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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骚客的传记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推荐语:

作者:秦榆著

出版社:京华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6-04-04

书籍编号:30057238

ISBN:9787807241853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211415

版次:1

所属分类:人物传记-文人学者

全书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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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客的传记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国语》是我国第一部按国别记事的国别史。它记载上自西周穆王二年(前990年),下至东周定王十六年(前453年),前后共538年的历史。全书二十一卷,分周、鲁、齐、晋、郑、楚、吴、越八卷。《国语》以“国”分目,记“语”为主,故名《国语》。其作者问题,宋以前大都认为它和《左传》同出左丘明之手,故在汉唐时都把其称《春秋外传》。宋以后学者们认定其“必非出一人之手”,可能是战国初年一位熟悉各国历史掌故的人,根据春秋时代各国史官的原始记录,加工整理汇编而成。


《国语》反映了春秋时期各国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等各方面的历史,勾勒出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转化阶段的时代轮廓,表现了许多重要人物的精神面貌。虽然其在史学价值和文学成就上不及《左传》,但仍有其独到之处。首先,它开创了国别史的体例;其次,由于作者是以变革发展的史学观念来看待历史,尽管大部分是从维护正统,甚至保守的立场记录的史事,但通过作者采撷的篇章、事件、言论,除客观保存了大量史料外,也反映出当时处于社会大动荡时期人们思想意识和一些进步观点。《国语》作为优秀的历史散文,在散文发展史上有其独特的成就,擅长于记载历史人物的语言和对话,语言古朴简洁,议论时旁征博引,对话幽默风趣,口吻毕肖,颇能表现出人物的个性与精神面貌。


晏子之御感妻言而自抑损晏子荐以为大夫章


晏子为齐相,出,其御之妻从门间而窥,其夫为相御,拥大盖,策驷马,意气扬扬,甚自得也。既而归,其妻请去。夫问其故,妻曰:“晏子长不满六尺,相齐国,名显诸侯。今者妾观其出,志念深矣,常有以自下者。今子长八尺,乃为人仆御;然子之意,自以为足,妾是以求去也。”其后,夫自抑损。晏子怪而问之,御以实对,晏子荐以为大夫。

晏子乞北郭骚米以养母骚杀身以明晏子之贤章


齐有北郭骚者,结罘骚客的传记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网,捆蒲苇,织履,以养其母,犹不足,踵门见晏子曰:“窃悦先生之义,愿乞所以养母者。”晏子使人分仓粟府金而遗之,辞金受粟。有间,晏子见疑于景公,出奔,过北郭骚之门而辞。北郭骚沐浴而见晏子,曰:“夫子将焉适?”晏子曰:“见疑于齐君,将出奔。”北郭骚曰:“夫子勉之矣!”晏子上车太息而叹曰:“婴之亡岂不宜哉!亦不知士甚矣。”晏子行,北郭子召其友而告之曰:“吾悦晏子之义,而尝乞所以养母者焉。吾闻之,养其亲者身伉骚客的传记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其难。今晏子见疑,吾将以身死白之。”着衣冠,令其友操剑奉笥而从,造于君庭,求复者曰:“晏子,天下之贤者也。今去齐国,齐必侵矣。方见国之必侵,不若死,请以头托白晏子也。”因谓其友曰:“盛吾头于笥中,奉以托。”退而自刎。其友因奉托而谓复者曰:“此北郭子为国故死,吾将为北郭子死。”又退而自刎。景公闻之,大骇,乘驲而自追晏子,及之国郊,请而反之。晏子不得已而反,闻北郭子之以死白己也,太息而叹曰:“婴之亡岂不宜哉!亦愈不知士甚矣。”

  • 罘:音fú,捕兔子的网。
  • 伉:当,承当。
  • 枳:树名,木如桔而小,果小味酸,不能吃,可入药。

    楚王欲辱晏子指盗者为齐人晏子对以桔章


    晏子将至楚,楚闻之,谓左右曰:“晏婴,齐之习辞者也,今方来,吾欲辱之,何以也?”左右对曰:“为其来也,臣请缚一人,过王而行,王曰:‘何为者也?’对曰:‘齐人也。’王曰:‘何坐?’曰:‘坐盗。’”晏子至,楚王赐晏子酒,酒酣,吏二缚一人诣王,王曰:“缚着曷为者也?”对曰:“齐人也,坐盗。”王视晏子曰:“齐人固善盗乎?”晏子避席对曰:“婴闻之,桔生淮南则为桔,生于淮北则为枳骚客的传记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今民生长于齐不盗,入楚则盗,得无楚之水土使民善盗耶?”王笑曰:“圣人非所与熙也,寡人反取病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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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绩(585?—644),字无功,自号东皋子,绛州龙门(今山西河津县)人。隋末大儒文中子王通之弟。性豪放不羁,不拘礼教,纵酒如狂。所作诗文,气格遒健,著有《王无功文集》。



    五斗先生传


    有五斗先生者,以酒德游于人间,有以酒请者,无贵贱皆往,往必醉,醉则不择地斯寝矣,醒则复起饮也。常一饮五斗,因以为号焉。先生绝思虑,寡言语,不知天下之有仁义厚薄也。忽焉而去,倏然而来,其动也天,其静也地,故万物不能索心焉。尝言曰:天下大抵可见矣。生何足养,而嵇康著论;途何为穷,而阮籍恸哭。故昏昏默默,圣人之所居也。遂行其志,不知所如。

    负苓者传


    昔者,文中子讲道于白牛之溪。弟子捧书北面,环堂成列。


    讲罢,程生、薛生退省于松下,语及周易,薛生叹曰:“不及伏羲氏乎,何词之多也。”俄而,有负苓者,皤皤然委担而息曰:“吾子何叹也?”薛生曰:“叟何为者,而微吾叹?”负苓者曰:“夫丽朱者丹,附墨者黑,盖累渐而得之也。今吾子所服者道,而犹有叹,是六腑五脏不能无受也。吾是以问。”薛生曰:“收闻之师,易者,道之蕴也。伏羲氏画八卦,而文王羲之,不隶省久矣。以为文王病也,吾是以疑。”负苓者曰:“文王焉知病?伏羲氏病甚者也。昔者,伏羲氏之未画卦也。三才其不立乎?四序其不行乎?百物其不生乎?万象其不森乎?何营营乎而费画也?自伏羲氏泄道之密,漏神之机,分张太和,磔列元气,使天下智诡之道迸出,曰:‘我善言象,而识物情。’阴阳相磨,远近相取,作为刚柔同异之说,以骇人志。于是,智者不知,而大朴散矣!则伏羲氏始兆乱者也,安得羸叹而嗟文王?”


    负苓而行。追而问之居与姓名,不答。文中子闻之曰:“隐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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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及(725—777),字至之,河南洛阳(今河南省洛阳市)人,唐代文学家。唐玄宗天宝末年举进士。为文彰明善恶,长于议论,对崇尚骈俪辞藻的文风表示不满。喜荐拔后进,梁肃、高参、崔元翰、陈京、唐次、齐抗等皆师事之,可见他在唐代古文运动中有一定影响。文风峭丽奇警。



    吴季子札论


    谨按:季子三以吴国让,而《春秋》褒之。余征其前闻于旧史氏,窃谓废先君之命,非孝也;附子臧之义,非公也;执礼全节,使国篡君弑,非仁也;出能观变,入不讨乱,非智也。左丘明、太史公书而无讥,余有惑焉。


    夫国之大经,实在择嗣。王者慎德之不建,故以贤则废年,以义则废卜,以君命则废礼。是以太伯之奔句吴也,盖避季历。季历以先王所属,故纂服嗣位而不私。太伯知公器有归,亦断发文身而无怨。及武王继统,受命作周,不以配天之业让伯邑考,官天下也。彼诸樊无季历之贤,王僚无武王之圣,而季子为太伯之让,是徇名也,岂曰至德?且使争端兴于上替,祸机作于内室,遂错命于子光,覆师于夫差,陵夷不返,二代而吴灭。


    以季子之闳达博物,慕义无穷,向使当寿梦之眷命,接余昧之绝统,必能光启周道,以霸荆蛮。则大业用康,多难不作。阖闾安得谋于窟室?专让何所施其匕首?


    呜呼!全身不顾其业,专让不夺其志,所去者忠,所存者节。善自牧矣,谓先君何?与其观变周乐,虑危戚钟,曷若以萧墙为心,社稷是恤?复命哭墓,哀死事生,孰与先衅而动,治其未乱?弃室以表义,挂剑以明信,孰与奉君父之命,慰神祇之心?则独守纯白,不干义嗣,是洁己而遗国也。吴之覆亡,君实阶祸。且曰非我生乱,其孰生之哉!其孰生之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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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羽(约733—804),复州竟陵(今湖北天门县)人,字鸿渐,一字疾,或字季疵,唐文学家。陆羽以嗜茶闻名于世,对茶道颇有研究,著《茶经》三篇,讲述茶源、茶法、茶具甚详,人祀羽为茶圣。



    陆文学自传


    陆子名羽,字鸿渐,不知何许人也;或云字羽,名鸿渐,未知孰是。有仲宣、孟阳之貌陋,相如、子云之口吃,而为人才辩笃信,褊躁多自用意。朋友规谏,豁然不惑。凡与人宴处,意有所适,不言而去,人或疑之,谓多生瞋。及与人为信,虽冰雪千里,虎狼当道,而不諐也。


    上元初,结庐于苕溪之滨,闭关对书,不杂非类,名僧高士,谈讠燕永日。常扁舟往来山寺,随身惟纱巾、藤鞋、短褐、犊鼻。往往独行野中,诵佛经,吟古诗,杖击林木,手弄流水,夷犹徘徊,自曙达暮,至日黑兴尽,号泣而归。故楚人相谓:“陆子盖今之接舆也。”


    始三岁,惸露,育于竟陵大师积公之禅院。自幼学属文,积公示以佛书出世之业。子答曰:“终鲜兄弟,无复后嗣,染衣削发,号为释氏,使儒者闻之,得称为孝乎?羽将授孔圣之文可乎?”公曰:“善哉!子为孝,殊不知西方染削之道,其名大矣。”公执释典不屈,子执儒典不屈。公因矫怜无爱,历试贱务,扫寺地,洁僧厕,践泥圬墙,负瓦施屋,牧牛一百二十蹄。竟陵西湖无纸,学书以竹画牛背为字。他日问字于学者,得张衡《南都赋》,不识其字,但于牧所仿青衿小儿,危坐展卷,口动而已。公知之,恐渐渍外典,去道日旷,又束于寺中,令其芟剪榛莽,以门人之伯主焉。或时心记文字,懵然若有所遗,灰心木立,过日不作。主者以为慵惰,鞭之。因叹岁月往矣,恐不知其书,呜咽不自胜。主者以为蓄怒,又鞭其背,折其楚乃释。困倦所役,舍主者而去,卷衣诣伶党。著《谑谈》三篇,以身为伶正,弄木人、假吏、藏珠之戏。公追之曰:“念尔道丧,惜哉!吾本师有言,我弟子十二时中,许一时外学,令降服外道也。以我门人众多,今从尔所欲,可捐乐工书。”


    天宝中,郢人酺于沧浪道,邑吏召子为伶正之师。时河南尹李公齐物出守见异,捉手拊背,亲授诗集,于是汉沔之俗亦异焉。后负书于火门山邹夫子别墅,属礼部郎中崔公国辅出守竟陵郡,与之游外,凡三年。赠白驴、乌帮牛一头,文槐书函一枚——白驴、帮牛襄阳太守李憕见遗,文槐函故卢黄门侍郎所与。此物皆己之所惜也,宜野人乘蓄,故特以相赠。


    洎至德初,秦人过江,子亦过江,与吴兴释皎然为缁素忘年之交。少好属文,多所讽谕。见人为善,若己有之;见人不善,若己羞之;苦言逆耳,无所回避。由是俗人多忌之。自禄山乱中原,为《四悲诗》,刘展窥江南,作《天之未明赋》,皆见感激当时,行哭涕泗。著《君臣契》三卷,《源解》三十卷,《江表四姓谱》八卷,《南北人物志》十卷,《吴兴历官记》三卷,《湖州刺史记》一卷,《茶经》三卷,《占梦》上、中、下三卷,并贮于褐布囊。


    上元辛丑岁,子阳秋二十有九。

    杜佑


    杜佑(735—812),字君卿,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门荫入仕,补济南郡参军。历淮南节度使、扬州大都督府长史等职。贞元十九年入拜检校司空同平章事。元和七年辞相。精于吏事,洁身守道。勤于学问,曾扩充刘秩《政典》,撰成《通典》二百卷。

    罪言


    生人常病兵,兵祖于山东,羡于天下。不得山东,兵不可死。山东之地,禹画九土曰冀州,舜以其分太长,离为幽州,为并州。程其水土,与河南等,常重十一二,故其人沈鸷多材力,重许可,能辛苦。魏、晋以下,工机纤杂,意态百出,俗益卑弊,人益脆弱,唯山东敦五种,本兵矢,他不能荡而自若也。产健马,下者日驰二百里,所以兵常当天下。冀州,以其恃强不循理,冀其必破弱;虽已破,冀其复强大也。并州,力足以并吞也。幽州,幽阴惨杀也。圣人因以为名。


    黄帝时,蚩尤为兵阶,自后帝王多居其地。周劣齐霸,不一世,晋大,常佣役诸侯。至秦萃锐三晋,经六世乃能得韩,遂折天下脊;复得赵,因拾取诸国。韩信联齐有之,故蒯通知汉、楚轻重在信。光武始于上谷,成于鄗。魏武举官渡,三分天下有其二。晋乱胡作,至宋武号英雄,得蜀,得关中,尽有河南地,十分天下之八,然不能使一人度河以窥胡。至高齐荒荡,宇文取之,隋文因以灭陈,五百年间,天下乃一家。隋文非宋武敌也,是宋不得山东,隋得山东,故隋为王,宋为霸。由此言之,山东,王者不得不为王,霸者不得不为霸,猾贼得之,足以致天下不安。


    天宝末,燕盗起,出入成皋、函、潼间,若涉无人地。郭、李辈兵五十万,不能过邺。自尔百余城,天下力尽,不得尺寸,人望之若回鹘、吐蕃,义无敢窥者。国家因之畦河修障戍,塞其街蹊。齐、鲁、梁、蔡被其风流,因亦为寇。以里拓表,以表撑里,混氵项回转,颠倒横邪,未常五年间不战。生人日顿委,四夷日日炽,天子因之幸陕,幸汉中,焦焦然七十余年。运遭孝武,浣衣一肉,不畋不乐,自卑冗中拔取将相,凡十三年,乃能尽得河南、山西地,洗削更革,罔不能适。唯山东不服,亦再攻之,皆不利。岂天使生人未至于怗泰邪?岂人谋未至邪?何其艰哉!


    今日天子圣明,超出古昔,志于平治。若欲悉使生人无事,其要先去兵。不得山东,兵不可去。今者,上策莫如自治。何者?当贞元时,山东有燕、赵、魏叛,河南有齐、蔡叛,梁、徐、陈、汝、白马津、明津、襄、邓、安、黄、寿春皆戍厚兵,十余所才足自护治所,实不辍一人以他使,遂使我力解势弛,熟视不轨者,无可奈何。阶此,蜀亦叛,吴亦叛,其他未叛者,迎时上下,不可保信。自元和初至今二十九年间,得蜀,得吴,得蔡,得齐,收郡县二百余城,所未能得,唯山东百城耳。土地人户,财物甲兵,较之往年,岂不绰绰乎?亦足自以为治也。法令制度,品式条章,果自治乎?贤才奸恶,搜选置舍,果自治乎?障戍镇守,干戈车马,果自治乎?井闾阡陌,仓廪财赋,果自治乎?如不果自治,是助虏为虏。环土三千里,植根七十年,复有天下阴为之助,则安可以取?故曰上策莫如自治。中策莫如取魏。魏于山东最重,于河南亦最重。魏在山东,以其能遮赵也。既不可越魏以取赵,固不可越赵以取燕。是燕、赵常取重于魏,魏常操燕、赵之命。故魏在山东最重。黎阳距白马津三十里,新乡距盟津一百五十里,陴垒相望,朝驾暮战,是二津虏能溃一,则驰入成皋,不数日间。故魏于河南亦最重。元和中,举天下兵诛蔡,诛齐,顿之五年,无山东忧者,以能得魏也。昨日诛沧,顿之三年,无山东忧,亦以能得魏也。长庆初诛赵,一日五诸侯兵四出溃解,以失魏也。昨日诛赵,罢如长庆时,亦以失魏也。故河南、山东之轻重在魏。非魏强大,地形使然也。故曰取魏为中策。最下策为浪战,不计地势,不审攻守是也。兵多粟多,驱人使战者,便于守;兵少粟少,人不驱自战者,便于战。故我常失于战,虏常困于守。山东叛且三五世,后生所见言语举止,无非叛也,以为事理正当如此,沈酣入骨髓,无以为非者,至有围急食尽,啖尸以战。以此为俗,岂可与决一胜一负哉?自十余年凡三收赵,食尽且下。郗士美败,赵复振;杜叔良败,赵复振;李听败,赵复振。故曰不计地势,不审攻守,为浪战,最下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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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肇,生卒年不详,著有《唐国史补》,是书保存唐代历史、文学及社会风俗史料颇多,为两《唐书》及《资治通鉴》采纳。



    王积薪闻棋


    王积薪棋术功成,自谓天下无敌。将游京师,宿于逆旅。既灭烛,闻主人媪隔壁呼其妇曰:“良宵难遣,可棋一局乎?”妇曰:“诺。”媪曰:第几道下子矣。妇曰:第几道下子矣。各言数十。媪曰:“尔败矣!”妇曰:“伏局。”积薪暗记。明日复其势,意思皆所不及也。

    李牟夜吹笛


    李牟秋夜吹笛于瓜洲,舟揖甚隘。初发调,群动皆息。及数奏,微风飒然而至。又俄顷,舟人贾客皆怨叹悲泣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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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愈(768—824),字退之,河内河阳(今河南省孟县)人。自谓郡望昌黎,世称韩昌黎。贞元八年(792)进士。死后赠礼部尚书,谥“文”。世称韩吏部,又称韩文公。唐宋八大家之首。


    他和柳宗元同为古文运动的倡导者。就创作而言,他主张“文道合一”。在文章和现实的关系上,他提出“不平则鸣”的著名观点。在文体改革理论方面,他反对骈体文,提倡在先秦两汉散文的基础上确立奇句单行的“古文”的新型文体。


    韩愈一生写了大量的新体散文,内容丰富,众体兼长。论说文缜密雄健,论叙文鲜明生动,抒情文婉曲深挚,形成了“闳其中而肆其外”的雄奇文风,并具有卓越的语言艺术。有《昌黎先生集》传世。



    获麟解


    麟之为灵昭昭也。咏于《诗》,书于《春秋》,杂出于传记百家之书;虽妇人小子皆知其为祥也。


    然麟之为物,不畜于家,不恒有于天下。其为形也不类,非若马牛犬豕豺狼麋鹿然;然则,虽有麟,不可知其为麟也。


    角者吾知其为牛,鬣者吾知其为马,犬豕豺狼麋鹿,吾知其为犬豕豺狼糜鹿,惟麟也不可知;不可知,则其谓之不祥也亦宜。虽然,麟之出,必有圣人在乎位。麟为圣人出也;圣人者,必知麟,麟之果不为不祥也?


    又曰:麟之所以为麟者,以德不以形。若麟之出不待圣人,则谓之不祥也亦宜。

    太学生何蕃传


    太学生何蕃入太学者廿余年矣。岁举进士,学成行尊;自太学诸生推颂不敢与蕃齿,相与言于助教、博士,助教、博士以状申于司业、祭酒,司业、祭酒撰次蕃之群行焯焯者数十余事,以之升于礼部而以闻于天子。京师诸生以荐蕃名文说者不可选纪,公卿大夫知蕃者比肩立;莫为礼部,为礼部者率蕃所不合者,以是无成功。


    蕃,淮南人,父母具全。初入太学,岁率一归,父母止之;其后间一二岁乃一归,又止之;不归者五岁矣。蕃,纯孝人也。闵亲之老,不自克,一日,揖诸生,归养于和州;诸生不能止,乃闭蕃空舍中。于是太学六馆之士百余人,又以蕃之义行言于司业阳先生城,请谕留蕃。于是太学阙祭酒,会阳先生出道州,不果留。


    欧阳詹生言曰:蕃,仁勇人也。或者曰:蕃居太学,诸生不为非义,葬死者之无归,哀其孤而字焉,惠之大小必以力复,斯其所谓仁欤;蕃之力不任其体,其貌不任其心,吾不知其勇也。欧阳詹生曰:朱泚之乱,太学诸生举将从之,来请起蕃,蕃正色叱之,六馆之士不从乱,兹非其勇欤?


    惜乎蕃之居下,其可以施于人者不流也。譬之水,其为泽,不为川乎?川者高,泽者卑;高者流,卑者止:是故蕃之仁义充诸心,行诸太学,积者多,施者不遐也。天将雨,水气上,无择于川泽涧溪之高下,然则泽之道其亦有施乎?抑有待于彼者欤?故凡贫贱之士必有待然后能有所立,独何蕃欤!吾是以言之,无亦使其无传焉。

    圬者王承福传


    圬之为技,贱且劳者也。有业之其色若自得者。听其言,约而尽;问之,王其姓,承福其名,世为京兆长安农夫。天宝之乱,发人为兵,持弓矢十三年,有官勋,弃之来归,丧其土田,手镘衣食,余三十年。舍于市之主人,而归其屋食之当焉。视时屋食之贵贱,而上下其圬之佣以偿之;有余,则以与道路之废疾饿者焉。


    又曰:粟,稼而生者也;若布与帛,必蚕绩而后成者也;其他所以养生之具,皆待人力而后完也:吾皆赖之。然人不可遍为,宜乎各致其能以相生也。故君者,理我所以生者也;而百官者,承君之化者也。任有小大,惟其所能,若器皿焉。食焉而怠其事,必有天殃,故吾不敢一日舍镘以嬉。夫镘,易能可力焉,又诚有功,取其直,虽劳无愧,吾心安焉。夫力,易强而有功也;心,难强而有智也:用力者使于人,用心者使人,其亦宜也;吾特择其易为而无愧者取焉。嘻!吾操镘以入贵富之家有年矣,有一至者焉,又往过之,则为墟矣;有再至三至者焉,而往过之,则为墟矣。问之其邻。或曰:噫!刑戮也。或曰:身既死,而其子孙不能有也。或曰:死而归之官也。吾以是观之,非所谓食焉怠其事而得天殃者邪!非强心以智而不足,不择其才之称否而冒之者邪!非多行可愧,知其不可而强为之者邪!将贵富难守,薄功而厚飨之者邪!抑丰悴有时,一去一来而不可常者邪!吾之心悯焉,是故择其力之可能者行焉。乐富贵而悲贫贱,我岂异于人哉?


    又曰:功大者,其所以自奉也博。妻与子,皆养于我者也,吾能薄而功小,不有之可也。又吾所谓劳力者,若立吾家而力不足,则心又劳也。一身而二任焉,虽圣者不可为也。


    愈始闻而惑之,又从而思之,盖贤者也!盖所谓独善其身者也!然吾有讥焉,谓其自为也过多,其为人也过少,其学杨朱之道者邪?杨之道,不肯拔我一毛而利天下,而夫人以有家为劳心,不肯一动其心以畜其妻子,其肯劳其心以为人乎哉?虽然,其贤于世之患不得之而患失之者,以济其生之欲、贪邪而亡道以丧其身者,其亦远矣!又其言有可以警余者,故余为之传而自鉴焉。

    毛颖传


    毛颖者,中山人也。其先明眎,佐禹治东方土,养万物有功,因封于卯地,死为十二神。尝曰:“吾子孙神明之后,不可与物同,当吐而生。”已而果然。明眎八世孙需免,世传当殷时居中山,得神仙之术,能匿光使物,窃姮娥,骑蟾蜍入月,其后代遂隐不仕云。居东郭者曰烞,狡而善走,与韩卢争能,卢不及,卢怒,与宋鹊谋而杀之,醢其家。


    秦始皇时,蒙将军恬南伐楚,次中山,将大猎以惧楚,召左右庶长与军尉,以《连山》筮之,得天与人文之兆。筮者贺曰:“今日之获,不角不牙,衣褐之徒,缺口而长须,八窍而趺居,独取其髦,简牍是资。天下其同书,秦其遂兼诸侯乎!”遂猎,围毛氏之族,拔其豪,载颖而归,献浮于章台宫,聚其族而加束缚焉。秦皇帝使恬赐之汤沐,而封诸管城,号曰管城子,日见亲宠任事。


    颖为人强记而便敏,自结绳之代以及秦事,无不纂录。阴阳、卜筮、占相、医方、族氏、山经、地志、字书、图画、九流、百家、天人之书,及至浮图、老子、外国之说,皆所详悉。又通于当代之务,官府簿书、市井货钱注记,惟上所使。自秦皇帝及太子扶苏、胡亥、丞相斯、中车府令高,下及国人,无不爱重。又善随人意,正直、邪曲、巧拙,一随其人;虽见废弃,终默不泄。惟不喜武士,然见请亦时往。累拜中书令,与上益狎,上尝呼为“中书君”。上亲决事,以衡石自程,虽宫人不得立左右,独颖与执烛者常侍。上休方罢,颖与绛人陈玄、弘农陶泓及会稽褚先生友善,相推致,其出处必偕。上召颖,三人者,不待诏辄俱往,上未尝怪焉。


    后因进见,上将有任使,拂拭之,因免冠谢。上见其发秃,又所摹画不能称上意,上嘻笑曰:“中书君,老而秃,不任吾用。吾尝谓君中书,君今不中书邪?”对曰:“臣所谓尽心者。”因不复召,归封邑,终于管城。其子孙甚多,散处中国夷狄,皆冒管城;惟居中山者,能继父祖业。


    太史公曰:毛氏有两族:其一姬姓,文王之子,封于毛,所谓鲁卫毛聃者也,战国时有毛公、毛遂;独中山之族不知其本所出,子孙最为蕃昌。《春秋》之成,见绝于孔子,而非其罪。及蒙将军拔中山之豪,始皇封诸管城,世遂有名,而姬姓之毛无闻。颖始以俘见,卒见任使,秦之灭诸侯,颖与有功,赏不酬劳,以老见疏,秦真少恩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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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禹锡(772—842),字梦得,洛阳(今河南省洛阳市)人,自言系出中山(今河北境内)。少聪敏好学,“九流”、“百氏”之书博览无遗。贞元间擢进士第,登博学宏辞科。和柳宗元交谊很深,人称“刘柳”,后与白居易唱和甚多,也并称“刘白”。



    子刘子自传


    子刘子,名禹锡,字梦得。其先汉景帝贾夫人子胜封中山王,谥曰靖,子孙因封为中山人也。七代祖亮,事北朝为冀州刺史、散骑常侍,遇迁都洛阳,为北部都昌里人。世为儒而仕,坟墓在洛阳北山。其后也狭不可依,乃葬荥阳之檀山原。由大王父已还,一昭一穆如平生。曾祖凯,官至博州刺史。祖锽,由洛阳主簿察视行马外事,岁满转殿中丞、侍御史,赠尚书祠部郎中。父讳绪,亦以儒学,天宝末应进士,遂及大乱,举族东迁,以违患难,因为东诸侯所用。后为浙西从事,本府就加盐铁副使,遂转殿中主务于埇桥。其后罢归浙右,至扬州,遇疾不讳。小子承夙训,禀遗教,眇然一身,奉尊夫人不敢殒灭。后忝登朝,或领郡,蒙恩泽先府君累赠至吏部尚书,先太君卢氏由彭城县太君赠至范阳郡太夫人。


    初,禹锡既冠,举进士,一幸而中试。开岁,又以文登吏部取士科,授太子校书。官司闲旷,得以请告奉温清。是时年少,名浮于实,士林荣之。及丁先尚书忧,迫礼不死,因成痼疾。既免丧,相国扬州节度使杜公领徐泗,素相知,遂请为掌书记。捧檄入告,太夫人曰:“吾不乐江淮间,汝宜谋之于始。因白丞相以请,曰:诺。居数月而罢徐泗而河路犹艰难,遂改为扬州掌书记。涉二年而道无虞,前约乃行,调补京兆渭南主簿。明年冬,擢为监察御史。


    贞元二十一年春,德宗新弃天下,东宫即位。时有寒隽王叔文以善弈棋得通籍博望,因间隙得言及时事,上大奇之。如是者积久,众未之知。至是起苏州掾,超拜起居舍人、充翰林学士,遂阴荐丞相杜公为度支盐铁等使。翌日,叔文以本官及内职兼充副使。未几,特迁户部侍郎,赐紫,贵振一时。愚前已为杜丞相奏署崇陵使判官,居月余日,至是改屯田员外郎,判度支盐铁等。按初叔文北海人,自言猛之后,有远祖风,唯东平吕温、陇西李景俭、河东柳宗元以为言然。三子者皆与予厚善,日夕遇言其能。叔文实工言治道,能以口辨移人。既得用,自春至秋,其所施为,人不以为当非。时上素被疾,至是尤剧,诏下内禅,自为太上皇。后谥曰顺宗。东宫即皇帝位。是时,太上久寝疾,宰臣及用事者都不得召对。宫掖事秘,而建桓立顺,功归贵臣。于是叔文首贬渝州,后命终死。宰相贬崖州。予出为连州。途至荆南,又贬朗州司马。居九年,诏征复授连州。历夔、和二郡,又除主客郎中,分司东都。明年,追入充集贤殿学士,转苏州刺史,赐金紫。移汝州,兼御史中丞。又迁同州,充本州防御、长春宫使。后被足疾,改太子宾客分司东都。又改秘书监,分司一年,加检校礼部尚书兼太子宾客,行年七十有一。身病之日,自为铭曰:


    不夭不贱,天之棋兮。重屯累厄,数之奇兮。天与所长,不使施兮。人或加讪,心无疵兮。寝于北牖,尽所期兮。葬近大墓,如生时兮。魂无不之,庸讵知兮!

  • 爨:音cuàn,烧火煮饭。
  • 蜚:通“飞”。

    李翱(约772—844年?),字习之,河北赵郡(今河北赵县)人。唐德宗贞元十四年登进士第,授校书郎。宪宗元和初,任国子博士、史馆修撰;元和十五年,授考功员外郎并兼史职。后被贬为朗州、庐州刺史。在任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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