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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听老舍(套装共3册)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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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爱听老舍(套装共3册)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推荐语:老舍先生长女舒济很喜欢的有声版本!北京人艺著名表演艺术家、国家一级演员何冰作序!

作者:老舍著

出版社: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7-03-01

书籍编号:30366678

ISBN:9787507834246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289750

版次:1

所属分类:小说-近现代小说

全书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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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说明

为纪念伟大的文学家、人民艺术家老舍先生逝世五十周年,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出版了“爱听系”丛书三种:《爱听老舍Ⅰ:短篇小说精选集》《爱听老舍Ⅱ:短篇小说精选集》《爱听老舍Ⅲ:散文精选集》,收录老舍经典、幽默、适合播讲的作品,并特邀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著名主持人段纯进行京字京腔京音京韵播讲,原汁原味地呈现老舍作品的京味儿。随书附赠MP3光盘,亦可扫描二维码收听全书播讲音频。


鉴于入选作品为老舍在不同时期所写,编辑在加工文字的过程中,遵循的原则是:第一,保留老舍写作时的遣词用字、语法、标点符号和外国人名、地名等的译名,比如“偶而”“身分”“作皇上”“阔老”“晏请”“好吃懒作”“接联不断”“原故”“我慢慢的走出去”“端阳,中秋,新年”“大概是光绪三十年前的一、二年”“弗洛衣德”“爱因司坦”“科仑布”“堪司坦丁堡”“罗曼司”;第二,用作比喻意义的“象”“好象”改为“像”“好像”;第三,在保持老舍原来遣词用字的基础上,编辑还对原文的错误之处进行了勘正,比如“印席”勘正为“印度”,“筑竹寺”勘正为“筇竹寺”,“园通公园”勘正为“圆通公园”。


有不当之处,敬希读者诸君指正。


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

何冰致段纯的一封信

段纯:


你好!


你让我写个序,可哥哥不会写,再说写序通常是一个高手对作者的推介和读解,我也没有这个自信。不过好在我也指着练嘴为生,很想谈谈听后感。


先说说整个感受。接到音频我本想抽空听听或装进手机跑步听。听了几个之后,情况变成了这样:我会选在晚上,全完了事儿,一个人儿坐进沙发,只开台灯,倒杯酒,就着你的朗读,也被你领着进入老舍先生的世界,回到昨天的北京。听这个集子成了我最近一个很享受的事情。


边听我会边想,虽然我们是表兄弟,可我们并不十分了解对方。这是我们交流时间最长的一次。这让我对你有了一些认识。因为朗读这个事儿表演者本人是无处藏身的,你非得有个态度和立场不可,更何况还这么多篇,自己基本上交代给听众了。选的内容就不说了,老舍先生,伟大的作家。我所在的北京人艺到今天看家的戏依然是《茶馆》。读他的作品永远是学习。听得出来你有你的理解。我边听边在内心与你交换对每篇作品的体会。这些作品我都读过,有时你给了我新的一触;有时我们看法一致,我就笑;有时也想和你商榷。这都不重要,老舍先生的作品是可以读一辈子的。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读到的东西会越来越多,会不一样。但让我高兴的是,在你的朗读中我听到一种恭敬,一种尊重,一种借着朗读表达的你对生活中的美、亲情、优雅、幽默和人情世故的看法。而这一切都饱蘸着忠诚与温暖,我终于知道你喜欢什么了。兄弟,我也喜欢。


嘴里也好,有字儿,清楚。这我得夸你一句,尤其长句子读得好,那里边好些个转折,铺陈,为表达一个意思,不好读。能把叙述和人物语言处理成一句话不容易,那不光需要嘴皮子利索,还得理解才行啊。挺好。北京话有他自己的旋律。当年我们排《茶馆》的时候,舒乙先生给上课就说演老舍先生的戏是有腔调的。这句话听着有问题,这不是要文艺腔吗?不是。因为老舍先生就是用方言写的,北京话就有腔调。这个腔调里有一整套价值观,有全部的人物关系,有着种种的周全。这个旋律本身是有表情的。老说北京话油滑,是,周全就有油滑的色彩;可也别忘了,周全也有厚道的成分啊。你别说,你掂兑得还挺好。


今天在北京难得听见一帮北京人聊天。我小时候有同学住花儿市,院儿门口老太太聊天儿,我一北京孩子愣听不懂。快到难以想象,嘴里劈了啪啦。但那语言中的相互捧着聊、凑着趣儿说,也有尖酸刻薄,连挖苦带损你能感觉到。似乎交流的内容并不重要,主要是过嘴瘾。他们的内心呐?应该是个挺亲热的劲儿。生活远比我们演得要生动万倍。真好听。反正我有时候还上网看老视频,比如启功先生教写字。不为学写字,为听怹说话。官话也好听。其实不论土话、官话,都是我们对少年时内心美好的一种追忆。像凉水拔过的糖拌西红柿、半夜的剩菜汤拌凉米饭,嘴里是香,心里是恬。听你这个集子有这意思,要不,我怎么老弄杯酒呐?


就朗读方面有很多问题可以交流。比如,读老舍先生作品是在演老舍吗?自我该投放多少?演人物该使多大劲儿而不伤叙述?好多问题我也在学习,给不出答案。或者说根本不用想这些,就跟着心走也行。反正最后好听就行。这事儿有时没道理,有人张嘴别人就爱听。我们叫台缘儿,你这叫嘴缘儿,你的嘴缘儿不错。停顿有了,但有时不够狠,你心里有诗,就别管快慢!有的篇章太快了。尽可能少想客观,多想主观。对了!不要被语言带走,语言是为意思服务的。控制得不错,但要常提醒自己:最熟悉的东西最容易成壳儿。


祝贺你!完成了一个作品!


问家人好


冬安!


冰哥


20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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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裤先生


火车在北平东站还没开,同屋那位睡上铺的穿马裤,戴平光的眼镜,青缎子洋服上身,胸袋插着小楷羊毫,足登青绒快靴的先生发了问:“你也是从北平上车?”很和气的。


我倒有点迷了头,火车还没动呢,不从北平上车,难道由——由哪儿呢?我只好反攻了:“你从哪儿上车?”很和气的。我希望他说是由汉口或绥远上车,因为果然如此,那么中国火车一定已经是无轨的,可以随便走走;那多么自由!


他没言语。看了看铺位,用尽全身——假如不是全身——的力气喊了声,“茶房!”


茶房正忙着给客人搬东西,找铺位。可是听见这么紧急的一声喊,就是有天大的事也得放下,茶房跑来了。


“拿毯子!”马裤先生喊。


“请少待一会儿,先生,”茶房很和气的说,“一开车,马上就给您铺好。”


马裤先生用食指挖了鼻孔一下,别无动作。


茶房刚走开两步。


“茶房!”这次连火车好似都震得直动。


茶房像旋风似的转过身来。


“拿枕头,”马裤先生大概是已经承认毯子可以迟一下,可是枕头总该先拿来。


“先生,请等一等,您等我忙过这会儿去,毯子和枕头就一齐全到。”茶房说的很快,可依然是很和气。


茶房看马裤客人没任何表示,刚转过身去要走,这次火车确是哗啦了半天,“茶房!”


茶房差点吓了个跟头,赶紧转回身来。


“拿茶!”


“先生请略微等一等,一开车茶水就来。”


马裤先生没任何的表示。茶房故意地笑了笑,表示歉意。然后搭讪着慢慢地转身,以免快转又吓个跟头。转好了身,腿刚预备好要走,背后打了个霹雳,“茶房!”


茶房不是假装没听见,便是耳朵已经震聋,竟自没回头,一直地快步走开。


“茶房!茶房!茶房!”马裤先生连喊,一声比一声高:站台上送客的跑过一群来,以为车上失了火,要不然便是出了人命。茶房始终没回头。马裤先生又挖了鼻孔一下,坐在我的床上。刚坐下,“茶房!”茶房还是没来。看着自己的磕膝,脸往下沉,沉到最长的限度,手指一挖鼻孔,脸好似刷的一下又纵回去了。然后,“你坐二等?”这是问我呢。我又毛了,我确是买的二等,难道上错了车?


“你呢?”我问。


“二等。这是二等。二等有卧铺。快开车了吧?茶房!”


我拿起报纸来。


他站起来,数他自己的行李,一共八件,全堆在另一卧铺上——两个上铺都被他占了。数了两次,又说了话,“你的行李呢?”


我没言语。原来我误会了:他是善意,因为他跟着说,“可恶的茶房,怎么不给你搬行李?”


我非说话不可了:“我没有行李。”


“呕?!”他确是吓了一跳,好像坐车不带行李是大逆不道似的。“早知道,我那四只皮箱也可以不打行李票了!”


这回该轮着我了,“呕?!”我心里说,“幸而是如此,不然的话,把四只皮箱也搬进来,还有睡觉的地方啊?!”


我对面的铺位也来了客人,他也没有行李,除了手中提着个扁皮夹。


“呕?!”马裤先生又出了声,“早知道你们都没行李,那口棺材也可以不另起票了!”


我决定了。下次旅行一定带行李;真要陪着棺材睡一夜,谁受得了!


茶房从门前走过。


“茶房!拿毛巾把!”


“等等,”茶房似乎下了抵抗的决心。


马裤先生把领带解开,摘下领子来,分别挂在铁钩上:所有的钩子都被占了,他的帽子,大衣,已占了两个。


车开了,他顿时想起买报,“茶房!”


茶房没有来。我把我的报赠给他;我的耳鼓出的主意。


他爬上了上铺,在我的头上脱靴子,并且击打靴底上的土。枕着个手提箱,用我的报纸盖上脸,车还没到永定门,他睡着了。


我心中安坦了许多。


到了丰台,车还没站住,上面出了声,“茶房!”


没等茶房答应,他又睡着了;大概这次是梦话。


过了丰台,茶房拿来两壶热茶。我和对面的客人——一位四十来岁平平无奇的人,脸上的肉还可观——吃茶闲扯。大概还没到廊房,上面又打了雷,“茶房!”


茶房来了,眉毛拧得好像要把谁吃了才痛快。


“干吗?先——生——”


“拿茶!”上面的雷声响亮。


“这不是两壶?”茶房指着小桌说。


“上边另要一壶!”


“好吧!”茶房退出去。


“茶房!”


茶房的眉毛拧得直往下落毛。


“不要茶,要一壶开水!”


“好啦!”


“茶房!”


我直怕茶房的眉毛脱净!


“拿毯子,拿枕头,打手巾把,拿——”似乎没想起拿什么好。


“先生,您等一等。天津还上客人呢;过了天津我们一总收拾,也耽误不了您睡觉!”


茶房一气说完,扭头就走,好像永远不再想回来。


待了会儿,开水到了,马裤先生又入了梦乡,呼声只比“茶房”小一点。可是匀调,继续不断,有时呼声稍低一点。用咬牙来补上。


“开水,先生!”


“茶房!”


“就在这儿;开水!”


“拿手纸!”


“厕所里有。”


“茶房!厕所在哪边?”


“哪边都有。”


“茶房!”


“回头见。”


“茶房!茶房!!茶房!!”


没有应声。


“呼——呼呼——呼”又睡了。


有趣!


到了天津。又上来些旅客。马裤先生醒了,对着壶嘴喝了一气水。又在我头上击打靴底。穿上靴子,溜下来,食指挖了鼻孔一下,看了看外面。“茶房!”


恰巧茶房在门前经过。


“拿毯子!”


“毯子就来。”


马裤先生出去,呆呆地立在走廊中间,专为阻碍来往的旅客与脚夫。忽然用力挖了鼻孔一下,走了。下了车,看看梨,没买;看看报,没买;看看脚行的号衣,更没作用。又上来了,向我招呼了声,“天津,唉?”我没言语。他向自己说,“问问茶房,”紧跟着一个雷,“茶房!”我后悔了,赶紧的说,“是天津,没错儿。”


“总得问问茶房;茶房!”


我笑了,没法再忍住。


车好容易又从天津开走。


刚一开车,茶房给马裤先生拿来头一份毯子枕头和手巾把。马裤先生用手巾把耳鼻孔全钻得到家,这一把手巾擦了至少有一刻钟,最后用手巾擦了擦手提箱上的土。


我给他数着,从老站到总站的十来分钟之间,他又喊了四五十声茶房。茶房只来了一次,他的问题是火车向哪面走呢?茶房的回答是不知道;于是又引起他的建议,车上总该有人知道,茶房应当负责去问。茶房说,连驶车的也不晓得东西南北。于是他几乎变了颜色,万一车走迷了路?!茶房没再回答,可是又掉了几根眉毛。


他又睡了,这次是在头上摔了摔袜子,可是一口痰并没往下唾,而是照顾了车顶。


我睡不着是当然的,我早已看清,除非有一对“避呼耳套”当然不能睡着。可怜的是别屋的人,他们并没预备来熬夜,可是在这种带钩的呼声下,还只好是白瞪眼一夜。


我的目的地是德州,天将亮就到了。谢天谢地!


车在此处停半点钟,我雇好车,进了城,还清清楚楚地听见“茶房!”


一个多礼拜了,我还惦记着茶房的眉毛呢。

开市大吉


我,老王,和老邱,凑了点钱,开了个小医院。老王的夫人作护士主任,她本是由看护而高升为医生太太的。老邱的岳父是庶务兼会计。我和老王是这么打算好,假如老丈人报花账或是携款潜逃的话,我们俩就揍老邱;合着老邱是老丈人的保证金。我和老王是一党,老邱是我们后约的,我们俩总得防备他一下。办什么事,不拘多少人,总得分个党派,留个心眼。不然,看着便不大像回事儿。加上王太太,我们是三个打一个,假如必须打老邱的话。老丈人自然是帮助老邱喽,可是他年岁大了,有王太太一个人就可把他的胡子扯净了。老邱的本事可真是不错,不说屈心的话。他是专门割痔疮,手术非常的漂亮,所以请他合作。不过他要是找揍的话,我们也不便太厚道了。


我治内科,老王花柳,老邱专门痔漏兼外科,王太太是看护士主任兼产科,合着我们一共有四科。我们内科,老老实实的讲,是地道二五八。一分钱一分货,我们的内科收费可少呢。要敲是敲花柳与痔疮,老王和老邱是我们的希望。我和王太太不过是配搭,她就根本不是大夫,对于生产的经验她有一些,因为她自己生过两个小孩。至于接生的手术,反正我有太太决不叫她接生。可是我们得设产科,产科是最有利的。只要顺顺当当的产下来,至少也得住十天半月的;稀粥烂饭的对付着,住一天拿一天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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