!


或谓书中专叙妓家,不及他事,未免令阅者生厌否?仆谓不然。小说作法与制艺词:连章题要包括,如《三国》演说汉、魏间事,兴亡掌故瞭如指掌,而不嫌其简略;枯窘题要生发,如《水浒》之强盗,《儒林》之文士,《红楼》之闺娃,一意到底,颠倒敷陈,而不嫌其琐碎。彼有以忠孝、神仙、英雄、儿女、赃官、剧盗、恶鬼、妖狐,以至琴棋书画、医卜星相,萃于一书,自谓五花八门,贯通淹博,不知正见其才之窘耳。


合传之体有三难:一曰无雷同,一书百十人,其性情言语面目行为,此与彼稍有相仿,即是雷同。一曰无矛盾,一人而前后数见,前与后稍有不符,即是矛盾。一曰无挂漏,写一人而无结局,挂漏也;叙一事而无收场,亦挂漏也。知是三者而后可与言说部。


或谓:六十四回不结而结,甚善。顾既曰全书矣,而简端又无序,毋乃阙与?


花也怜侬曰:是有说。昔冬心先生续集自序,多述其生平所遇前辈人品题赞美之语,业将援斯例以为之,且推而广之。凡读吾书而有得于中者,必不能已于言。其言也,不徒品题赞美之语,爱我厚而教我多也。苟有以抉吾之疵,发吾之覆,振吾之瞆,起吾之疴,虽至呵责唾骂、讪谤诙嘲,皆当录诸简端,以存吾书之真焉!敬告同人,毋 金玉。


光绪甲午孟春,云间花也怜侬识于九天珠玉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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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此一大说部书,系花也怜侬所著,名曰《海上花列传》。只因海上自通商以来,南部烟花日新月盛,凡冶游子弟倾覆流离于狎邪者,不知凡几。虽有父兄,禁之不可;虽有师友,谏之不从。此岂其冥顽不灵哉?独不得一过来人为之现身说法耳!方其目挑心许,百样绸缪,当局者津津乎若有味焉。一经描摹出来,便觉令人欲呕,其有不爽然若失,废然自返者乎?花也怜侬具菩提心,运广长舌,写照传神,属辞比事,点缀渲染,跃跃如生,却绝无半个淫亵秽污字样,盖总不离警觉提撕之旨云。苟阅者按迹寻踪,心通其意,见当前之媚于西子,即可知背后之泼于夜叉;见今日之密于糟糠,即可卜他年之毒于蛇蝎。也算得是欲觉晨钟,发人深省者矣。此《海上花列传》之所以作也。


看官,你道这花也怜侬究是何等样人?原来古槐安国之北,有黑甜乡,其主者曰趾离氏。尝仕为天禄大夫,晋封醴泉郡公,乃流寓于众香国之温柔乡,而自号花也怜侬云。所以花也怜侬,实是黑甜乡主人。日日在梦中过活,自己偏不信是梦,只当真的,作起书来。及至捏造了这一部梦中之书,然后唤醒了那一场书中之梦。看官啊,你不要只在那里做梦,且看看这书,倒也无啥。


这书即从花也怜侬一梦而起。也不知花也怜侬如何到了梦中,只觉得自己身子飘飘荡荡,把握不定,好似云催雾赶的滚了去。举首一望,已不在本原之地了。前后左右,寻不出一条道路,竟是一大片浩淼苍茫、无边无际的花海。


看官须知道“花海”二字,不是杜撰的。只因这海本来没有什么水,只有无数花朵,连枝带叶,漂在海面上,又平匀,又绵软,浑如绣茵锦罽一般,竟把海水都盖住了。


花也怜侬只见花,不见水,喜得手舞足蹈起来,并不去理会这海的阔若干顷,深若干寻,还当在平地上似的,踯躅留连,不忍舍去。不料那花虽然枝叶扶疏,却都是没有根蒂的,花底下即是海水,被海水冲激起来,那花也只得随波逐流,听其所止。若不是遇着了蝶浪蜂狂,莺欺燕妒,就为那蚱蜢、蜣螂、虾蟆、蝼蚁之属,一味的披猖折辱,狼籍蹂躏。惟夭如桃,秾如李,富贵如牡丹,犹能砥柱中流,为群芳吐气。至于菊之秀逸,梅之孤高,兰之空山自芳,莲之出水不染,那里禁得起一些委屈,早已沉沦汩没于其间。


花也怜侬见此光景,辄有所感;又不禁怆然悲之。这一喜一悲也不打紧,只反害了自己,更觉得心慌意乱,目眩神摇,又被罡风一吹,身子越发乱撞乱磕的,登时闯空了一脚,便从那花缝里陷溺下去,竟跌在花海中了。花也怜侬大叫一声,待要挣扎,早已一落千丈,直坠至地。却正坠在一处,睁眼看时,乃是上海地面,华洋交界的陆家石桥。花也怜侬揉揉眼睛,立定了脚跟,方记得今日是二月十二日,大清早起从家里出门,走了错路,混入花海里面,翻了一个筋斗,幸亏这一跌,倒跌醒了。回想适才多少情事,历历在目,自觉好笑道:“竟做了一场大梦!”叹息怪诧了一回。


看官,你道这花也怜侬究竟醒了不曾?请各位猜一猜这哑谜儿如何。但在花也怜侬自己,以为是醒的了,想要回家里去,不知从那一头走,模模糊糊踅下桥来。刚至桥堍,突然有一个后生,穿着月白竹布箭衣,金酱宁绸马褂,从桥下直冲上来。花也怜侬让避不及,对面一撞,那后生扑地跌了一跤,跌得满身淋漓的泥浆水。那后生一骨碌爬起来,拉住花也怜侬乱嚷乱骂。花也怜侬向他分说,也不听见。当时有青布号衣中国巡捕过来查问。后生道:“我叫赵朴斋,要到咸瓜街浪去,陆里晓得个冒失鬼,奔得来,跌我一跤,耐看我马褂浪烂泥,要俚赔个啘!”花也怜侬正要回言,只见巡捕道:“耐自家也勿小心啘,放俚去罢!”赵朴斋还咕哝了两句,没奈何放开手,眼睁睁地看着花也怜侬扬长自去。看的人挤满了路口,有说的,有笑的。赵朴斋抖抖衣襟,发极道:“教我那价去见我娘舅嗄?”巡捕也笑起来道:“耐去茶馆里拿手巾来揩揩。”


一句提醒了赵朴斋,即在桥堍近水台茶馆,占着个靠街的座儿,脱下马褂。等到堂倌舀面水来,朴斋绞把手巾,细细的擦那马褂;擦得没一些痕迹,方才穿上。呷一口茶,会帐起身,径至咸瓜街中市,寻见永昌参店招牌,踱进石库门,高声问“洪善卿先生”。有小伙计答应,邀进客堂,问明姓字,忙去通报。


不多时,洪善卿匆匆出来,赵朴斋虽也久别,见他削骨脸、爆眼睛,却还认得,趋步上前,口称“娘舅”,行下礼去。洪善卿还礼不迭,请起上坐,随问:“令堂阿好?阿曾一淘来?寓来哚陆里?”朴斋道:“小寓宝善街悦来客栈,无娒勿曾来,说搭娘舅请安。”说着,小伙计送上烟茶二事。洪善卿问及来意,朴斋道:“也无啥事干,要想寻点生意来做做。”善卿道:“近来上海滩浪倒也勿好做啥生意。”朴斋道:“为仔无娒说:‘人末一年大一年哉,来哚屋里做啥?还是出来做做生意罢。’”善卿道:“说也勿差,耐今年十几岁?”朴斋说:“十七。”善卿道:“耐还有个令妹,也好几年勿见哉,比耐小几岁?阿曾受茶?”朴斋说:“勿曾。今年也十五岁哉。”善卿道:“屋里还有啥人?”朴斋道:“不过三个人,用个娘姨。”善卿道:“人淘少,开消总也有限。”朴斋道:“比仔从前省得多哉。”


说话时,只听得天然几上自鸣钟连敲了十二下,善卿即留朴斋便饭,叫小伙计来说了。须臾搬上四盘两碗,还有一壶酒。甥舅两人对坐同饮,絮语些近年景况,闲谈些乡下情形。善卿又道:“耐一干仔住来哚客栈里,无拨照应啘。”朴斋道:“有个米行里朋友,叫张小村,也到上海来寻生意,一淘住来哚。”善卿道:“故也罢哉。”吃过了饭,揩面漱口。善卿将水烟筒授与朴斋道:“耐坐一歇,等我干出点小事体,搭耐一淘北头去。”朴斋唯唯听命,善卿仍匆匆的进去了。


朴斋独自坐着,把水烟吸了个不耐烦。直敲过两点钟,方见善卿出来,又叫小伙计来叮嘱了几句,然后让朴斋前行,同至街上,向北一直过了陆家石桥,坐上两把东洋车,径拉至宝善街悦来客栈门口停下,善卿约数都给了钱。


朴斋即请善卿进栈,到房间里。那同寓的张小村已吃过中饭,床上铺着大红绒毯,摆着亮汪汪的烟盘,正吸得烟腾腾的。见赵朴斋同人进房,便料定是他娘舅,忙丢下烟枪,起身厮见。洪善卿道:“尊姓是张?”张小村道:“正是。老伯阿是善卿先生?”善卿道:“岂敢,岂敢。”小村道:“勿曾过来奉候,抱歉之至。”谦逊一回,对面坐定。赵朴斋取一支水烟筒送上善卿。善卿道:“舍甥初次到上海,全仗大力照应照应。”小村道:“小侄也勿懂啥事体,一淘上来末,自然大家照应点。”又谈了些客套,善卿把水烟筒送过来,小村一手接着,一手让去床上吸鸦片烟。善卿说:“勿会吃。”仍各坐下。


朴斋坐在一边,听他们说话,慢慢地说到堂子倌人。朴斋正要开口问问,恰好小村送过水烟筒,朴斋趁势向小村耳边说了几句。小村先哈哈一笑,然后向善卿道:“朴兄说,要到堂子里见识见识,阿好?”善卿道:“陆里去?”小村道:“还是棋盘街浪去走走罢。”善卿道:“我记得西棋盘街聚秀堂里有个倌人,叫陆秀宝,倒无啥。”朴斋插嘴道:“就去哉啘。”小村只是笑,善卿也不觉笑了。


朴斋催小村收拾起烟盘,又等他换了一副簇新行头:头戴瓜棱小帽,脚登京式镶鞋,身穿银灰杭线棉袍,外罩宝蓝宁绸马褂。再把脱下的衣裳,一件件都折叠起来,方才与善卿相让同行。


朴斋正自性急,拽上房门,随手锁了,跟着善卿、小村出了客栈。转两个弯,已到西棋盘街,望见一盏八角玻璃灯从铁管撑起在大门首,上写“聚秀堂”三个朱字。善卿引小村、朴斋进去。外场认得善卿,忙喊:“杨家娒,庄大少爷朋友来。”只听得楼上答应一声,便登登登一路脚声到楼门口迎接。


三人上楼,那娘姨杨家娒见了道:“噢,洪大少爷,房里请坐。”一个十三四岁的大姐,早打起帘子等候。不料房间里先有一人横躺在榻床上,搂着个倌人正戏笑哩;见洪善卿进房,方丢下倌人,起身招呼。向张小村、赵朴斋也拱一拱手,随问:“尊姓?”洪善卿代答了。又转身向张小村道:“第位是庄荔甫先生。”小村说声:“久仰。”那倌人掩在庄荔甫背后,等坐定了,才上前来敬瓜子。大姐也拿水烟筒来装水烟。


庄荔甫向洪善卿道:“正要来寻耐,有多花物事,耐看看,阿有啥人作成?”即去身边摸出个摺子,授与善卿。善卿打开看时,上面开列的或是珍宝,或是古董,或是书画,或是衣服,底下角明标价值号码。善卿皱眉道:“第号物事,消场倒难。听见说杭州黎篆鸿来里,阿要去问声俚看?”庄荔甫道:“黎篆鸿搭,我教陈小云拿仔去哉,勿曾有回信。”善卿道:“物事来哚陆里?”荔甫道:“就来哚宏寿书坊里楼浪,阿要去看看?”善卿道:“我是外行,看啥。”


赵朴斋听这等说话,好不耐烦,自别转头,细细的打量那倌人:一张雪白的圆面孔,五官端正,七窍玲珑。最可爱的是一点朱唇时时含笑,一双俏眼处处生情。见他家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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