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人的特质(中文导读英文版)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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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英国人的特质(中文导读英文版)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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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爱默生(Emerson,R.W.),王勋,纪飞、等译
出版社:清华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2-05-01
书籍编号:30143323
ISBN:9787302282617
正文语种:中英对照
字数:405924
版次:1
所属分类:外语学习-英语读物
英国人的特质(中文导读英文版)
清华大学出版社
前言
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1803—1882),19世纪美国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诗人。
1803年5月6日,爱默生出生于美国马萨诸塞州波土顿附近康科德镇,他的父亲是一位知名的牧师。在爱默生八岁的时候,父亲去世,他由母亲和姑母抚养成人。1817年10月,爱默生进入哈佛大学学习。在校期间,他阅读了大量英国浪漫主义作家的作品,这极大地丰富了他的思想、开阔了视野。1821年,爱默生从哈佛大学毕业后开始从事教学工作。两年后,他进入哈佛大学神学院学习。1829年,他被任命为波士顿第二教堂牧师,并开始在社会上崭露头角。自1832年开始,爱默生先后到英国、法国、意大利等欧洲国家和中东游历,先后结识了浪漫主义先驱人物道尔、华兹华斯和柯尔律治等,他们的思想对爱默生思想体系的形成具有很大影响。
从国外游历归来后,爱默生迁居康科德镇,并在此潜心读书、研究和写作。在康科德镇,他发起并成立了“超验主义俱乐部”,包括亨利·戴维·梭罗、纳撒尼尔·霍桑、玛格丽特·富勒、乔纳斯·维利等在内的一大批思想家、诗人、艺术家,不定期地聚集在康科德爱默生的家中,和爱默生一起探讨神学与哲学问题,思考着美国的未来,探索人与自然的关系,诠释学术和精神上的独立等。
1836年,爱默生出版了《论自然》,该书几乎包含了他所有重要的思想雏形。1837年8月31日,爱默生在美国大学生联谊会上以《论美国学者》为题发表演讲,抨击美国社会中的拜金主义,批评劳动分工使人异化为物的现象,强调人的价值;提出学者的任务是自由而勇敢地揭示事物的真实,以鼓舞人、提高人、引导人;他号召发扬民族自尊心,反对一味追随外国的学说。这一演讲轰动一时,对美国民族文化的兴起产生了重大的影响,被霍尔姆斯誉为“我们的思想上的独立宣言”。1838年7月15日,爱默生在剑桥的神学院发表题为《神学院致辞》的著名演讲,该演讲受到神学界的批判,但在美国社会中却产生了很大的反响。爱默生的哲学思想中保持了唯一神教派强调人的价值的积极成分,又吸收了欧洲唯心主义先验论的思想,发展成为超验主义观点。其基本出发点是反对权威,崇尚直觉;其核心是主张人能超越感觉和理性而直接认识真理。这一观点有助于打破当时神学和外国的教条束缚,建立民族文化,集中体现了时代精神,为美国政治上的民主主义和经济上资本主义的发展提供了理论根据。
爱默生是确立美国文化精神的代表人物,他的自立主张、民权观念等对美国人民影响深远,美国总统林肯称他为“美国的孔子”、“美国文明之父”。他一生著述丰富,大多为散文。重要作品包括:《论文集》第一集、《论文集》第二集、《代表人物》和《英国人的特质》等,此外还出版了两册诗集。其中,《论文集》第一集和《论文集》第二集是他思想的结晶,著名的《论自助》、《论超灵》、《论补偿》、《论爱》、《论友谊》等论文被收入其中,这两部著作为爱默生赢得了巨大的声誉,他本人因此被冠以“美国的文艺复兴领袖”之美誉。
在中国,爱默生的作品同样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基于这个原因,我们决定编译他的代表作品《爱默生随笔》和《英国人的特质》,并采用中文导读英文版的形式出版。在中文导读中,我们尽力使其贴近原作的精髓,也尽可能保留原作的叙述主线。我们希望能够编出为当代中国读者所喜爱的经典读本。读者在阅读英文文本之前,可以先阅读中文导读内容,这样有利于了解故事背景,从而加快阅读速度。我们相信,该经典著作的引进对加强当代中国读者,特别是青少年读者的科学素养和人文修养是非常有帮助的。
本书主要内容由王勋、纪飞编译。参加本书故事素材搜集整理及编译工作的还有郑佳、刘乃亚、赵雪、熊金玉、李丽秀、熊红华、王婷婷、孟宪行、胡国平、李晓红、贡东兴、陈楠、邵舒丽、冯洁、王业伟、徐鑫、王晓旭、周丽萍、熊建国、徐平国、肖洁、王小红等。限于我们的科学、人文素养和英语水平,书中难免会有不当之处,衷心希望读者朋友批评指正。
第一章 初访英国 Chapter 1 First Visit to England
导读
我第一次造访英国是在1833年。与英伦三岛的第一次接触令我喜不自禁,至今仍记忆犹新。与大多数年轻人一样,那时的我对英国的一些名家仰慕已久,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睹他们的风采。当时,我正在家休养,之所以决定外出旅行,并选择了欧洲,正是为这些人的魅力所吸引。这一次访英,我有幸拜访了柯勒律治、华兹华斯、兰多、德·昆西、卡莱尔等学者。毫不客气地讲,除了以上几位,还有在一次特殊场合偶然遇到的惠灵顿公爵以外,其他当代英国作家我是不屑一顾的。年轻学者梦想着与那些洞察世事的学者比世而立,并以为幸运之至,殊不知他们其实已经成为自己思想的囚徒,且冥顽不灵。文学与自由结伴而行,所以人们才愿意跋山涉水去追寻那些久负盛名的作家,而不愿与身边那些目光短浅、斤斤计较的俗人为伍。智者必然胸襟豁达、知足常乐、平易近人,并且其本人更优于其作品。这是我的一贯主张。
在佛罗伦萨艺术界,我结识了一位有着梅朵拉那样英俊面容、阿喀琉斯巨人般孔武体魄的美籍雕塑家霍雷肖·格里诺,他博学多才、品格高尚、热情洋溢且能言善辩。他是古希腊文化的忠实拥趸者,赞同古希腊学派的钻研方式,认为只有摒除了孤僻和戒备的互相协作,才能使艺术繁荣昌盛。他还发表过一篇关于建筑艺术的文章,其中极力宣扬罗斯金先生的建筑道德观,他的思想熠熠生辉,还向我阐述了他的“建筑功能论”。
正是在他的引荐下,我有幸拿到了兰多先生的请柬。5月15日,我与兰多先生共进午餐。他的高贵典雅和彬彬有礼令我印象深刻,完全不似外界传闻所说的桀骜不驯、粗犷不羁。当然他的确固执己见,并常常一语惊人,以一种英国式的冲动畅谈过去,比如他总感慨“自古英雄身后皆寂寞”。他醉心于古希腊艺术,钟情维纳斯雕像,喜爱波罗尼亚的约翰、拉斐尔及那些早期的大师,并喜欢收藏经典画卷,他有一间专门收集名家真迹的房子。文学历史方面,他认为唯有希腊的史书才堪称经典,而对近代这些学者毫不赏识。
在佛罗伦萨,我结识了一位雕塑家
英国人耽于幻想、标榜自由,而兰多先生似乎把这些特点发挥到了极致。周五早晨又一次会面时,他为我们朗诵了一首凯撒大帝的六音部诗以示款待,这首诗是现存唯一一首凯撒大帝之作。他本人精力旺盛,崇尚英雄,头脑中有永不枯竭的创新思维和前进动力,遗憾的是,他的价值在英国被埋没了。
8月5日,我从伦敦来到海格特拜访柯勒律治先生。他身材矮小结实,长着一双明亮的蓝眼睛,面容和蔼,气色不错。我们海阔天空地畅谈,从现代艺术大师奥斯顿先生到钱宁博士,后来又谈到了深为柯勒律治先生所鄙夷的“一神论”——但令人尴尬的是,我本身就是个一神论者——柯勒律治先生仿佛并未受到干扰,仍滔滔不绝地阐释他的观点。他觉得“三位一体论”或者“四位一体论”都是愚蠢不堪的;遗憾的是钱宁博士居然也秉持一神论,这令他十分失望。人们只看到了基督教的善,却很少有人勇于追逐基督教的真,而在他看来,真比善更加伟大。柯勒律治先生问我曾游历过哪些地方,我如实回答西西里和马耳他。他便把这两个岛屿进行了一番比较。在他看来,西西里远不如马耳他尊崇法律和意志的力量,政府的法律和政策往往形同虚设。所谓的快乐花园,是建构在疥癣、梅毒和饥荒之上的。而马耳他却正在从一个阿拉伯人口聚集的不毛之地变成一个物富人丰的人间乐土。
我与柯勒律治先生的谈话近一个小时,但因谈话大多在不经意间陷入老生常谈的俗套,所以许多细节我都记不起来了。先生年事已高,在许多观点上我们并不一致,他也听不进去我的意见。那次谈话倒不如说是开了一次眼界,却没有满足我的好奇心。
之后,我又游历了苏格兰高地、格拉斯哥等地,在克雷根普托克——位于尼斯河谷的一个农庄,竟有幸拜访到那位博学广闻的学者托马斯·卡莱尔先生。他高而瘦,操一口北方口音。他能言善辩,言谈之中总不乏生动逸闻,而且口若悬河,妙语连珠,一语中的。这样健谈的人隐居山林,难免寂寥。果然不幸被我猜到,他自己也承认,方圆十六英里内,唯有牧师一人可以交谈。
卡莱尔身上集中体现了两个字——叛逆。他提及某些事物时,使用他自己为它们取得名字。例如《弗雷泽月刊》是“泥巴杂志”,当人们对某位天才人物的溢美之词把他激怒了,他便大声宣称,他也十分赞美这只猪身上所展示的才华。他尊敬每一位手执真理之人,并且一度关心美国问题。
谈到书籍,卡莱尔从不读柏拉图,并且蔑视苏格拉底,但他奉米拉波为英雄。他读的书可谓五花八门、无奇不有,但他却对当今的文学日渐衰颓之势感到绝望。他批判那些尸位素餐的公职人员——他们令农民变得贫困,到处流浪,但他以一种学者的眼光客观地审视着伦敦这个世界中心。他喜欢大机器运作所形成的流水线,这让生活变得高效、便捷,其本身就体现着一种卓越。
8月28日,我去莱德尔山拜访了华兹华斯先生。他是一位相貌平平、年近古稀的白发老人,并不引人注目。但一说到美国他就精神十足,他对社会、教育和道德问题非常关注。他以审慎而客观的态度看待美国,一方面他认为美国人举止粗俗,拜金胜过关注政治,而且缺少一个悠闲的绅士阶层来为社会增添一丝正直风气;另一方面美国的自由精神令他佩服,比如美国的报纸就非常厉害——敢于揭国会议员们的短。
我们转而将话题引向文学,我们略微探讨了卢克莱修、歌德、卡莱尔和柯勒律治等人。华兹华斯对他们真是褒贬不一,例如他认为卡莱尔那种公然藐视一切的态度、狂妄的语言和晦涩的作品实在愚蠢之极。之后,华兹华斯先生带我参观了他那条花园小径——那条令他灵感迸发的小路,在那里他曾赋诗千句。我此次造访,勾起了他的吟诵欲望,他为我朗诵了最近作的三首十四行诗,其中我最中意后二首。给我背诵诗歌是我始料未及的,起初我感到忍俊不禁,后来我满心欢喜地洗耳恭听起来。华兹华斯先生从不急于发表新作,因为他完稿之后往往要进行大量修改,对于付 梓是很慎重的。在他所有的诗作中,他更喜欢那些感人肺腑的诗歌,因 为说教的文字终究会被遗忘,能够流芳百世的,都是将真理与感情相结合起来的文字。因此他最喜欢《一个高尚的西班牙人的情感世界》和《两个声音》。
华兹华斯先生身体硬朗、精力旺盛,他还带我参观了一个年轻人的围场,我们在那里边走边聊,直到最后不得不道别。
华兹华斯先生以对真理的无限忠诚而著称,但此番接触我亦发现了他思想上的严重局限性,那是一种狭隘的英国式思维。
I have been twice in England. In 1833, on my return from a short tour in Sicily, Italy, and France, I crossed from Boulogne, and landed in London at the Tower stairs. It was a dark Sunday morning; there were few people in the streets; and I remember the pleasure of that first walk on English ground, with my companion, an American artist, from the Tower up through Cheapside and the Strand, to a house in Russell Square, whither we had been recommended to good chambers. For the first time for many months we were forced to check the saucy habit of travellers\' criticism, as we could no longer speak aloud in the streets without being understood. The shop-signs spoke our language; our country na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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