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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费正清中国回忆录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推荐语:(中国问题专家的自传,看懂现代中国无比重要的著作,基辛格、傅高义、史景迁、余英时、萧乾等推荐)

作者:JohnKingFairbank著

出版社:中信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出版时间:2013-07-30

书籍编号:30172855

ISBN:9787508640600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435544

版次:

所属分类:政治军事-中国政治

全书内容:

费正清中国回忆录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 麦卡锡主义是1950年至1954年间肇因于美国参议员麦卡锡的美国国内反共、反民主的典型代表,它恶意诽谤、肆意迫害共产党和民主进步人士乃至有不同意见的人。从1950年初麦卡锡主义开始泛滥,到1954年底彻底破产的前后5年里,它的影响波及美国政治、外交和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麦卡锡主义作为一个专有名词,也成为政治迫害的同义词。——中译者注(以下如不特殊注明,皆为中译者注)

    序言


    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我能够与世界上其他国家成千上万的人进行通话,尽管我们彼此语言并不相通。幸运的是,他们不会真的给我打电话,而我也同样不会作此尝试,但是,这在未来并非不可能发生。媒体、弹道导弹的发展,让我们的世界变成了一个“地球村”,正是这种距离的缩减,让我们觉得有必要去了解其他的国家。在过去的50年中,我一直尝试去了解中国。然而,随着我关于中国的知识面不断扩大,关于它的知识盲点也在不断增加。问题总是不断涌现,而要找到与之匹配的答案却需假以更多时日。为求更好地了解中国,人们在更大的广度上作出努力,而这种努力同时也要求我们更好地了解自己。如果一个人对中美关系不感兴趣,不对其感到诧异、恼怒,或是惊恐,那么他对中国的研究就不会长久。事实上,研究中国的人会发现自己对于中国的研究在一定程度上对中美关系产生了影响和作用。就像任何一位历史学家所认为的,他不可避免地会为他所写的历史作出大量的贡献。这样的想法让我觉得,为自己撰写自传是合情合理的,而我自己也有此意。


    然而,当一位历史学家开始写自传时,他首先会发现这样一个事实——他仍然在写历史。他需要对“事实”进行仔细甄别,还要分阶段地进行组织,作出例证,阐明主题。写自传就像编写一本教科书一样不易。你必须总结大量的情节,但是不能让读者读之不知所云。


    接下来我将迅速地概述一下我要讲的故事:我长在南达科他州,那时候,它依然是一个文化较为落后的地区,所以我前往美国东部求学。我曾辗转于5个地方求学,这样的经历让我学会了到一个新的环境时,如何依据它的标准来确立自己事业的方向。在偶然的情况下,我开始对中国研究产生兴趣,并为此在中国待了4年的时间(1932—1935)。在此期间,我对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和行为准则有了一定的了解。之后,我去哈佛教授历史学(1936—1941),并且开始对中国现代变革的进程有了大致的了解。后来,在战争时期,我又两次前往中国(1942—1943,1945—1946),那时候,我了解了中国革命的精神,以及它的感染力和它的革命方式。于是我确信,这将不仅仅是一场伟大的革命,并且它最终必将取得胜利。回到哈佛大学后(1946—1952),我觉得有必要在全国范围内展开对中国的研究和教育,以帮助美国公众了解中国人真实的生活现状。我安然度过了麦卡锡时代费正清中国回忆录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并没遭受太多迫害,然而,我依然为中美关系中所存在的问题的严重程度感到惊骇。因此,我参与了哈佛大学在中国问题领域所进行的培训、研究以及出版等方面的工作。1972年中美恢复邦交之后,我们又不得不再次面对那些重新抬头的老问题。


    我希望这本个人的记录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观点。我们需要我们能够获得的一切。


    说明一下,书中以缩进方式排版的文字是我从不同时期的信件、发表的文章或备忘录中摘取的内容。

  • 第一部分
    负笈求学:在五个地方接受教育
    (1907—1931)

    我们度过了一段非常愉快的时光。查尔斯曾对一些人作了很多轻率的评论,据他说诸如此类的评论阻碍了他的事业发展,但还是有很多人喜欢他。当他认为某个人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派人士时,他会直言不讳地表达出来。他的外表也一样迷人。他个子很高,身躯健硕;厚厚的眼镜片下,一双机灵的小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尝试过具体地描述他的下巴,上方的嘴总是做出奇怪的形状,不停地移动,让人弄不清楚具体形状。他对英国充满了真挚的情感,关心他所感兴趣的每一件事,这其实是一种伟大的品格。他的妻子诺拉也是一位让人觉得愉快的女士。她十分娇小柔弱,但从她为韦伯斯特创造条件的方式来说,又富有坚强与优雅,我觉得她具有中国式妻子的特点,默默地待在幕后,但事实上撑起了半边天。


  • 扶轮社是依循国际扶轮的规章所成立的地区性社会团体,以增进职业交流及提供社会服务为宗旨;其特色是每个扶轮社的成员需来自不同的行业,并且每周在固定的时间及地点进行一次例行聚会。每个扶轮社都是独立运作的社团,但皆需向国际扶轮申请通过后才可成立,通常会以所在城市或地区的名称作为社名。
  • Prep school,私立而且收费高的、专为使学生能进入著名大学而办的特种中学。
  • Lantern Club,诗社名。
  • Crimson是哈佛大学校徽的背景颜色(一种特定的红色)。
  • 十大联盟(Big Ten Conference),创立于1896年,是一个大学间的体育联合会,其宗旨是更好地加强校际体育交流的管理。从20世纪初开始被称为十大联盟,是因为该联合会由10所大学组成。参与创立十大联盟的7所学校包括芝加哥大学、伊利诺伊大学、密歇根大学、明尼苏达大学、西北大学、普渡大学以及威斯康星大学。后来陆续加入了印第安纳大学(1899)、艾奥瓦大学(1899)、俄亥俄州立大学(1912)、密歇根州立大学(1949)、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1990)。由于1946年芝加哥大学退出了十大联盟,故所谓的十大联盟现在是由11所大学组成的。
  • 从1920年1月17日零时,美国宪法第18条修正案——禁酒法案(又称“伏尔斯泰得法案”)正式生效。根据这项法律规定,凡是制造、售卖乃至运输酒精含量超过0. 5%以上的饮料皆属违法。自己在家里喝酒不算犯法,但与朋友共饮或举行酒宴则属违法,最高可被罚款1000美元及监禁半年。21岁以上的人才能买到酒,并需要出示年龄证明,而且只能到限定的地方购买。
  • 纳瓦霍人,Navajo,亦作Navaho。美国印第安居民集团中人数最多的一支,20世纪晚期约有17万人。散居于新墨西哥州西北部、亚利桑那州东北部及犹他州东南部。
    第1章
    为何我将目光投向东方
    我出生于南达科他州的平原,由于习惯了平坦的地貌,我有时会不自觉地想要伐尽新罕布什尔州的森林,夷平这里的山丘,显然这并不现实。与我的故乡截然不同,在新罕布什尔州,靠近富兰克林市北部的卡迪根山(Mount Cardigan)的佩米奇瓦塞特(Pemigewasset)山谷,放眼望去,层峦叠嶂,这是南达科他州永远不会具备的魅力。然而,也许正是故乡广阔开放与苍茫无际的环境,为我投身于中国问题研究提供了帮助。
    1907年,我出生于休伦镇(Huron),休伯特·汉弗莱(Hubert Humphrey)在同一时期也出生在附近的地区。站在镇上玉米地的一侧,你可以看到另一侧的玉米摇曳生姿。站在苍穹之下广阔平原的最高点极目远眺,可以看到远处那一片片的农田与农场,以及居住在那里的人们,他们比世界上其他任何地方的人更懂得如何掌控自然。后来,当我准备谋求一份职业时,在我看来,研究中国就像一块处女地,等待着被探索和耕种,能够为我提供无限的机会。1929年我在哈佛大学的毕业论文主题是关于苏联革命的爆发。在我的想象中,研究中国似乎是只需要在此基础上再深入一步,从这就可以看出当时的我对中国的了解是多么的不足。
    立志研究中国,回想起来似乎是和我的家族渊源分不开的。尽管在当时,我认为我正在挣脱家庭带给我的影响。我的祖父约翰·班纳德·费尔班克(John Barnard Fairbank)来自费尔班克家族源远流长的班纳德·费尔班克世系,家族成员大多是公理会的牧师。1633年,这个家族迁移到马萨诸塞州。1636年家族祖先在戴德汉姆(Dedham)镇建造的住所至今依然存在。我的祖父1857年毕业于杰克逊维尔(Jacksonville)的伊利诺伊学院,随后又于1860年毕业于纽约的协和神学院(Union Theological Seminary)。定居于伊利诺伊州的韦弗利(Waverly)之后,他主要在伊利诺伊州、密歇根州、印第安纳州以及明尼苏达州的一些大小城镇担任公理会教堂的牧师。这一时期他的身份不仅仅是牧师,同时还是农民和木工,他靠自己的菜园维系生活,住在自己盖的房屋内,但是他每到一处生活几年,当他在当地教众中的传教深入人心时,就会搬走。沃尔特·蒙代尔(Walter Mondale)告诉我他的父亲是卫理公会的一名牧师,主要居住于明尼苏达州靠近艾奥瓦铁道线的埃尔默(Elmore)地区,但是他每隔几年也会搬到另一个不同的镇上,宣讲一整套相同的教理。
    我祖父的笔记本上列出了他布道的地方和日期,诸如韦弗利、威诺娜(Winona)、法名顿(Farmington)、斯普林瓦利(Spring Valley)、胡桃林(Walnut Grove),他在1860年至1906年间在这些地区传播过福音。《罗马书》第1章第16节的内容(“我不以福音为耻。这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先是犹太人,后是希腊人。”)他在1870年至1906年间在韦恩堡(Fort Wayne)、埃尔克哈特(Elkhart)、密歇根城、威诺娜、皮奥瑞亚(Peoria)、斯利皮艾(Sleepy Eye)、奥顿维尔(Ortonville)、乔伊普列利(Joy Prairie)布道了26次,那时已经是铁路时代了。而有关《哥林多前书》第3章第9节的内容(“因为我们是与神同工的”),在1862年至1890年间在很多地方一共布道了43次。总结起来,他说:“我们确信,如果我们现在真的可以自觉而真心诚意地与神同工,我们也许可以由衷地庆祝未来世间劳动的丰收。”
    一个世纪后,当我在皮奥瑞亚、明尼阿波里斯(Minneapolis)、布鲁金斯(Brookings)、诺思菲尔德(Northfield)、格林内尔(Grinnell)或是威奇塔(Wichita)进行有关中国的演讲时,我感觉我是沿着祖父的足迹。我的研究方向是通过对中国的研究来救赎美国,尽管这个方向可能更加狭小和专业化。我的演讲会解释我们由于对中国现实的不了解导致了我们在中国、朝鲜以及越南的大量灾难,并且这种情况可能会再一次发生。我的祖父或许曾经向我现在的一些听众的祖父演讲过,但他并不如我这般世俗。他的论述要更加形而上,很少局限在具体的事物上。他也不会承担着中国问题研究专家那样的风险:听众席上突然站起一位新近的观察员,他说:“24小时前,我刚从天国国际机场起飞,当时的情况根本不像你所说的那样。”
    我第一次在苏福尔斯市(Sioux Falls)扶轮社(Rotary Club)作有关中国的演讲,还是在1936年早期,当时我还没有在哈佛大学任教。我猜想那时我演讲的听众已经与受祖父传教的人数量相当,其中包括大约40个哈佛分社。由于当时已经是喷气式飞机时代,听众已经散布在各个地区,如北京、新加坡、台北、汉城、圣地亚哥、密尔沃基(Milwaukee)、奥兰多、纽约以及巴黎。
    乍一看你可能认为我从事的工作和我的祖父约翰·班纳德·费尔班克截然不同,因为我还在襁褓中时他就已经去世了,我对他一无所知,但是考虑到我们各自的时代背景,我不能确定这是事实。就像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区域研究在学术上得到快速发展一样,在美国南北战争结束后,人们去教堂做礼拜成为席卷全美的风潮,我祖父所从事的传教业也因此成为一个快速发展的行业。当时新教布道团已经发展到国外。我祖父的兄弟就离开杰克逊维尔到印度的艾迈德纳格(Ahmadnagar)建立了一个布道团。传教士激情高涨表明了教堂的蓬勃发展。在电视媒体出现前的一段时期,宗教是小镇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显然,在我的成长背景中有传教者的痕迹,但是它们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与中国没有任何的关联。我接受的教育几乎是完全与宗教绝缘的。如今我后天习得的信仰就是哈佛大学,以及它在世俗中所代表的一种精神。也就是说,我将我的信仰寄托在我们试图发展的、致力于培育心灵自由活动的研究机构上。非理性的信仰只会使我充满恐惧。
    对我设想的这种自由,主要应该归功于我的父亲亚瑟·博伊斯·费尔班克(Arthur Boyce Fairbank,1873—1936)。作为一名牧师的儿子,他悄悄地脱离了有组织的宗教。我的父亲断言,他年复一年地阅读《圣经》,获得基督的启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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