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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柴可夫斯基(上)pdf/doc/txt格式电子书下载
推荐语:
作者:李晓娜著
出版社:中国社会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3-03-01
书籍编号:30140773
ISBN:9787508743455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58829
版次:1
所属分类:人物传记-艺术家
世界名人非常之路
柴可夫斯基
(上)
李晓娜 编著
中国社会出版社
《世界名人非常之路》编委会
主任:刘明山
编委:
周红英 王汉卿 高立来 李正蕊 刘亚伟 张雪娇
方士娟 刘亚超 张鑫蕊 李 勇 唐 容 蒲永平
冯化太 李 奎 李广阔 张兰芳 高永立 潘玉峰
王晓蕾 李丽红 邢建华 何水明 田成章 李正平
刘干才 熊 伟 余海文 张德荣 付思明 杨永金
向平才 赵喜臣 张广伟 袁占才 许兴胜 许 杰
谢登华 衡孝芬 李建学 贺欣欣 刘玉磊 王莲凤
刘振宇 张自粉 苗晋平 卓德兴 徐文平 王翠玉
刘春青 谭永军 马超群 马 成 赖春红 张世君
周筱筱 苗 婕
前言
著名学者培根说:“用伟大人物的事迹激励我们每个人,远胜于一切教育。”
的确,崇拜伟人、模仿英雄是每个人的天性,人们天生就是伟人的追星族。我们每个人在追星的过程中,带着崇敬与激情沿着伟人的成长轨迹,陶冶心灵,胸中便会油然升腾起一股发自心底的潜力,一股奋起追求的冲动,去寻找人生的标杆。那种潜移默化的无形力量,会激励我们向往崇高的人生境界,获得人生的成功。
浩浩历史千百载,滚滚红尘万古名。在我们人类历史发展的进程中,涌现出了许多可歌可泣、光芒万丈的人间精英。他们用挥毫的笔、超人的智慧、卓越的才能书写着世界历史,描绘着美好的未来,不断创造着人类历史的崭新篇章,不断推动着人类文明的进步和发展,为我们留下了许多宝贵的精神财富和物质财富。
这些伟大的人物,是人间的英杰,是我们人类的骄傲和自豪。我们不能忘记他们在那历史巅峰发出的洪亮的声音,应该让他们永垂青史,英名长存,永远纪念他们的丰功伟绩,永远作为我们的楷模,以使我们未来的时代拥有更多的出类拔萃者,以便开创和编织更加绚丽多姿的人间美景。
我们在追寻伟人的成长历程中会发现,虽然每一位人物的成长背景各不相同,但他们在一生中所表现出的辛勤奋斗和顽强拼搏精神,则是殊途同归的。这正如爱默生所说:“伟大人物最明显的标志,就是他们拥有坚强的意志,不管环境怎样变化,他们的初衷与希望永远不会有丝毫的改变,他们永远会克服一切障碍,达到他们期望的目的。”同时,爱默生又说:“所有伟大人物都是从艰苦中脱颖而出的。”
伟大人物的成长也具有其平凡性,关键是他们在做好思想准备进行人生不懈追求的过程中,从日常司空见惯的普通小事上,迸发出了生命的火花,化渺小为伟大,化平凡为神奇,获得灵感和启发,从而获得伟大的精神力量,去争取伟大成功的。这恰恰是我们每个人都要学习的地方。
正如学者吉田兼好所说:“天下所有的伟大人物,起初都很幼稚而有严重缺点的,但他们遵守规则,重视规律,不自以为是,因此才成为一代名家,成为人们崇敬的偶像。”
为此,我们特别推出《世界名人非常之路》丛书,精选荟萃了古今中外各行各业具有代表性的名人,其中包括政治领袖、将帅英雄、思想大家、科学巨子、文坛泰斗、艺术巨匠、体坛健儿、企业精英、探险英雄、平凡伟人等,主要以他们的成长历程和人生发展为线索,尽量避免冗长的说教性叙述,而采用日常生活中富于启发性的小故事来传达他们成功的道理,尤其着重表现他们所处时代的生活特征和他们建功立业的艰难过程,以便使读者产生思想共鸣和受到启迪。
为了让读者很好地把握和学习这些名人,我们还增设了人物简介、经典故事、人物年谱和名人名言等相关内容,使本套丛书更具可读性、指向性和知识性。
为了更加形象地表现名人的发展历程,我们还根据人物的成长线索,适当配图,使之图文并茂,形式新颖,设计精美,非常适合读者阅读和收藏。
我们在编撰本套丛书时,为了体现内容的系统性和资料的翔实性,参考和借鉴了国内外的大量资料和许多版本,在此向所有辛勤付出的人们表示衷心谢意。但仍难免出现挂一漏万或错误疏忽,恳请读者批评指正,以利于我们修正。我们相信广大读者通过阅读这些世界名人的成长与成功故事,领略他们的人生追求与思想力量,一定会受到多方面的启迪和教益,进而更好地把握自我成长的关键,直至开创自己的成功人生!
人物简介
名人简介
彼得·伊里奇·柴可夫斯基(Пётр Ильич Чайковский,1840~1893),俄罗斯伟大的浪漫乐派作曲家,也是俄国民族乐派的代表人物,其风格直接和间接地影响了音乐界的很多人。
柴可夫斯基从小就对音乐很感兴趣,非常喜欢钢琴和作曲,但却遭到父亲的反对,被送到法学院念书,希望他做个律师。后来,柴可夫斯基从法学院毕业,但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理想。在司法部任职期间,他勤奋学习音乐,尝试作曲,并成为新成立的圣彼得堡音乐学院的首届音乐系学生。
1865年,柴可夫斯基应莫斯科音乐学院院长之邀,前去任教达12年之久。这时,开始了他创作的第一个时期。他写下许多早期名作,舞剧《天鹅湖》即在此期间诞生。
1877年,他辞去音乐学院的教授职务,在梅克夫人的资助下,从事专业音乐创作,很多优秀作品便是这时期所作的。
1893年10月28日,柴可夫斯基在圣彼得堡亲自指挥演出他的代表作品《第六交响曲》,9天后便离开了人世,享年53岁。
成就与贡献
柴可夫斯基的作品繁多,体裁广泛,仅大型作品就有:10部歌剧,其中以《叶甫根尼·奥涅金》和《黑桃皇后》最为著名;6部交响曲,以《第五交响曲》和《第六交响曲》最为著名;4部协奏曲,以《降B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和《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最为著名;3部舞剧:《天鹅湖》、《睡美人》和《胡桃夹子》;以及幻想序曲《罗密欧与朱丽叶》、《1812序曲》、《意大利随想曲》和钢琴套曲《四季》等。
柴可夫斯基的音乐真挚、热忱,注重对人的心理的细致刻画,充满感人的抒情性,同时又带有强烈的、震撼人心的戏剧性。他的旋律具有俄罗斯民族特有的风格,他的和声浓重、丰满,显露着作曲家本人的个性气质,富有难以言传的魅力。
地位与影响
柴可夫斯基继承了俄国音乐传统,又注意吸取西欧音乐文化发展的经验。他重视向民间音乐学习,把高度的专业技巧和俄罗斯民族音乐传统很好地结合起来,把清晰而感人的旋律、强烈的戏剧性冲突和浓郁的民族韵味富于独创性地有机地融合在他的作品中。
柴可夫斯基还建立了自己宏大的交响音乐体系。它不同于贝多芬的体系,而是以俄罗斯风格概括了贝多芬之后的交响音乐的许多发展。他的音乐,是俄罗斯文化在艺术领域内的最高成就之一。他本人是总结欧洲音乐发展的、时代的、伟大的、世界规模的俄罗斯人。
俄国文豪托尔斯泰说:“从柴可夫斯基的音乐中可以看到俄国人民的灵魂。”
他被誉为是继莫扎特、贝多芬后的人类音乐史上的第三个里程碑式的人物。
肖斯塔科维奇说:“他的作品已经成为作曲家们的一部独特的‘技术百科全书’。”
他的作品曾对俄国和同时代各国作曲家的创作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这种影响也延续到现在,也必会延续到将来。
艰辛的音乐之路
我不能忍受为了无意义的事情,浪费了时间,我只喜欢做有意义、有价值的事情。
——柴可夫斯基
音乐熏陶下的少年
1840年5月7日彼得·伊里奇·柴可夫斯基出生于俄国的边境小镇伏特金斯克。父亲伊里亚·彼得罗维奇·柴可夫斯基是当时伏特金斯克矿区一个官办的铁矿厂经理,他做过矿山学校教师,当过工程师和矿场总管,是一个非常善良、谦逊、和蔼可亲的人。
已到不惑之年的老柴可夫斯基算是小镇上的一位名人,铁矿厂经理的职务使他收入颇丰。他在前妻去世后,娶了年轻而贤惠的亚历山德拉·艾希尔。亚历山德拉·艾希尔是一位法国移民的女儿。据说艾希尔的祖辈是为逃避法国大革命而来俄国定居的,她的父亲是位有名望的议员。
艾希尔受过很好的教育,在文学和音乐方面很有修养,能讲一口流利的法语和德语,会弹琴,能唱歌,富裕的家境使他们的生活安定而甜蜜,艾希尔闲暇时常常坐在钢琴旁打发时光,她弹的钢琴往往使丈夫着迷。
伏特金斯克远离喧嚣的欧洲,在这偏远的地方,到处洋溢着大自然的魅力与旋律。高峻的山峰,林立的松树,冬天一身银装素裹,春天一片郁郁葱葱。漫步白桦林中,似有一双双眼睛在追寻,泛舟河上,又有一曲曲渔歌在荡漾……小柴可夫斯基最喜欢牵着母亲的手,陶醉在这安谧和古朴的大自然中。
“妈妈,这渔歌真好听。他们心中一定有许多难过的事吧?”
天真的小柴可夫斯基常常会为一首首悠扬的民歌所感动,母亲艾希尔也常常情不自禁地跟着哼唱。母亲会唱当时许多流行的歌曲和浪漫曲,她并不是一个音乐家,但孩子却在她那优美的钢琴曲中,在她柔美的哼唱中陶醉。这些便形成了柴可夫斯基早期初步的音乐启蒙。
柴可夫斯基4岁那年,母亲艾希尔为大儿子库拉依和寄居他们家的外甥女丽蒂亚请了个女家庭教师。她选中了一位年轻的法国姑娘,名叫樊妮·德贝巧。
老师一上任,“可爱而早慧的孩子”柴可夫斯基就闹着要跟班学习所有课程,就这样,年幼的他就加入了跟哥哥姐姐一起学习的行列。
柴可夫斯基家的孩子们接受着严格的传统教育,他们必须按照规定的作息时间学习、玩耍,进行女教师安排的各种活动。小柴可夫斯基非常聪明,也很努力,在听女教师阅读文学作品时,他总是聚精会神,而在课间休息时,他会想出许多游戏的花招儿。
每当下午的时候,孩子们就围坐在德贝巧身边轮流讲故事,小柴可夫斯基讲得绘声绘色,很吸引人。不过,他却是个“玻璃人儿”,特别敏感和脆弱。对待他可要小心翼翼,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会刺伤他,别的孩子当成耳旁风的批评和责怪会让他惊恐不安。女教师对小柴可夫斯基的照顾倍加精心。
小柴可夫斯基不仅热爱学习,对音乐也很感兴趣。当时家里除了有一架钢琴之外,还摆着一台名叫“乐队琴”的奇特的乐器。它由许多粗细不同、长短不等的风琴管子组成,能发出乐队中许多乐器的声音,类似现在的录音盘。
这件乐器在小柴可夫斯基的脑海里留下了最初的印记,特别是在乐队琴的音乐集锦中有他终生喜爱的莫扎特的歌剧《唐·璜》中的咏叹调,还有当时在俄罗斯甚为流行的意大利歌剧大师贝里尼、唐尼采蒂和罗西尼等人的作品选曲。当时柴可夫斯基凭自己灵敏的听觉,能在钢琴上十分准确地弹出他从乐队琴里听到的曲调。
柴可夫斯基刚过5岁生日后,家里就为他聘请了一位钢琴教师,对喜欢音乐的他进行比较系统的训练。
钢琴教师的名字叫玛丽亚·玛尔柯夫娜·帕里契柯娃,柴可夫斯基在玛丽亚老师的指导下渐入佳境,在音乐的海洋中如鱼得水,不到几个月的时间,他就可以跟玛丽亚老师弹奏得一样好听了。
在跟玛丽亚学习弹琴的这段时间里,柴可夫斯基常常表现出一种非凡的才能。
一次,一位波兰客人曾向他介绍过肖邦的《玛祖卡》,后来他居然自学学会了两首《玛祖卡》,这的确让人吃惊。
有一天,家里来了许多客人。整个晚上大家都在弹琴唱歌、欣赏音乐。因为是过节,孩子们被允许也和大人们一起欢乐。
起初小柴可夫斯基也玩得很高兴,而晚会即将结束时,玛丽亚老师忽然发现他不见了,连忙跑到儿童间去察看,发现他正一个人躺在床上,但并没有睡着,而是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珠。
玛丽亚老师轻轻地抚摸着小柴可夫斯基的头,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柴可夫斯基哭着说:“啊,这音乐,这音乐……”
其实当时四周已听不见任何乐声。“快把这音乐赶走吧,它总是萦绕在我脑海里,它就在这里!”柴可夫斯基指着自己的头抽泣着说,“它让我静不下来!”
常有这样的情形:夏日的黄昏,落日恋恋不舍地逗留在遥远的天边,晚霞染红了天空和湖面,从孤独的渔舟上不时传来渔民凄婉低沉的吟唱。小柴可夫斯基便一动不动地一个人坐在阳台上,一声不吭,好像他的魂已被那歌声带走了。这时无论谁和他说话他都听不见,谁也没有办法把他从阳台上拖进卧室。可见他是多么地痴迷音乐呀!
在柴可夫斯基8岁这年,老柴可夫斯基接受了一份新的工作,他放弃了在伏特金斯克的铁矿厂经理职务。一家人决定背井离乡,准备前往莫斯科。
1848年9月26日,老柴可夫斯基带领一家老小,从伏特金斯克出发,踏上了寻求新前途的旅程。但是,当他们一家人拖着疲惫的脚步跋涉了12天到达莫斯科之后,老柴可夫斯基才发现,自己被一个不讲道德的朋友欺骗了,原来讲好的职位已经另有人代替了。
当时,正赶上莫斯科流行霍乱病,全城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氛围之中。老柴可夫斯基很无奈地决定离开莫斯科,前往圣彼得堡。
再次经过一段漫长的旅程后,柴可夫斯基一家人到达了圣彼得堡。但此后的日子也并不顺利。哥哥库拉依和柴可夫斯基上了一所寄宿学校,但他们在这里经常受到欺负和歧视,学习也跟不上进度。没多久,兄弟俩就染上了麻疹,闹得整个家里都很不安宁。
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治疗,两个孩子虽然都恢复了健康,可是柴可夫斯基由于生了这场大病,又加上对环境的不适应,得了比较严重的后遗症,变得郁郁寡欢,沉默寡言。
这时,老柴可夫斯基又找到了另外一份工作,就是去靠近西伯利亚边境的阿拉里纳斯克附近的一家私营矿山当经理,于是他们不得不又一次开始长途跋涉。但柴可夫斯基的哥哥库拉依仍然留在圣彼得堡,以继续完成他在寄宿学校里的学业,家里的其他成员又都踏上了漫漫征程,再一次开始吉凶未卜的旅行。
阿拉里纳斯克矿山是乌拉尔最古老的黑色冶金中心之一,创建于18世纪初叶,具有悠久的开采历史。矿脉分布在乌拉尔山脉的支系,紧邻尼瓦河,景色壮美。老柴可夫斯基很喜欢这里的一切,他们一家很快就在此安顿下来,开始了新的生活。
生活计划不断改变,家庭的不断变迁给柴可夫斯基带来强烈的不稳定和彷徨感,另外,他还得忍受和哥哥库拉依分离的痛苦,因为他对兄长甚为依赖和尊重。所以,尽管柴可夫斯基的健康状况在一步步好转,但他的性格却变得越来越郁闷、急躁。这让母亲艾希尔很是着急。
柴可夫斯基的这种情况直至1849年年底才渐渐有所好转,家里又为他请来一位家庭教师,在新老师的精心管教下,柴可夫斯基才渐渐地恢复了对学习的兴趣。
这年的5月,母亲艾希尔又生下了一对双胞胎男孩,分别取名为阿纳托利和莫代斯特。可爱的双胞胎兄弟比柴可夫斯基整整小了10岁,但年龄的差异并没有影响他们之间持续一生挚热的亲情。
双胞胎兄弟出世没多久,家里便决定恢复柴可夫斯基的正规教育。1850年,柴可夫斯基被父亲送进圣彼得堡法律学校,成了一名法律专业的学生。
圣彼得堡法律学校是一所著名的贵族法律学校,是专门为沙皇的司法部门培养官吏的学校,但它也培养出了作曲家亚历山大·谢洛夫和艺术批评家弗拉吉米尔·斯塔索夫等一些杰出人才。然而,在柴可夫斯基进校时,这所学校已不像从前那样教授音乐了,这对柴可夫斯基来说是极为不幸的。
1850年10月,柴可夫斯基在母亲艾希尔的陪伴下,到达了圣彼得堡。这期间,母亲带他去看著名俄罗斯作曲家格林卡的歌剧《为沙皇献身》。这也是年幼的柴可夫斯基第一次到剧场观看正式的演出。
从乐队奏响第一个音符起,柴可夫斯基就因新奇和神秘的感觉而屏住了呼吸。熟悉的俄罗斯生活的场景一一展现在他面前,乐队的演奏和歌手的演唱都令他感到十分熟悉。他习惯带有俄罗斯民族风格的音乐,就像习惯母亲的嗓音一样。由此,柴可夫斯基的脑海里打开了一扇通向美妙旋律的自由之门。
就在母亲安排好一切行将离开圣彼得堡的时候,从出生以来一直没有离开过母亲的柴可夫斯基十分难过,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恐惧突然袭来。
柴可夫斯基哭叫着紧抓着母亲的衣角不放,不让母亲走。人们怎样劝慰都无济于事,只好强行把他从母亲身边拉开。
柴可夫斯基一直哭喊着,跟在母亲坐的马车后面奔跑,直至渐行渐远的马车看不到踪影。这是柴可夫斯基第一次离开家,他很难适应法律学校的生活。他非常想念父母,想念哥哥,性格变得越来越抑郁、孤僻。
性格孤僻的柴可夫斯基把自己的精力都投入学习中,所以他的成绩非常好。虽然他不喜欢学校设置的那些枯燥课程,但是他从小养成了认真做事的好习惯,他对待学习也是一丝不苟的。
但是,幼时就表现出强烈自主精神的柴可夫斯基不甘受学校刻板教条和沉闷空气的羁绊,向往更为广阔、自由的发展空间,所幸的是学校还没有迂腐到限制学生课外兴趣的地步。
受俄罗斯深厚的文学传统的熏陶和影响,当时学校的贵族子弟都普遍爱好文学,学法律的学生爱好写诗作文也并不稀奇,而且他们还自己出版文学杂志,发表自己的习作。
柴可夫斯基班里有一名叫历可赛·卡什金的同学,他后来成为著名的俄罗斯诗人。他是班上文学刊物的创办者,当时就显露出杰出的写作才能。这时候的柴可夫斯基也积极从事文学活动,除写诗外还写小说和一些评论文章。
除了写诗作文之外,酷爱音乐的柴可夫斯基还是将他的主要课余时间都放在他所钟爱的音乐课业上了。他着重练习钢琴演奏,有时在琴凳上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枯燥而有益的练习为他日后成为技巧熟练、风格独特的作曲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柴可夫斯基的音乐老师是位名叫克莱尔的德国老先生。老师对柴可夫斯基的音乐灵气很欣赏,看到柴可夫斯基刻苦勤奋地练习弹钢琴,他感到很满意,那时学生们时常聚在音乐教室里听音乐、练唱歌。
有一次,大家一起欣赏了乐曲《海鸥》之后,柴可夫斯基立即在钢琴上凭着记忆弹奏出这首曲子,大家对他的音乐敏感性赞叹不已。从那时起,柴可夫斯基开始试着写曲。缕缕乐思萦绕在他的脑海,他沉浸在自己喜欢的音乐里。
在法律学校的柴可夫斯基就已表现出谦逊、温和、善良和乐于助人的优秀的品质。班级里的同学也都十分乐意跟他交往,他也乐于与同学们分享他的喜悦和忧伤。不仅如此,同学们还明显感到柴可夫斯基身上具有一种无法表达的、超出常人的心理潜质。
柴可夫斯基虽然对刻板机械的法律课程不感兴趣,但出于一种责任和道义,他还是始终十分认真地尽量完成好自己的课业,不辜负父母的一片苦心。
在法律学校读书的几年中,唯一使他感到开心和高兴的大概是他每周一次与哥哥库拉依的相见。当时库拉依就读于圣彼得堡的一所矿业学校,兄弟俩每周日相见一次,叙叙亲情,晚间怅然分手,各自回到自己的学校。
1854年7月柴可夫斯基挚爱的母亲不幸得了霍乱病,没多久就去世了。母亲的离世给14岁的柴可夫斯基带来了无尽的伤痛。人间已经没有了他慈爱的母亲,一向感情脆弱的柴可夫斯基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母亲走了,永远地走了,母亲的离去带走了家庭的温馨。
母亲去世后,柴可夫斯基的家庭发生了很大变化,哥哥库拉依和妹妹亚历山德拉各自进了不同的学校读书,家里只剩下父亲和两个双胞胎弟弟,一下子变得十分冷清。
将生命献给音乐
在法律学校的课堂上,柴可夫斯基经常偷偷看有关音乐的课本,那些杰出音乐家的故事像定音鼓一样敲击着他的心灵,那些起伏波动的音符如同海中的浪花,在他的胸膛中激起波澜。
一次,他看乐谱着了迷,手指便不自觉地在课桌上轻轻敲起了旋律。
“柴可夫斯基,你在干什么?”讲台上的老师生气地问道。
柴可夫斯基心里一惊,抬起头,只见老师站在他面前,同学们则望着他窃窃私语,做着鬼脸。柴可夫斯基一时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回答说:“我……我什么也没干。”
老师从他的课桌中拿出音乐课本,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知道你喜欢音乐,可你不应该影响其他的同学……”
柴可夫斯基惶恐地站了起来:“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说着,柴可夫斯基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你以后要注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老师说罢便走回讲台继续上课了。
柴可夫斯基后来还是经常偷偷在课堂上看音乐书,练习作曲,但他特别注意不发出声音,没有再犯敲响课桌的错误。
圣彼得堡是俄罗斯的大城市,有很多座剧院,这是柴可夫斯基以前居住的小镇伏特金斯克所没有的。柴可夫斯基充分利用这一条件,经常在晚上去剧院听歌剧,尤其喜欢的是莫扎特和格林卡的歌剧。在当时,歌剧的票价是十分昂贵的,但柴可夫斯基宁愿自己在生活上节衣缩食,也绝不肯放过一场优秀的歌剧或音乐会。
有一天,柴可夫斯基从海报上看到一则消息,说意大利的一个著名歌剧团要来圣彼得堡演出莫扎特的歌剧《唐·璜》。他欣喜若狂,立刻赶到剧院去买票。但一看票价,柴可夫斯基就愣住了,票价比俄国剧团的演出票价高出好几倍,而这月他剩下的生活费根本不够买一张票,这使得他很是苦恼。
怎么办?向同学借吗?他生性腼腆,更不愿向那些老嘲笑他的同学借钱。舍弃这出歌剧?怎么舍弃得了呢?意大利的著名剧团来圣彼得堡演出是一次很难得的机会,而且这次演出也是自己盼望已久的,最重要的是有自己最喜欢的音乐家莫扎特的歌剧,怎么办?
柴可夫斯基很不甘心地在剧院周围踱步徘徊。天上下起了雨,但一心想看歌剧的他似乎没有感觉到。雨水随风刮进了剧院一扇敞开的窗户,室内的工作人员把窗户关上了。柴可夫斯基真想把自己也化作一滴雨水,钻进剧院里去。
这时候,几辆运货的马车停在剧院的后门。车上下来一伙人急急忙忙向剧院内搬运剧团演出用的道具、服饰等物品。一个负责人高喊着:“大家稍微快一点,千万要小心,不要把物品淋湿了。”
柴可夫斯基不由自主地迈出了脚步,上前帮忙搬运起来。他还没有成年,很瘦很弱小,也没干过什么体力活,搬起东西来很是吃力。但他卖力气地干活儿,脸上又是雨水,又是汗水。其他干活儿的大人都夸奖起这个懂事能干的男孩子来。
在柴可夫斯基的帮助下,物品很快就搬运完了,负责人挥挥手把柴可夫斯基叫了过去。
“小朋友,非常感谢你啊,累坏了吧?”
“没有,还好。”柴可夫斯基擦着脸上的汗水回答说。
“还说不累呢,满脸都是汗了。看,衣服也被雨淋湿了。”负责人说着,便从衣服兜里掏出钱来,“给,这是你应得的酬劳。”
“不,先生,我不能要您的钱。”柴可夫斯基向后退了一步。
“拿着吧,孩子,你帮我们干了那么多的活儿,这是你应得的。”
“不,我真的不能要!”柴可夫斯基把手背到身后。
“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呀!可这钱你一定得收起来,不然我们的良心会不安的。”
“先生,我不要钱,如果您实在要谢我,就让我进去观看你们的歌剧演出吧!我是个歌剧狂,十分希望能看到你们的这次演出。”
“好,没问题!我可以答应你。你可以在后台观看我们的演出!”
柴可天斯基听后激动得声音都发抖了:“谢谢您,非常感谢您。”
意大利演员的演出是高水平的,柴可夫斯基眼界大开,他睁大眼睛注视着演员的每一个动作,竖起耳朵倾听演员唱出的每一个音符。看到感人的地方,他不觉泪流满面,激动得颤抖。
柴可夫斯基看完歌剧回到学生宿舍后,仍然沉浸在歌剧的情节和音乐当中,久久难以平静。他睁大眼睛望着窗外皎洁的明月,心中回荡着歌剧一段段动人心魄的旋律……
第二天,柴可夫斯基给父亲写信,他要同亲爱的父亲一起分享欣赏意大利歌剧的激动与喜悦,他在信中说:
意大利歌剧团演出的莫扎特歌剧《唐·璜》给我留下了强烈印象,它激起了我的一种神圣感。我崇拜莫扎特,我要将我的生命献给音乐。
放弃法律重拾音乐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柴可夫斯基就从法律学校毕业了,他得到了一份在司法部做书记员的工作。
对一般学生来说,毕业后能分配到司法部这样好的部门工作,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这里的薪水会比较高,晋升的机会也比较多。但柴可夫斯基却不这样,他对司法部的工作没有任何兴趣,还是一如既往地痴迷音乐。
在司法部工作的柴可夫斯基经常去剧院看歌剧或芭蕾舞剧,也开始参加圣彼得堡社交界的活动,他在晚会上即兴演奏钢琴。柴可夫斯基也很擅长演戏。
有一次他参加了业余戏剧小组排练演出的《村姑》,他在第二幕中扮演地主,还曾在《痛苦来自温柔的心》中饰演男主角。他的高雅风度和卓越演技赢得了上流社会人们的称赞。
但柴可夫斯基的音乐时光总是短暂的,他不得不应付那些使他感到非常厌烦的沉闷、古板、僵化的官僚机构,一走进死气沉沉的司法部大楼,他就感到喘不过气来,浑身不舒服。最使他感到头疼的是两件事:一件事是同司法部的上级领导打交道。他生性腼腆,不善应酬,见到生人就脸红,更不会阳奉阴违。但是在官僚机构,对领导溜须拍马是司空见惯的事,不这样就很难有晋升的机会,甚至连原有的职位也很难保住。柴可夫斯基在走廊见到领导就躲避,或是低头走过,平常也不与领导套近乎。他不接近上层领导,领导自然对他也很冷淡,甚至有时对他冷眼相待。同事们也都认为柴可夫斯基很怪异,也不合群。同事们异样的眼光,那背后小声但很难听的议论,使柴可夫斯基感到很不自在,就好像有刺扎在自己的心头上。
另一件使柴可夫斯基感到头疼的是阅读枯燥、乏味的公文。这些公文满是空话、套话、废话,而且又臭又长,让柴可夫斯基看了又头疼又反胃。但柴可夫斯基是一名书记员,他每天都得接触大量的公文,不是阅读就是书写,这让他很是厌烦。柴可夫斯基是一个性格浪漫、崇尚自由的人,如今每天受到上级领导冰冷的目光和满桌公文的束缚,他真是难以忍受。
这一天,柴可夫斯基的上级领导把他叫进办公室。柴可夫斯基很文静地站在领导面前,但却感到浑身都不自在。
“柴可夫斯基,你把这份文件拿去仔细看看,然后写一份摘要给我。”留着大胡子的上级领导把一沓厚实的公文递给柴可夫斯基。
“好吧!”柴可夫斯基拿起那份长达好几十页的文件,感到就好像拿起了一块臭烘烘的腐肉。
柴可夫斯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强耐着性子,硬着头皮看起那让他头疼的文件来。
“讨厌,全是些空话、套话、废话,啰里啰唆,起码得删去一半以上。”读过10多页之后,柴可夫斯基实在是受不了,“垃圾,这些全都是些垃圾!”
柴可夫斯基有一种习惯,他总是喜欢将像音乐会节目单之类的东西,心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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