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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印)帕拉宏撒·尤迦南达,王博译
出版社:北京新知文创文化传媒有限公司
出版时间:2012-02-01
书籍编号:30214243
ISBN:9787510424106
正文语种:中文
字数:226814
版次:1
所属分类:人物传记-文人学者
一个瑜伽行者的自传
(印) 尤迦南达 著
新世界出版社
帕拉宏撒·尤迦南达(Paramhansa Yogananda)简介
帕拉宏撒·尤迦南达(Paramhansa Yogananda)大师于1893年1月5日出生于印度戈勒克浦尔,1915年获取得加尔各答大学文学学士学位,同年正式加入僧团。1920年,他前往美国,开始了在西方为期约三十年的弘法生涯。1952年3月7日,尤迦南达在加州洛杉矶毕尔特摩尔(Biltmore)饭店参加欢迎印度大使毕内·山(H.E.Binay R.Sen)的宴会,致词结束后,他进入最终涅槃。
自古以来,人类一直在致力于追求终极之“道”这一法门。数千年来,该法门以不同名称和形式存在于世界各民族文化中。近几个世纪以来,由于外在环境的变化和对求法者的严格要求,导致求法之人越来越少,这无上的法门几乎名存实亡。19世纪中期,整个大环境再度成熟,喜玛拉雅山传奇的不死圣者巴巴吉(Babaji)再度将“直接与上帝接触”的克利亚瑜伽法门传给印度圣人拿希里·玛哈赛(Lahiri Mahasaya),并应后者请求,放宽了对求法者的诸多限制条件。拿希里开始传授这个法门,并由此造就了许多圣人徒弟。圣尤地斯瓦尔(Sri Yukteswar Giri)就是他最主要的徒弟之一。
1910年,尤迦南达高中毕业,随后遇见圣尤地斯瓦尔,并成为他的首徒。1920年,尤迦南达肩负着“平衡人类精神与现代科学文明”的使命,前往美国。他是近代印度第一位将此亘古不变的法门传至西方的圣者。从此,至高无上的“道”的法门,终于开始在西方广为流传。
同一年,尤迦南达在美国创办了自我了悟联谊会(Self-RealizationFellowship)。1924年起,他开始在全美巡回演讲,广泛传授克利亚瑜伽。各行各业中的杰出人士相继成为其追随者,其中著名的有农业专家路德·柏尔本(Luther Burbank)、女高音歌唱家阿美利塔·加利库尔奇(AmelitaGalli Curci)、柯达相机发明者乔冶·伊士曼(George Eastman)、诗人爱德温·马克姆(Edwin Markham)和指挥家利奥波德·史托科夫斯基(LeopoldStokowski)等。1927年,美国总统卡尔文·柯立芝(Calvin Coolidge)正式邀请他访问白宫。
1946年,尤迦南达出版自传,以幽默轻松的笔调、一连串生动有趣的真实生活故事,描绘出一位历史罕见的开悟圣人的生平体验及内在情感世界。该书曾于1997年荣登《洛杉矶时报》畅销书排行榜,先后被翻译成18国文字,被公认为“现代灵性书籍的经典之作”。
1952年,尤迦南达圆寂后,洛杉矶森林殡仪馆(Forest LawnMemorial Park)馆长哈利·罗(Harry T.Rowe)在给自我了悟联谊会的信中,详细描述道:“在3月11日移至殡仪馆后到3月27日入土之前这段时间内,尤迦南达的遗体栩栩如生,没有任何改变,这是我前所未见的。”
一代开悟大师终其一生勤奋耕耘,为人类散播及培育了难以计数的灵性种子,为现代人树立了完美的生活典范,并为宇宙生命创造了更加璀灿的未来。
原文序
《一个瑜伽行者的自传》极具价值,它不是由新闻记者或外国人,而是由一位在印度土生土长的人,用英文写的有关印度智者的书——简言之,这是一本由瑜伽大师描写有关瑜伽大师的书。这种情况极其罕见。作为一本介绍印度现代圣人及其非凡能力的书,本书既注重现实,同时又超越时代。希望每位读者都能欣赏并感谢这位在印度和美国都家喻户晓的作者。他为我们留下的这份不寻常的生活文献,无疑是所有曾在西方出版过的有关人类心灵、情感及精神财富的书籍中最有深度,最具价值的。
书中描述了多位圣人,我有幸见过其中一位——圣尤地斯瓦尔·吉利。我曾在我的《西藏瑜伽与奥秘的教义》一书前的插图中公开过这位圣人的画像。我是在孟加拉湾遇见他的,当时他是一间靠海的修道院的院长,这间修道院极其安静,圣尤地斯瓦尔主要负责训练一群年轻的徒弟。但他同时对美国、全美洲及英国人民的福祉都非常关注,并问我有关帕拉宏撒·尤迦南达在西方,特别是在加州地区的活动状况。
圣尤地斯瓦尔态度温和,风度优雅,令人喜爱,他能让追随者由然对他产生尊敬。无论是否属于他的团体,每个认识他的人都非常敬重他。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他有着一副高大而挺直的身材,当时他穿着橘黄色的僧袍,前往修道院的入口迎接我。他的头发长而微卷,脸上有胡须。他的身体肌肉结实,身材修长匀称,精力充沛,步伐敏捷而坚定。他选择了神圣的城市布利(Puri)作为自己在尘世的住处,那里每天都有成群虔诚的印度教徒在著名的“世界之主”札格纳斯(Jagannath)神庙朝圣。1936年,圣尤地斯瓦尔在布利合上了他用来审视人世这短暂存在的肉眼,同时他知道自己的化身已经圆满完结。
很高兴能在此证实圣尤地斯瓦尔神圣高贵的特质,这于我是一件高兴的事。圣尤地斯瓦尔远离喧嚣,安于平静,毫无保留地为群众献身,这样的理想生活,正是他的徒弟尤迦南达在本书中所描述的。
伊文斯——文茨博士(W.Y.EVANS——WENTZ,M.A.,D.)
《西藏度亡经》《西藏伟大的瑜伽行者密勒日巴》《西藏瑜伽与奥秘》
编译者
致谢
衷心感激普莱特(L.V.Pratt)小姐为编辑本书原稿所付出的长期努力。感谢露丝·桑(Ruth Zahn)小姐为本书整理索引,理查·莱特(RichardWright)先生允许我摘录他在印度旅游时所写的日记,以及伊文斯·文茨博士的建议与鼓励。
帕拉宏撒·尤迦南达
1945年10月28日
安西尼塔斯(Encinitas),加州
第1章 我的父母及童年
长久以来,印度文化的一个主要特征就是追求真理,并随之产生了维系众生的“古茹——徒弟”关系。在我追求真理的道路上,也遇到了一位如基督般神圣的上师,他的生命永恒而美好,仿佛能照亮千年岁月。他是所有那些伟大上师中的一位,这些上师正是印度唯一保留下来的财富。他们在每个世代都会出现,保卫着自己的家园,使其不致遭到像古埃及、巴比伦那般的灭亡命运。
我最早的记忆可以追溯到我的前世,我还清楚地记得,在遥远的世代,我曾是倘佯在喜玛拉雅山雪地的瑜伽行者。
在我的婴儿时期,我曾感觉非常无助,我怨恨自己不能自由自在地表达自己,甚至无法正常行走。意识到自己肉体的无能之后,我开始在内心发出虔诚的祷告。虽然我的说话能力很差,但我的耳朵却逐渐习惯了周围人的孟加拉语调。很多成年人总以为婴儿的心智只限于玩具和脚趾头,这是多么大的误解啊!
心理骚乱但身体却力不从心,这种感觉让我经常哭个不停。我还记得家人经常感到迷惑,不知道我为何总是如此苦恼。当然,童年的回忆里也充满了很多美好,比如母亲的抚抱、第一次呀呀学语、第一次蹒跚学步等。虽然这些早期的成就很快就被遗忘,但却是我建立自信的基础。
我这样的经历并不独特,许多瑜伽行者都保持着自己的自觉意识,不会被“生”“死”轮回间戏剧性的转换中断。如果人只是一个肉体,那么肉体一旦灭亡,本体也应该结束了。但如果几千年来先知们流传下来的教理是真实的,人类的本质应该是精神。那么人类所谓的“自我”的核心只是暂时与感官相连结而已。
竟然对婴儿时期有着清晰的记忆,这种事听起来虽然有些奇怪,但却并非罕见。后来我在许多国家旅行时,先后从许多人口中听到他们的早年回忆。
19世纪末,我出生于印度东北部联合省的戈勒克浦尔(Gorakhpur),并在那里度过8年的童年岁月。我们兄弟姐妹一共八个,四男四女。我当时名叫穆昆达·拉尔·高绪(Mukunda Lal Ghosh),排行老四,是家中的次子。我的父母亲是孟加拉人,属于刹帝利(Kshatriyas)阶级。两人都具有圣人般的品质。他们互敬互爱,内心平静,举止庄重,从不会有任何轻浮的举止。他们之间完美和谐,是八个闹哄哄的小孩寻求安宁庇护的中心。
父亲名叫巴格拔第·夏蓝·高绪(Bhagabati Charan Ghosh),他仁慈、勇敢,有时又很严格。我们都很爱他,但他让人敬畏,我们始终跟他保持距离。他是个杰出的数学和逻辑学家,为人非常理性。母亲则总是充满爱,她是我们的精神女王,凡事都以爱来教导我们。自母亲死后,父亲就经常显示出他内在温柔的一面。他的眼神也经常转换为母亲般的眼神。
母亲在世时,我们就开始了苦乐参半的圣典学习生活。一旦需要强调纪律,母亲就会用《摩诃婆罗多》(Mahabharata)或《罗摩衍那》(Ramayana)的故事来教导我们,有时也会进行惩戒。
父亲当时在一家名叫“孟加拉·那格浦尔(Bengal.Nagpur)铁路局”的大公司做副总裁。为了表示对父亲的尊敬,每天下午,母亲都会精心地将我们穿戴整齐,迎接他的归来。父亲的工作地点经常变换,小时候,我们曾先后住过几个不同的城市。
母亲对贫苦的人慷慨好施,虽然父亲也同情穷人,但他比较理性。有一次,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母亲将父亲一个多月的薪水都用来接济穷人。
“我只是希望,你在帮助别人时,能尽量合理。”父亲轻声责备道。但尽管如此,母亲还是觉得难以忍受。她不动声色地雇了一辆出租马车。“再见!我要回娘家去了。”
我们惊慌失措!幸好舅舅及时出现,他在父亲耳旁私语了一些忠告,父亲立刻说了一些安抚的话。
母亲高高兴兴地把马车打发了,结束了我生平唯一注意到的一次父母之间的纷争。
我记得,在我的童年时代,他们之间的对话通常如下:
“请给我10个卢布,我要给一位无助的妇人。”母亲微笑着说,她的笑容有着巨大的说服力。
我的父亲巴格拔第·夏蓝·高绪
“为什么要10个卢布?1个就够了。”父亲说道,“当我的父亲和祖父母突然去世时,我第一次尝到贫穷的滋味,那时我早餐只有1根香蕉,之后还要步行几英里去上学。后来读大学时,我曾向一位法官求助,求他每个月施舍我1个卢布。他拒绝了,还说:‘1个卢布也很重要。’”
“被拒绝的那个卢布带给你的回忆是多么痛苦啊!”母亲反驳道,“你难道希望这位妇人以后也像你一样苦涩地记着被拒绝的10个卢布吗?”“你赢了!”自古以来,丈夫总是说不过妻子。父亲打开钱包,“这是一张10卢布的纸钞,请给她,并送上我的祝福。”
对于任何新的提议,父亲通常总是先说“不”。刚才的故事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不立即接受,这是典型的法国式心态。但我发觉父亲总是理性而公正。一旦我提出任何请求,只要能列出一两项正当的理由,父亲总会让我梦想成真——不论是一辆崭新的摩托车还是一次假期旅游。
父亲对我们很严格,但他自己的生活更加斯巴达式。比方说他从不看戏,他唯一的消遣就是修行及阅读《薄伽梵歌》(Bhagavad Gita)。他从不曾拥有任何奢侈品,鞋子总是穿到不能再穿时才扔掉。当儿子们开着早已普及的汽车时,他还是每日乘坐电车上班,而且心满意足。他从不会为了权势而积聚钱财,这与他的本性不符。有一次,在组建了加尔各答市银行后,他拒绝领取该银行的股权来为自己谋利——他只希望能在空闲时尽一个公民的责任。
父亲退休几年之后,从英国来了一位会计师审查孟加拉·那格浦尔铁路公司的账,后者惊讶地发现,父亲从未申请额外的津贴。
“他一个人做了三个人的工作!”这位会计师说,“公司应该补偿他125000卢布(约41250美金)。”出纳开了一张支票给父亲。父亲觉得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没有向家人提及。很久以后,弟弟毕修(Bishnu)在银行往来明细表上注意到这笔数额庞大的存款,才问起他来。
“为什么要为物质上的利益高兴呢?”父亲回答道:“一个追求心灵平静的人,向来不会为得到什么而开心,也不会为失去什么而忧虑。他知道,世间万物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
父母亲结婚之后不久,就成为贝拿勒斯(Benares)伟大上师拿希里·玛哈赛(Lahiri Mahasaya)的徒弟。
这让父亲变得更加苦行。有一次,母亲告诉大姐:“你父亲和我一年只有一次夫妻生活,而且还只是为了生儿育女。”
我的母亲
父亲第一次见到拿希里·玛哈赛,还是因为铁路局戈勒克浦尔分处的职员阿毕那斯·巴布(Abinash Babu)。在我小时候,阿毕那斯跟我讲过许多引人入胜的印度圣人故事。每次讲到最胡,他总是会称颂他无限荣耀的古茹。
一个慵懒的夏日午后,我和阿毕那斯坐在家中的院子里,他问我:“你知不知道你父亲是如何成为拿希里·玛哈赛的徒弟的?”
我笑着摇头,期待他的回答。
“几年前,那时候你还没出生,有一天,我要求我的上司——你父亲——给我一个礼拜假,让我放下工作,到贝拿勒斯去看我的古茹,结果遭到你父亲的嘲笑。”
“‘你要变成一个宗教狂吗?’”他问道,‘要出人头地,你就得专心工作。’
“下班后,我伤心地走在回家路上,途中碰到你父亲坐在轿子上,他辞退了轿子,下来跟我一起步行,一路上他列出了努力工作的的种种好处,试图来安慰我,我无精打采地听着,心里一直念着:‘拿希里·玛哈赛!看不到你我就活不下去!’”
“前面有一片寂静的空地,草丛波浪起伏,夕阳的余晖撒在草丛上方,景色宜人,我们驻足欣赏。就在离我们几码远的空地上,我伟大的古茹突然出现了。”
“‘巴格拔第,你对员工太苛刻了!’”他的声音清晰地回响在我们的耳朵里。接着他立刻消失了。我跪在地上,叫了起来:‘拿希里·玛哈赛!拿希里·玛哈赛!’你父亲呆若木鸡地站着。
“‘阿毕那斯,我不但要给你假,也要给我自己假,明天我也要到贝拿勒斯去。我一定要认识这位伟大的拿希里·玛哈赛!我将带我的妻子一起前往,并请求这位上师传授他的法门给我们,你愿意带路吗?’”
“‘当然!’”我兴奋不已,我的祷告奇迹般地应验了。
“第二天晚上,你父母和我一起搭火车到贝拿勒斯。次日,我们乘坐马车来到我古茹家附近,接着要走进一条窄巷,最后才能到达我古茹隐居的地方。进到他的小客厅之后,我们对以莲花姿势端坐的古茹鞠躬致意。他眨着眼睛,目光停留在你父亲身上。
“‘巴格拔第,你对员工太苛刻了!’”他说出两天前在戈勒克浦尔空地上说过的话,一字不差。他接着又说道:‘我很高兴你准许阿毕那斯来看我,你和你的妻子也一起来了。’
“令你父母高兴的是,古茹将克利亚瑜伽(Kriya Yoga)灵修的法门传给了他们。就这样,你父亲和我成了师兄弟,并且从那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开始,我们成了亲近的朋友。拿希里·玛哈赛对你怀有极大的兴趣,你的生命必定与他息息相关:上师的祝福从未失败过。”
我出生之后不久,拿希里·玛哈赛就离开尘世了。我们随着父亲工作的调动搬到不同的城市,但父亲总是会在家中祭坛上供奉拿希里·玛哈赛的照片。许多个早晨和晚上,母亲和我都会在临时圣坛前打坐,上面供奉着浸染在檀香泥中的花,我们以虔诚的心向拿希里·玛哈赛致意。
他的照片对我影响很大。我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打坐时,我常看到他从相框中走出来,坐在我面前。可当我试图去触摸他发光的双脚时,它却会立刻变回到照片里去。从幼儿期迈入童年期之后,每当有了困惑或遇到考验时,我就会向他祷告,寻求他的引领。起初我会为他的离世而伤感,但当我发现他无所不在时,就不再悲伤了。他常给那些过于渴望见到他的徒弟写信:“为什么要见到我的血肉之躯呢?我永远存在于你们智能眼(第三眼)的视界内啊!”
八岁那年,拿希里·玛哈赛的照片曾经奇迹般地治愈了我的病,这次经历进一步加强了我对他的爱。当时我在孟加拉宜佳浦尔(Ichapur)的家中感染到霍乱,生命垂危,医生们束手无策,坐在床旁的母亲万分着急,示意我看着床头拿希里·玛哈赛的照片。
“在心里向他顶礼祷告吧!”她知道我太虚弱,根本不可能举手致意,“只要你真正地表达你的忠诚,在心里向他下跪,他就能挽救你的生命。”我注视着照片,突然看见一道令人目眩的光包围了我的身体,弥漫到整个房间。一瞬间,我不再感到恶心,病也完全好了。我立刻可以弯下身子去触摸母亲的脚,感激她对古茹无限的信任。母亲对着照片不住地磕头。
“啊!无所不在的上师啊,感谢您治愈了我儿子的病。”我知道,母亲也看到了那道使我从致命的疾病瞬间恢复健康的强光。
我最喜爱的珍藏品之一就是这张照片,是拿希里·玛哈赛亲手交给父亲的,上面有着神圣的波动力。
6岁时的我
我是从父亲的师兄弟卡力·库玛·罗伊(Kali KumarRoy)那里听到这张照片的由来的,整个过程非常神奇。
上师一直不喜欢拍照。但徒弟们不顾他的反对,将他和一群虔信者——包括卡力·库玛·罗伊在内——的合照拍了下来。照相师惊讶地发现,底片中所有徒弟的影像都很清楚,但唯独在中央拿希里·玛哈赛站着的地方,却是一片空白,这件事迅速成了大家议论的话题。
拿希里·玛哈赛的另一位徒弟恒伽·达尔巴布(Ganga Dhar)是个摄影专家,吹嘘说自己能拍出哪怕瞬间即逝的形体。隔天早上,古茹以莲花座坐在一张木板凳上,背后放了一扇屏风,恒伽·达尔巴布带着他的器材来了。他每个步骤都非常小心,防止任何纰漏,最后他很贪心地拍了12张照片。但他很快发现,虽然每一张都有木板凳子和屏风的显影,但却看不到上师的形像。
几个小时后,古茹才打破沉默,意味深长地说:
“我是道,你的相机可以照出无所不在但却不可见的道吗?”
“我知道不能!但,神圣的先生啊,我衷心地想要一张你身体圣殿的照片。那是在我狭隘视野里唯一能见到道完全展现的地方。”
“那么好吧,明天早上来,我会让你拍照。”
第二天,照相师再次来到上师面前,神圣的身体不再隐形,而是清楚地显影在底片上。从那以后,上师再也没拍过照,至少我没见过。
本书把这张照片复印出来,你会发现,拿希里·玛哈赛白晰的相貌很普通,人们很难从照片上看出他的种族。他与上帝融合的强烈的喜悦些微地透露在他谜般的笑容中;他双眼半睁,表示与世俗有着象征性的关联,同时也是半闭的,全然无视世俗的诱惑;他任何时候都完全了解那些接近他的追寻者们灵性上的问题。
在古茹照片的力量让我康复后不久,我有了一次意义深远的内在体验。一天早上,我坐在床上,进入了内在深沉的境界。
“闭上双眼一片漆黑的后面是什么?”这个想法强烈地进到我心中。一道巨大的闪光马上出现在我内在的凝视中,就像小型影片放映在大银幕上,在我的额头内,出现了天国圣人在山洞里盘腿打坐的形像。
我大声问:“你们是谁?”
“我们是喜玛拉雅山上的瑜伽行者。”天国的响应是笔墨难以形容的,我非常兴奋。
“啊,我渴望到喜玛拉雅山去,像你们一样!”
“这奇妙的光是什么?”
“我是大自在天(Iswara)。我是光。”空中传来有如云层中的呢喃之声。“我要与您合一!”
天国的极乐慢慢消褪后,我下定决心去追寻上帝。“他是一种永恒而常新的欢乐!”那天狂喜的记忆久久挥之不去。
另一件早年的回忆也令我印象深刻,直到今天,我身上还留着那时的疤痕。有一天一大早,姐姐乌玛(Uma)和我坐在戈勒克浦尔家中院子的苦楝树下,她教我读初级孟加拉语,我一有空就看着近旁鹦鹉啄食成熟的金铃子。乌玛抱怨她脚上生了疖子,并拿来一瓶药膏。我涂了一点在前臂上。
“你在健康的手臂上用药干什么?”
拿希里·玛哈赛
“哦,姐姐,我觉得我明天会长疖子。我先在疖子会长出来的地方涂些药膏试验一下。”
“撒谎的小家伙!”
“等明天早上再这么叫我也不迟。”我愤慨地说道。
乌玛无动于衷,继续奚落我。我坚定而缓慢地回答道:
“明天我的手臂就会在这个地方长出一个大疖子,而你的疖子会肿到目前的两倍!”
第二天早上,我预示的地方果然长了一个结实的疖子,姐姐的疖子也有两倍大。她尖叫着奔向母亲。“穆昆达成巫师了!”妈妈严肃地告诫我,绝不可用语言的力量伤人,我此后一直都记得她的忠告,并遵守着。我最终通过开刀的方式治好了疖子。一直到现在,我手臂上还有一个很明显的疤痕。它就在右边的前臂上,时刻在提醒我人类语言的力量。
那些看似对乌玛简单而无伤的话语,由于是以高度集中的力量说出的,所以具有巨大的力量,可像炸弹般地爆炸,并会产生伤害性的结果。后来我了解到,语言中爆发性的波动力可以被用来解脱人生的困境,如此一来,这种力量就可发挥作用,但同时又不会留下疤痕或让人受到斥责。后来我们家搬到了旁遮普(Punjab)的拉合尔(Lahore)。在那里我得到了一张圣母以卡力女神形像显现出来的肖像。这张肖像圣化了我家阳台上的小祭坛。我坚信在那个地方祷告的任何事情都会应验。有一天,我与乌玛站在阳台上,看着两个风筝飞在窄巷两边的屋顶上。
“你怎么那么安静?”乌玛看着我,感觉有些好笑。
“我只是在想,圣母实在太仁慈了,我要求什么她都给我。”
“我想她会把那两个风筝给你!”乌玛嘲笑地说。
“为什么不?”我开始暗自祈祷,希望能得到那两个风筝。
在印度盛行斗风筝,人们在风筝线上粘上玻璃粉。每个参赛者都会努力割断对手的风筝线。胜利者会抓到飘到屋顶上的断线的风筝。由于乌玛和我是站在阳台上,所以断线的风筝根本不可能飘到我们手上。
比赛开始了。一条风筝线被割断;风筝立刻朝我的方向飘来。风突然变小了,风筝停了一下,它的线稳固地缠绕在对街房顶的仙人掌上,形成一个完美的环状,刚好让我抓住。我把战利品拿给乌玛。
姐姐深色的眼睛里有些惊讶。“这只是特殊情况,并不是对你祷告的响应。如果另一个风筝也落到你的手中,我就相信了。”
我继续祷告。另一个风筝的线被风筝手突然用力一扯,也断掉了。风筝在空中飞舞着,向我飘过来。仙人掌再次将风筝线稳固地缠住。我再次交给乌玛。
“圣母真听你的!这实在是太神奇了!”姐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突然跑开了。
第2章 母亲之死和神秘护身符
母亲在世时最大的心愿就是大哥能结婚。“只要能看到阿南达(Ananta)妻子的脸,我就等于找到天堂了!”母亲经常这么说。阿南达订婚时,我大概只有11岁。母亲满心欢喜,在加尔各答筹划婚礼细节。我和父亲待在印度北部巴莱利(Bareil1y)的家中——父亲在拉合尔两年后被调到这里。
在此之前,我已见过姐姐罗玛(Roma)和乌玛的婚礼。但长子阿南达的婚礼显然隆重得多,每天都有亲戚从老远的地方来到加尔各答表示祝贺,母亲一一欢迎,把他们安置在新买的大房子内。房子坐落在阿默斯特街(Amherst)50号。婚礼的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盛宴佳肴,哥哥坐在上面要抬到新娘家去的华丽轿子,成排的五光十色的灯,厚纸板做成的巨象和骆驼,英式、苏格兰和印度式的管弦乐团,还有熟悉古老仪式的僧侣们。
父亲和我带着欢乐的心情,计划在举行典礼时赴宴。但就在大日子来到之前,我内心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体验。
那是一个午夜,在巴莱利家中平房的阳台上,我睡在父亲旁边。突然,我被床上蚊帐一阵奇异的飘动惊醒了:轻薄的蚊帐分开了,我看到母亲慈爱的形像。
“喊醒你父亲!”她低语道,“如果你们还想见到我的话,坐早上4点的第一班火车,赶紧来加尔各答!”然后影像消失了。
“爸爸,爸爸!妈妈快死了!”我的声音满怀惊恐,立即吵醒了爸爸。“那只是你的幻想,别在意。你妈非常健康,而且我们明天就走。”“如果不马上出发的话,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愤怒像一阵巨浪席卷了我,“我将来也永远不会原谅你!”
第二天早上,讯息传来:“母病危,婚礼延期,速返。”爸爸和我心烦意乱地立刻动身。在转车途中,我们在站台上等车时碰到一位叔叔。火车隆隆,渐渐驶向我们。我纷乱的内心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想把自己丢到铁轨上去。我觉得母亲离开之后,我将再也无法忍受这个世界了。我深爱着母亲,她是我在这世上最好的朋友。她抚慰的眼神是我童年时最可靠的庇护所。
“她还活着吗?”我问这位叔叔。
他迅速察觉到我的绝望,并回答道:“当然活着!”但我根本不相信他。
当我们到达加尔各答的家中时,母亲已经离世。我瞬间崩溃了。直到多年以后,我的心才平息下来。我的哭泣猛烈地敲击着天堂的门,终于惊醒了圣母。她告诉我:
“是我借着每一个温柔的母亲,生生世世地照顾着你!看着我黑色的双眼,那不正是你所寻找的美丽双眸吗?”
母亲的火葬仪式结束后,父亲和我回到巴莱利。每天清晨,我都以悲痛的心情在平房前面一棵高大的无花果树下悼念着母亲。树荫照在平滑的黄绿色草坪上。泪水和着露珠,我经常看到一道来自其他世界的光从晨曦中出现。我的内心极度渴望上帝,强烈的痛苦困扰着我。我多么想去喜玛拉雅山啊!
当时我的一个堂兄刚从圣山旅行归来,他到巴莱利来看我们。我满心好奇地听着他叙述住在圣山上的瑜伽行者和斯瓦米们的故事。
“去喜玛拉雅山吧。”有一天我对房东小儿子德瓦卡·普拉萨(DwarkaPrasad)说道,但他却把我的计划泄漏给来看望父亲的大哥。阿南达觉得这种小孩子的想法不仅不切实际,而且非常好笑,他甚至把它变成嘲笑我的题材。
“你的橘色僧袍在哪里?没有它你怎么成为斯瓦米呢?”
他的话虽然是在嘲笑,但却难以理解地鼓动着我。它让我清晰地看到自己在印度云游的清晰画面。也许它们唤醒了我前世的记忆吧!但无论如何,我开始相信自己终究会穿上古代僧团的袈裟了。
一天早上,在跟德瓦卡闲聊时,我感到自己对上帝的爱突然如雪崩似地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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