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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约翰·但恩诗选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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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约翰·但恩著
出版社: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4-04-01
书籍编号:30199044
ISBN:9787513539937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
版次:
所属分类:外语学习-英语读物
意切情深信达雅
——序《英诗经典名家名译》
上小学前,爷爷就教导我要爱劳动,爱念诗。“劳动”是让我拾粪、浇菜、割驴草……“诗”是学念他一生中读过的唯一“诗集”《三字经》中的“人之初,性本善”等。我还算听话,常下地帮着干零活,偶尔也念诗。上中学后喜出望外地得知,最早的诗歌便是俺乡下人干重活时有意无意发出的“哎哟、哎哟”之类的号子声。老师说,这是鲁迅先生发现的。后来糊里糊涂考进北大,便懵懵懂懂向冯至、李赋宁、闻家驷等老师学习一些欧洲国家的诗歌。
大约十二天前,我正准备出访东欧和中亚时,北大、北外、党校三重校友兼教育部副部长郝平指示我为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即将付印的《英诗经典名家名译》写篇序言。基于上述背景,我竟不自量力,欣欣然应允,飞机起飞不久就边拜读边写体会了。
一看目录,我在万米高空立即激动不已。译者全是令我肃然起敬又感到亲切的名字。
冰心是我初中时代的“作家奶奶”,我工作后曾专门找借口去拜访她在福建的故居。袁可嘉半个世纪前应邀从南大到北大讲英国文学史,我是自己搬着凳子硬挤进去旁听的幸运学生之一。王佐良先生是我读研究生时教授英国诗歌的。同学们爱听他的课,他大段引用原文从不看讲稿,我们常觉得他的汉语译文会比原文更精彩……穆旦、屠岸、江枫、杨德豫等我未曾有幸当面请教,从他们的作品中却受益良多,感激恨晚。
前辈翻译家们追求“信、达、雅”。落实这“三字经”却并非易事。
第一,在丰富多彩、良莠不齐的英文诗林中,译者要有足够高的先进理念和真知灼见去发现和选择思想水平高的作品。国产千里马尚需伯乐去认同,意识形态领域里的诗就更需要了。看诗的高下、文野,境界和情感永远是最重要的因素。我国《诗经》历久不衰,首先因为里面有“硕鼠,硕鼠,无食我黍!”这样政治上合民心的诗句,有“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这样传递真情的佳句。这套诗集选了许多跨世纪思想性极强的好诗。如雪莱《普罗米修斯的解放》中的警句:“国王、教士与政客们摧毁了人类之花,当它还只是柔嫩的蓓蕾……”今天读起来仍发人深省。如莎士比亚在其第107号十四行诗中将和平与橄榄树的葱郁有机相连,上承两千多年前中国先哲“和为贵”的真谛,下接联合国大会此时此刻的紧急议题。这样的诗自然有人爱,有人信。
第二,诗源于生活。诗作者和译者都最好与百姓血肉相连。马克思曾与诗友调侃:诗人也得吃饭,别奢望写诗写饿了上帝会把盛着面包的篮子从天堂递下来。这套诗选中有许多生活气息浓醇、情意真切的诗。如出身佃农的彭斯在18世纪法国大革命后写的政治讽刺诗:“我赞美主的威力无边!主将千万人丢在黑暗的深渊……”,“……阔人们日子过得真舒泰,穷人们活得比鬼还要坏!”,“……有的书从头到尾都是谎言,有的大谎还没有见于笔端。”写实和预言都相当准确。
第三,译文要忠实于原作,自身又要通畅、简洁、优美。这套诗集中,英文原作都是名符其实的经典。读诗最好读原文,但世界上大约有三千种语言,一个人会用来读诗的语言肯定少得可怜。为开阔视野、加强交流、增进友谊,读外国诗大多还得靠翻译。这套诗选中的译者都治学严谨,都酷爱祖国和外国优秀文化,译文是他们辛勤劳动的杰出成果。他们把拜伦的奔放、纪伯伦的靓丽、济慈的端庄、布莱克的纯真、华兹华斯的素净、叶芝的淡定、狄金森和弗罗斯特的质朴译得惟妙惟肖。读这样的译作,哲学上可受启迪,美学上可得滋润。这有益于读者的身心健康,能满足青年学生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也能为有关专家的进一步研讨提供方便。
不妨说,这套诗集中外皆宜,老少咸宜,会书中两种语文或其中一种的人皆宜。
李肇星
2011年9月14日至25日自乌兰巴托(意为“红色勇士”)上空经莫斯科、明斯克(“交易地”)、塔什干(“石头城”)飞阿拉木图(“苹果城”)途中。
译者序
前几年,国内就有学者指出外国文学研究中评论超前、翻译滞后的问题。近年来,虽然翻译作品层出不穷,但是这一问题仍然存在。其症结在于:在外国文学界,翻译不受重视;评论与翻译脱节;出版选题缺乏系统性、计划性。故而重复出书多,而许多有价值的作品却迟迟不见引进。
世事如风,风向多变,而风眼中心却相对平静。时至今日,读众又渐渐开始被经典的永恒魅力所吸引。北京大学英语系筹编“英国文学经典名著丛书”不能说是古调独弹,也算是好雨知时。作为北大校友,我能够参与此盛事,深感荣幸。我之所以选译约翰·但恩,不是因为我对他研究有素,而是因为他是值得我们去发现的一位重要诗人。以往我国对但恩的译介很少,原因之一恐怕是其文字既难,“学问”又杂。以下拟对但恩的诗及本书体例略作介绍,仅供读者参考。
一、诗名的沉浮
在某种意义上,约翰·但恩(John Donne,1572-1631,或译邓恩、堂恩、唐恩、多恩、顿)是个被重新发现的诗坛奇才。虽然他在世时已算得上颇负诗名,也曾赢得出自同时代大作家本·琼生之口的“在某些方面堪称世界第一诗人”(《谈话录》)这样的赞誉,但是莎士比亚以及稍后的弥尔顿的炫目光辉使但恩如同所有其他同代作家一样,失落在一个时代的阴影之中。尤其是约翰·德莱顿和塞缪尔·约翰逊的判决,更是把但恩及其仿效者们打入另册,贬斥在英国抒情诗主流之外。此后近三百年间,但恩的诗便一直遭受冷落。到了十九世纪,一些评论者,如柯尔律治、德昆西和罗伯特·布朗宁,才开始重新欣赏但恩。
1912年可以说是但恩真正时来运转的开端。这一年,赫伯特·格瑞厄森编辑的《约翰·但恩诗集》标准版本问世,使这位十六、十七世纪之交的奇才获得了一次被全面重新评价的机会。但恩的诗作生前仅有极少几篇发表,大部分是以手抄本形式在朋友中间流传的。在他死后不久虽有不同版本的诗集出版,但这些版本仅限于汇辑而缺乏评介,故流传并不很广。一般诗选集也很少收录但恩的诗作。十九世纪以来,一些学者开始重新编辑出版但恩的著作。应运而生的格瑞厄森版本推波助澜,提供了集大成的权威文本以及详细注释和引言。其影响所导致的不仅是一种“复兴”,而且是一种“狂热”。一战前后成名的许多英、美诗人的作品都显示其作者读过但恩。
1921年,格瑞厄森编选的《十七世纪玄学诗选:从但恩到巴特勒》问世,进一步抬高了但恩的声誉,同时也把读众的兴趣扩大到被约翰逊归为但恩一派的其他玄学诗人身上。尤其是托·斯·艾略特那篇为该诗选所写的现已成为经典的著名书评《玄学派诗人》更是一言九鼎,硬是把但恩的名声从原来几乎湮没无闻的低谷一下子推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峰。不夸张地说,英、美一时间出现了学术界人人争说、创作圈纷纷仿效的盛况。
此后,有关但恩的研究成果可谓层出不穷。值得提到的是海伦·伽德呐编的《约翰·但恩:神学诗集》(1952)和《约翰·但恩:哀歌集和歌诗集》(1965),似比格瑞厄森本考据更严密,更具创见,亦被目为标准版本。时至今日,持续半个多世纪之久的但恩热应已降温,但是约翰·但恩在英国诗史中的地位已不再能被轻易动摇了。
二、何谓玄学诗
但恩诗名之重振,其原因绝不可能仅仅是外在的、偶然的。他的诗中必有在任何时候都可能令人感兴趣的具有永恒价值的东西。据格瑞厄森说,但恩的诗名在以往三百余年间经历了多次沉浮,但就他的“才智”及其范围和特点、渊博和机巧而言,各时代的评论者看法都趋于一致。他们的分歧之处仅在于这种“才智”与他的诗的关系及其对他的诗的影响。可见,但恩的长处也就是他最有争议之处。
历代评论者几乎无不由衷地佩服但恩的才智。德莱顿称但恩是“我们国家的最伟大的才子,尽管不是最伟大的诗人”。柯尔律治写道:“令人惊奇的活力、热烈和特异,随心所欲利用广大记忆的几乎无限的储藏,以及用我们无权期望的题材所做的练习——这就是但恩的才智。”唯独德昆西认识到可能使但恩的才智成为其诗的工具的基本素质:“极少作家曾经显示出比但恩更渊博的才能;因为他以极富热情的庄严感融合了别人不曾做到过的——辩证之精妙和谈吐的最高升华。”
具体到诗创作中,才智当然要表现为某种技巧风格。艾略特指出“但恩……运用一种有时被认为是具有‘玄学’特点的技法;一个修辞格被精炼到智巧所能达至的最远地步。……但是在别处我们又发现一种通过迅速联想的发展,而非仅仅一个类比的内容的阐释,这要求读者方面有相当的灵敏。”这指的就是所谓“玄学奇喻”,用约翰逊的话说,即基于“最不相干的观念被用暴力强拧在一起”的比喻。
但恩在写作时从来也没有想到过,他将会是一位“玄学”诗人。这一头衔也许是由德莱顿最先赠送,后来被约翰逊所借用的。德莱顿说:“他不仅在他的讽刺诗里,而且在他的艳情诗里——其中唯有自然天性应占统治地位——故弄玄学;当他应该以爱的柔情占据女性的心,取悦她们时,却以微妙的哲学沉思迷惑她们的头脑”(《论讽刺》1692)。
德莱顿对但恩的评价及对其诗贴用的“玄学”标签经十八世纪一直沿袭下来。约翰逊在其《考利传》(1781)中著名的段落里对德莱顿的宣判做出响应,但几无更多发挥,只是把玄学诗这一概念的外延扩大到包括乔治·赫伯特、亨利·沃恩、安德鲁·马伏尔、约翰·克利夫兰、亚伯拉罕·考利等其他十七世纪诗人的作品,而他对“玄学”一词的用法也相当模糊。德莱顿的用法原意为“哲学”;约翰逊的用法则不过意为“学问”。“玄学诗人是有学问的人,炫示他们的学问是他们的全部努力;但不幸的是他们决定在韵律而非诗创作中显示学问,所以他们写的只是韵文,而且往往是更能经受手指而非耳朵检验的那类韵文。”
格瑞厄森的定义也是基于以上二者的:“一个完全意义上的玄学诗人是在学问中——不是在其自己意识和常识所揭示的,而是在科学和哲学所报导的世界中——寻找灵感的诗人。”
从上述三种说法似可以得出这样的印象,即所谓玄学诗是具有相当的学问或哲学成分的诗。“玄学”一词原文为“Metaphysics”,亦可译为“形而上学”,据《牛津英语词典》,本是亚里士多德一部著作的标题,后指哲学的一个分支,包括本体论和认识论等。然而,从但恩等玄学诗人的作品本身看来,其中并不多见对形而上的哲学命题的直接处理和关注。故而有论者认为玄学诗这一名称实际是误用。但也有论者认为正是在某个玄学问题的语境中表现爱情、死亡、上帝等题材造成了玄学诗的独特品质。所以,玄学诗这一名称对于“但恩派”的作品来说更多的是技巧风格,而不是题材内容上的界定。
《普林斯顿诗与诗学百科全书》“玄学诗”条如是说:“约翰·但恩、乔治·赫伯特、亨利·沃恩、安德鲁·马伏尔等十七世纪英国诗人所写的诗,具有机巧、理智、有时晦涩的特征。泛言之,亦指展示类似品质的诗。十七世纪玄学诗的特点在于明显依赖反讽和悖论,运用奇喻以及诸如词语误用和矛盾修饰等修辞手法。……”
格瑞厄森认为:“欧洲最伟大的两位玄学诗人是鲁克莱修和但丁。……但恩不是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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